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h)
占有(h)
英贤不赌博,但她是个赌徒,而且是个十赌九赢的赌徒。 她赌自己这样说,他一定会恼羞成怒地甩开她。 可是这一次,她输了。 傅城闭了闭眼,忽然凶狠吻上来。 与其说吻,不如说撕扯。 含住她嘴唇,死命吮咬,像一只久未进食的野兽,要将她吸食殆尽。不仅嘴唇,脸颊也不放过,嘴巴能逮到的一切温软都是他食粮,含住就不可能放过,尽情地咬,愤恨地舔。 他唇舌滚烫,英贤慌了,只觉得胸腔火烧似的疼。 傅城一边咬她脸颊,一边调整座椅,等她脚下多出一人位置,整个人挪到副驾,悬撑在她身上,膝盖顶开她的腿,单膝跪在她两腿之间。 他松开她的脖子,抽出皮带,皮革抽打空气,发出令人心悸的响。 傅城轻松攥住她反抗的手,用腰带做铐,将她双手紧紧捆起来,提过头顶。他用强势的力道压制住她,逼仄的空间让英贤很难有反抗余地。 傅城盯着她眼睛,清楚告诉她:蒋英贤,你说得对,我想上你。 他的手直接伸进她裙子里,粗暴地扯下内裤,手指分开软嫩的阴户,一摸有湿意,立刻解开裤子放出,托起她的臀,直接插进去。 她没准备好,他也没全硬,硬怼并不舒服,还很疼,但他不在乎。 此时此刻,重要的不是快感,而是占有。 嗯!英贤叫了一声,精致的眉毛紧紧拧起来。 没有太多前戏,仅靠一点湿润,根本不足以容纳他的巨大。被强行撑开的痛苦令她整个人紧绷起来,睫毛无助颤抖。 她闭眼,他就插得越狠,犬齿摩着她耳朵命令:睁眼。 好好看清楚他是怎么上她的。 英贤的衣服被撩上去,露出紧致光滑的肌肤。 傅城低头,张嘴咬上她奶头,像要吸出奶来一样用力,牙关也紧,在那白皙的乳上咬出一排排牙印。 胸上疼,身下也疼,水却更多了。 可她太紧绷,里面紧得要命,像要夹断他。他试图抽插,拔出来之后,竟然再就插不进去。 龟头挤得微微变形,傅城继续往里硬插,手指拨开肉瓣,找到顶端阴蒂,狠狠一掐。 啊!英贤发出尖锐的呻吟。 双腿下意识夹紧,又被他强行掰开,将那条受伤的腿直接架上自己肩膀,俯身继续压她。 腿被拉扯到了极致,小穴总算分开一点口,傅城不停碾磨她的阴蒂,鸡巴努力往里插,把穴口褶皱尽数撑开,嫩肉撑得近乎撕裂,穴口紧紧夹住他的根部,夹得他进退两难。 英贤整个人都在抖,胸部被自己膝盖压得闷痛,感觉随时要爆炸。手被他绑着,腿也被他箍着,她一点办法也使不出来,只能声音颤抖道:等一会 他等不了了。 傅城掐她的阴蒂命令,放松。 英贤无奈,这不是她能控制的啊。 然而傅城不管,捏着她阴蒂的手越来越急,越来越用力,准备把它揪下来似的,手背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埋首进她颈间肆意啃咬,留下一痕浓浓的湿意,有些黏,也有些烫。 明明是逼迫,高潮却来得比往常都快,龟头擦过那一点时,小穴倏地收缩,绞得傅城闷哼。他挺腰又插进去一点,龟头撞上宫口,还要继续往里顶。 英贤突然迸发出力量,激烈地扭腰躲避,傅城反应不及,龟头被她宫口吸住转了几圈,爽得他差点射出来。 他掐着她的阴蒂,她乱动,他的指甲便胡乱地刮,一不小心刮过尿孔。 英贤僵住,继而全身酸麻,小腹内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释放,她也分不清那究竟是快感还是尿意。 傅城、傅城她张着嘴巴喃他名字。 这一招通常是好用的,但是今天的情况不比往常。 傅城呼吸沉重,竟然插入两根手指进她口中,声音喑哑而浪荡:舔,舔湿了一起插你。 他不敢相信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然而心中暴虐的欲望是真的,想毁掉她的欲望也是真的。 英贤哼了一声,没有抵抗,含住他,舌头绕着手指打转。 手指很快被她舔得黏糊糊的,傅城呼吸愈重,抽出手指,捏住她脸颊,舔掉她嘴角的口水,用舌头替换手指位置。 他的动作急切而粗暴,狠狠吞她的舌头,察觉她躲,就用牙齿咬一下。 英贤很快感到窒息,小穴里面越来越热,越来越滑,傅城一边吻她一边顶胯,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浅浅抽出再重重肏入。 傅城轻、轻点 英贤在他身下不住发抖,肌肤透出灼烧般的嫣红,疼痛不知何时消失了,电流似的酥麻一遍遍席卷全身,英贤脸颊潮红,沉沦着挺腰配合他进入,眼中蓄满泪水。 他几乎没有任何声响,眼神厉得吓人,紧紧盯着她的脸,闷头猛肏,一次又一次,彻底贯穿她的身体。 这不是做爱,而是野蛮赤裸地侵占。 插溅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车厢里淫靡响亮,车一直在晃,肯定被人看见了。 这个念头让她更加难耐,含混闷吟断断续续,配上眼中的泪,像是被他肏哭一样。 是她让他玩的,随便玩。 傅城压住她的腰,埋头吮吻她的锁骨,肉棒涨出青筋,狰狞地在紧窄的小穴内进进出出,享受着她的每一个颤抖。 英贤。 他突然叫她。 饱含欲望的嗓音,听得英贤心脏缩紧。 她看他额上的汗,看他震动的喉结,最后,掉进他涡旋的瞳孔中挣脱不开。 那里面还有怒意,有情欲,还有令人窒息的浓烈。 几乎淹没她。 她缩紧,他却喘息一道抽了出来。小腹麻痒,英贤难耐地弓腰,却被他强行压下,把沾满淫水的阴茎按在她小腹上。 大股白浊射在她的身上,浓烈的腥气混合着淫靡的味道涌入英贤鼻腔,她只觉自己被他射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是这个味道的。 许久没做,射精持续了一段时间。傅城压抑地喘息着,后背紧绷,额头抵在她颈窝。汗水蹭得到处都是,那里还有他先前留下的口水,黏腻湿滑一片,比身下好不到哪里去。 ************ * * * 有位宝贝的留言说得很准,英贤对傅城的每一次践踏,也都是在自我博弈。 最明显一处是在车祸之后,贤在心里让傅城快滚,别来烦她。 这句话根本不是英贤的风格,她在面对麻烦不断的英齐时都没这么暴躁过。 如果只是普通的麻烦、厌烦、心烦,她不会想出快滚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