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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手段,方才在三十不到年龄顶替了原阁主,一手掌控这座京城乃至南廷境内最为繁华妙绝的逢春阁,对眼前的四少更是了解甚多。 乐正良刚才见此女表演时便对她有了好奇,这会子就近看了,更觉此女貌美如花,身姿婀娜,语调婉悦,确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不由多了几分亲近之心,于是便道:“姑娘即已来了,便请坐下喝上几杯如何?” 米华盈盈又是一拜,说:“小女子自是感恩,切让小女子敬上各位一杯以示诚意。”说着,便端了托盘在场中漫舞起来,盈盈飘到乐正良身旁,右手抓着托盘一端,左手握了酒壶,将酒水拉成一条银线,直落入玉杯之中,激起了阵悦耳轻响,身姿软弱地贴近乐正良一阵漫舞,只看得周围众人目瞪口呆,想不到此女还有此诱人舞姿,宁昊却是连翻几个白眼,暗骂这骚蹄子该不会是想勾引还未成年的太子吧? 那边太子已晕晕乎乎喝下满满一杯酒,被这米华勾得是心动不已,好在心志尚坚,知道自己尚未成年,不可逾了规矩,倒也没对米华多作留难。 转眼间,米华已移身至蓝恒身旁,又是一通贴身热舞,向来严谨的蓝恒哪见过这般阵势,即便是在闭月馆中跟着宁昊胡混时也未曾见有女倌使这手段,不禁红了脸正眼也不敢看这米华,见到对方递来的酒杯也只是乖乖接下一口饮了,米华伸手扒在他肩上又一阵扭臀摇胸,看得蓝恒连手中杯子也忘了放下,直到米华扭动着腰姿离开方才醒悟。 这米华竟也不到骆风与宁昊这处,先到了蓝恒下首的沙石处,沙石却是低垂了眼目并不看她,待到米华递了酒杯到面前,也只抬眼看了一看,接下后道了声谢便即喝下,不再多言更不多看一眼。 米华也不介意,转身又在场中舞了一阵,方才转到宁昊与骆风的桌前,先是绕着宁昊舞弄起来,宁昊倒是看得认真,不时伸手要去揩油,都被米华以漫妙的身法一一避过,终将满满一杯酒递至宁昊嘴边,宁昊也不接过,就着米华的手喝了下去,伸手更是要抓米华的手,嘴上赞道:“美人果然妙绝。” 米华哪容他抓到,闪身躲过绕到宁昊身后,盈盈笑道:“多谢国舅爷赞赏。”已转至骆风身旁,又是一通热舞漫诱,骆风却是半眯了眼只顾打量身旁的宁昊,谁也没注意到米华转身倒酒时在那酒壶上动了处秘钮,等到酒杯近面,骆风自也是一手接下仰头饮了。 米华转眼回到场中,又舞了会儿,方才结束了坐到乐正良为其安排的下首席上。 ☆、第34章 待到米华回席,沙石当即起身告辞,与乐正良定下三月之约,率亲卫离开了逢春阁。 此刻宴会也接近尾声,席间众子弟、小姐多因酒意上头陆续来向乐正良告辞离开,有些喝得醉倒的,直接在逢春阁中开了房间由着仆从扶带着上去休息,乐正良也是一阵阵困意袭来,眼见左首的宁昊竟趴在桌案上睡去,骆风也支着头似是疲惫得很,那边蓝恒也是一个哈欠紧跟着一个哈,摇头笑了笑朗声道:“两位哥哥即已倦了,便回了吧,小舅舅今日也是累了,宁书,扶你家少爷去歇息吧。”又转头对正自抚琴的米华说,“姑娘确是妙绝,不知明日可有空闲?” 米华忙起身福礼,轻声道:“小女子明日倒是得闲。” 那边强打了精神在侍卫抚持下起身的蓝恒已道:“即如此,明日我等再来听姑娘妙音如何?” 米华施礼道:“小女子自会恭迎大驾。” 骆风此时冷着脸抱了沉睡的宁昊起来,跟乐正良略打了个招呼,便跟在宁书后面往楼上雅厢去了。 骆风只觉得浑身火热,头有些发晕,抱着宁昊回房的一路竟有几次眼花失神,待好不容易回了房间,竟有些忍不住想要行凶,却因见宁昊睡得深沉不愿打忧,转令宁书伺候着宁昊躺好盖好,自己转身出了房间,让白阁主另行开了间厢房,直入浴间泡了个冷水澡,方才觉得好了一些。 正堂中宴会已然结束,白阁主忙着着人给醉倒的公子小姐们安排房间,又是亲送太子出门,又着人收拾堂中残局,倒是忙得不可开交,却没注意到被安排在后院就寝的富花戏团里有人偷上了三楼。 这米华在等到太子等人离开后,依白泽生的交待随男奴去了后院,待她沐浴完毕,换了身薄纱衣裙,长发随意挽了个髻,令贴身仆役出去看了看情况,便躲开逢春阁内众人目光,偷偷溜上了三楼,径自前往早已打听得知的骆风长期包租的雅厢,不想推门进去却见床上的是沉睡中的宁昊,面露鄙夷之色轻声令随行的仆役尽快查出骆风的去向,自己则进了浴间,也不见骆风踪影,心中有些急迫。 好在骆风也未曾远离,便是在隔壁雅厢内住下,仆役很快回来,告知米华。 米华看了眼沉睡的宁昊,低声讥讽一句:“不知廉耻的男人!”转身出了房去。 隔壁宁书听到开门的动静出来看时,哪还有人影,不禁有些疑心,在房里走了一圈,也不见有其他人,出来后想想不□□心,又去推隔壁骆风的房门,却发现被从里面锁住,抬手轻敲了几下,唤了几声也不见答应,正自疑虑要离开时,竟听到屋内传来低低的呓语,似是有女子娇媚之声,当下又大力拍着门板问:“骆少爷可在里面?骆少爷?” 隔壁骆风的亲卫听到动静探头来看,宁书忙问:“骆少可是在这屋内歇息?” 亲卫刚要应声,屋内传出一巨沉闷低吼,像是什么得以舒解,又似在压抑什么,不禁轻笑道:“少爷确是在此屋内歇息,想来是召了侍女在里面伺候吧。” 宁书有些奇怪,说:“可我家少爷不就在隔壁嘛?” 那亲卫却说:“宁小爷今日也是疲累得紧,小哥儿也知我家少爷精力强盛,怕是怕伤了小爷,这才另找了人伺候,也作不得紧。” 南廷民风开放,在□□上本就不拘小节,夫夫、夫妇、妇妇之间皆无必须一对一的关系,宁书虽然知道自家少爷对骆风着紧得很,但这子嗣之事却是无可避免的,这会儿骆风房内传出隐隐女子娇媚呼声,想这隔音条件,必是屋内奋战正烈,自家少爷今日还曾昏厥过,骆少爷又血气方刚正是精力需求正盛之时,便觉那亲卫言之有理,也不作深究,礼了一礼便自回房。 宁书此次倒未回偏厢,因担心宁昊夜间醒来找不着人,于是进了主屋在榻下铺了层毯子躺下,暗忖这骆少爷倒也体贴,就不知自家少爷醒后若知道了此事该当如何,暗自决定还是不告诉宁昊的好。 再说骆风泡过冷水浴后和衣躺到床上,却觉体内需求更盛,翻转反覆皆不得缓解,只想着将宁昊搂入怀中奋战一场,仅存的理智却又不断提醒自己,宁昊午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