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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在里面放了很多的葱花和花生米,正咕嘟咕嘟的熬着,要熬到花生米吸足了酱肉的汁水,膨胀起来,绵软起来,才是最好吃的。 男神正在嘎查嘎查的切着黄瓜丝,胡萝卜丝,刀工好的不得了,黄瓜丝和萝卜丝切得细细的,均匀的。男神看见徐小柏跑进去,回头看他:“怎么了?” 徐小柏指着张瓦子的房间:“那什么,我师父,我师父。” 周清宴用筷子捡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徐小柏张开的嘴巴里,徐小柏忙把嘴巴闭上嚼嚼吃掉,挺好吃的,在肉酱里熬煮的花生米香喷喷的,带着浓浓的酱味和肉香好吃。 徐小柏吃完花生米,继续指着张瓦子的房间说:“我师父,我师父他醒过来了,醒过来了,现在坐在被子上呢。“徐小柏顿了顿:“那我今天中午的这壶水是喷还是不喷啊?” 可以不喷了。周清宴心中默默想到,张瓦子同志既然已经醒过来,可以不用喷了。但周清宴面不改色的对徐小柏说:“还是再喷一喷巩固一下,以防后面发生什么面部崩塌什么的。”最重要是让张瓦子同志尝一尝清醒的时候被水壶喷一喷是什么滋味! 徐小柏跑回去,捡起地上的喷壶,水一点都没有洒出来,真是太好了。徐小柏拿着喷壶过去,对着张瓦子同志说:“师父,我给您喷喷药,这点要全部喷完的,您忍忍,我开始了。“ 张瓦子的手指轻微的动了动,徐小柏也不敢太使劲,一阵喷,喷的时候要均匀,张瓦子的脸上被喷的*的,鼻孔里,嘴巴里进了挺多水,身上也被喷的*的,张瓦子同志的手终于抬起来,朝着徐小柏指过去:“小柏啊,你是想喷死我吗。” 张瓦子说完这句话,就得歇会儿,他一下子躺在床上,得安静的喘会儿气。 徐小柏瞧着张瓦子觉得自己都不认识了,长的挺陌生的,可一开口,声音是不熟悉,十五六岁少年的嗓音,语调和语气是徐小柏最熟悉的。听到熟悉的语调和语气的那一瞬间,徐小柏终于有了一种消失不见的师父回来了感觉,他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流出来,徐小柏忍不住叫:“师父。” 张瓦子抬抬手,张了几回嘴,终于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吐出一个字:“饿。” 周清宴炸好酱,进来看的时候,张瓦子已经闭上了眼睛。徐小柏看向男神:“师父说他饿,我们是不是要给他准备点牛奶,鸡蛋羹什么的。” 哪有那么娇弱,现在的张瓦子也算是半个妖怪,吃什么都没问题。男神看看光溜溜躺在被子上的张瓦子:“去给他拿身衣服。” 徐小柏忙去把自己师父的改良道士服给拿过来,急忙给套上。张瓦子同志的道士服装是改良过的,不是一般的道士长袍,而是小脚裤跟短褂,但一眼看过去,还是道士的感觉。张瓦子把衣服穿上后,以前张瓦子穿着这身衣服留着山羊胡子,扎个小髻,感觉特别的牛鼻子老道,要不人们都喜欢来他这儿吃饭,倒不是因为张瓦子做饭多么的好吃,都把他做的当仙丹了。 现在穿上立刻不一样了,感觉好洋气啊,水嫩嫩,白瓷瓷的少年穿上这么一身,感觉特别的洋气,像是哪家的少爷要开始练武术了!徐小柏拿出手机嘎查拍了两张,才和男神把张瓦子拖出去。 徐小柏和周清宴坐在蒲团上看着张瓦子吃面,十块钱的手擀面整整煮了五锅,过了清水,拌上黄瓜丝,胡萝卜丝,炸酱,能盛上十五六大海碗,张瓦子已经再吃十五碗了,褐色的面条散发着炸酱的香味,滑溜的跑进口腔中,再嚼上一口胡萝卜丝,黄瓜丝,绿豆芽,烫熟的小白菜,感觉如此舒爽,放足了辣椒和蒜,香辣脆爽。 张瓦子连碗底都舔的干干净净,终于觉得自己饱了,他端着碗问周清宴:“清宴啊,去给叔盛一碗面汤,面吃的多了,有点噎得慌。” 周清宴没动,面不改色的看着张瓦子:“张同志,我们是平级的,你是不能命令我的,现在是赵组长给我发工资了,汤还是你自己去盛吧。” 张瓦子从碗里捡了最后一根红萝卜丝吃下去,对徐小柏说:“小柏啊,去给师父盛一碗面汤,要是有香菜的话,往里面撒点香菜。” ☆、第191章 香髦水芹菜 香髦水芹菜!! 徐小柏接过张瓦子递过来的碗:“那我去给您盛一碗去。”徐小柏去厨房盛了一碗汤,洒了一大把的香菜,稍微点了一些香油和醋,然后给张瓦子端出去。 张瓦子端着一碗面汤咕嘟咕嘟的喝下去,打了个饱嗝,终于吃饱了。张瓦子盘着腿在那儿拿着牙签剔牙,一口白牙上还贴着一片碧绿的香菜叶子,他现在吃饱喝足终于有心情看看周围的环境:“这是重新装修了啊,看上去环境挺好的,多少钱啊,小柏啊,师父的银行、卡密码你也不知道啊。” 徐小柏想起自己的和男神的关系来,还有告诉师父挺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都是清宴装修的。”张瓦子剔完牙,喝口茶水漱漱口,这茶水也是很好喝的,张瓦子把茶叶沫子都嚼吧嚼吧吃掉:“这茶也好,房东太太同意吗,咱们在人家这儿动这么大的工程。” 房子都是自己的了,还有什么不同意。徐小柏还在琢磨着怎么跟张瓦子说,周清宴已经真诚的握住了张瓦子同志的双手:“张瓦子同志,我嫁给了你的徒弟徐小柏,这栋房子是我的嫁妆,你觉得怎么样?” 徐小柏都不好意思了,男神这么直白,自己也不能掉价,于是徐小柏在旁边点头:“是的,现在房子是他的嫁妆,我们在一起挺好的。” 张瓦子嘴里的茶叶末子都喷出来,男神手疾眼快的拿起桌子上大碗挡在自己和徐小柏的面前,茶叶沫子就全贴在了碗边上。张瓦子拍桌而起:“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小柏,把嫁妆还给他,让他走。” 感觉自己养大的儿子一样,转眼就被另一个人拐走了。张瓦子现在需要反映一下,他叉着腰站在桌子前,觉得自己特别有气势,有一副家长的派头,要是以前看在徐小柏的眼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庄严肃穆,可是现在徐小柏看着就笑出声来。 张瓦子一拍桌子:“笑什么,师父在和你说正经事儿。” 徐小柏忙摆手:“没事,没事,我就是觉得师父你挺可爱的。” 张瓦子再次拍桌子:“挺可爱的,那是形容师父的词儿吗,你应该说师父挺帅,挺精神。”他低头的时候正看自己的时候手,那双手细长,白嫩,看上去特别精致,张瓦子同志看着自己的手:“这是我的手吗?”他说话的时候,也终于主意到自己的嗓音,张瓦子同志活动活动手指,动动指尖,握握拳头,这是他的手。张瓦子开口叫:“徐小柏,周清宴。”然后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