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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上前踢两脚,问:“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样?” 吴起然睁开眼,笑:“给老子钱。” 王双唯忍气吞声:“要多少?” “够到那里住一年。”吴起然遥手一指,前边一块牌子写着:往前五十公里,XX省级天然休养森林。 王双唯看了他半晌,然后点头。 当晚,逃兵吴起然住进休养森林,王双唯把身上的钱掏光,再回去拿钱。 他找吴起浩,吴起浩冷笑:“他想住就让他住,该回他也得回。”给了笔钱给王双唯,转交吴起然。 王双唯问他还要说点其它的什么的别的不,好让他转给吴起然听。 吴起浩抬起眼,再看看几米长的办公桌,摊摊手,抬眉看王双唯。 王双唯走了,去了休养森林,交了费用,一看房间,没人。 工作人员说吴起然去了天水崖,森林左边再右转十公里处那处悬崖。 王双唯慌了,带着几个人跑到悬崖处,只见狂风吹着吴起然那单薄身子,衣服飘啊飘的,把工作人员骇个半死,而吴起然却转过身,悠悠地说:“你来了。”说完又是一阵风,把吴起然的头发全部吹得拦住了眼。 王双唯吞了吞口水,说:“来了。” 吴起然又转过头,又是沉思状。 工作人员急了,就要上前劫人下来,王双唯拦住了他们,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不过你真要死我也没办法,你家大哥跟我说了,要是你有个什么的他要活撕了我,所以我打算等你死了就把你碎尸万段再跑路。” 吴起然看着悬底,深不可测,他说:“我哥找你了?” “是。”王双唯大声吼,风太大,把声音吹得支离破碎。 风声中,吴起然又在说:“他在想什么?”语气晃荡,淡淡的疑惑。 王双唯听不见他说什么,咬着牙拦住工作人员,说:“你要是死了,什么都白费了,吴起浩也得疯。”疯字吼得太大声,天空那边竟有了回音。 “疯……疯……”疯了好半会,才消停。 吴起然笑了笑,转过身走了过来,不说什么就上了车闭上眼,回去了把房间一关,自个儿玩着手腕的伤痕,先是满脸的阴沈,然后微笑,自己对自己说:“哥,我舍不得你。” 舍不得总归只是舍不得,吴起然没有回去,他不想去法国,他不想离吴起浩太远,所以,他龟缩着,对自己说:“躲一时算一时,管那么多。” 没过几个月,吴起浩开了车,找上他,看着他抽着烟,摸了摸他的脸,再亲了亲头发,说:“然然,你该去法国了。” 吴起然手中的烟掉了下去,平静地说:“哥,我不去行不行。” 吴起浩默而不语地看着他。 “我不想离开你。”吴起然再度平静地说,只是手在颤抖,他抓紧了旁边石亭的柱子,支撑着自己。 吴起浩看了看他的手,闭了闭眼,然后说:“你得走。” 亭外保镖林立,所有暗中保护吴起然的保镖全部冒出头,围住他们所在的石亭。 石桌上的围棋中下了一半,王双唯跟他下的棋,下到这半路他就动不了,王双唯说:“是死棋。” 王双唯看见他哥来时起身,走掉之前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小然,有所舍才能有所得。” 吴起然看着棋子,再看看周围的一大堆人,看着他哥脸上那完全成熟了的刚毅线条,想想,他哥其实也只比他几岁,可也许,他一直承受的比他多,多得太多。 这样一想,心又疼了,疼到至极,他说:“我去。” 吴起浩走近他,抱着他,说:“然然,你得走,别让我担心。” 吴家风云四起,步步难测,吴起浩要掌权,要扫平路上所有障碍,血雨腥风免不了,自家血脉里,吴起浩只愿护住一人,那人护住了,也就等于护住了他的所有。 当天他就送了吴起然到了机场,机场里,吴起然问他:“我是不是你的困扰?”眼睛清澈,却深不见底。 “不是,你是我的宝贝。”机场里,人头耸动,人来人往间他们被保镖护在中心,保镖的手伸进暗袖拿着枪,准备伺机而动。 一大票人浩浩荡荡地拥着他们走向进机通道,机场工作人员也全都肃穆,不远处,有人跺着脚咬着牙,对着旁边的人喊:“不能放他走,要活抓,要活抓……”满脸的愤恨,面容扭曲至极。 “吴起浩……”后背有人在吼,枪指着快要进通道的数十道背影在喊。 机场里顿时尖叫连连,人群被吓得快速鸟散状。 两个保镖转过身,掏出枪,对着那两个手里拿枪的人。 吴起浩没有回头,揽住吴起然进了通道,送到飞机上,吴起浩说:“你快十八,母亲在金矿的10%股份就转入你账户了。” 吴起然定定地看住他,10%的股份?多少人要想得到的东西! 从没有听说过的事,但是他没有多问,点头,说:“我会呆在法国的。” 吴起浩深遂的眼睛紧紧地看了他几秒,然后抱住他,用着力气抱着,然后他说:“然然,等你回来,就全都干净了。” 第二十章 法国很好,俊男美女多,就是光看不能动手很辛苦。 吴起浩请的保镖能力太好,比头年前的那些不知好到哪里去了,好到他摸女人的胸男人的命根子都可以当作视而不见,一见他内裤都脱了打算真枪实刀地干,马上就掏出手机,硬板板地说:“大少爷的电话。” 每次都如此,屡试不爽。 吴起然愤怒,极力在遥远的异乡用电话跟他哥电话沟通,说到愤怒处之后就是哀求:“哥,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却把烟灰缸往旁边挺立站着的保镖砸去。 保镖躲开,换了个女保镖过来,吴起然撇嘴,轻笑,低头又跟他哥撒骄:“哥,我想你……” 吴起浩也在那头笑,说:“别太闹腾了……”话是这样说,语气却是纵容,保镖今年换了第三批了,一批要比一批更难找。 说完话吴起然微笑着把手机扔酒杯里,其实第一年在法国时手机是用来砸的,最近这几月他觉得他心情和平了好多,修养也不知好了多少了,所以,不砸了,改用别的办法了,见水就丢,见下水道就扔,见人了就送,见路边贵夫人的宠物了就当礼物送,当然每次发生这样的事故都是在跟他哥谈话后。 有次半夜吴起然酒喝多了,打电话给吴起浩,大着舌头问:“哥,为什么不许我干?凭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他刚从俱乐部出来,在大街上东倒西歪,扶着了路灯柱子狂吐,吐完继续吼:“他妈的为什么我不可以……” 然后就哭,坐到地上大哭:“哥,我爱你,让我爱你……”话语赤裸裸的从嘴里出来,酒醉的人不懂掩饰。 “妈的,为什么不可以。”又站了起来,踢着旁边的树,一脚比一脚还狠。 不远处的警察揣着警棍跑了过来,穿得妖艳的女保镖美脸抽搐了一下,边扬起笑容往警察走去边对旁边硬朗的保镖同事说:“我终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