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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1) 他想反悔了(H)

    

第五章(11) 他想反悔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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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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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剛發現的第五章(8)   似乎一直處於草稿狀態   (灬oωo灬;),現已改為公開。情節不連戲太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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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韵躺在床上,馬尾已凌亂,仰看着田藝遠爬上來把她如籠困住,臉紅了。

    「妳說不要在外面,那是想我射哪?」他降下身子,伸手撥開鬆落她臉上的幾根髮絲。

    剛才滿腔失控的性慾令她不知不覺就說出了羞人的話。現下冷靜下來後,她就再也說不出口了:「我的意思是,別又讓我半天吊。」瞥他雞巴一眼:「反正戴套了,射哪都一樣。」

    她臉上仍帶着渴求,叫他心裏甜甜暖暖的,扶着分身慢慢擠入她私密的軟穴內,她雙眼只是瞇一瞇,禁不住洩露了少少的滿足動情。

    「放心,今晚一定讓妳爽。」他尾指悄悄勾起她的,一行閃電劃過她心間。

    他今天很古怪,挑逗肉體間卻也撩撥心弦,毫無招架之力的她每隔一會就心臟狂跳,比做劇烈運動更甚。

    她決定要嘗試跟Joseph發展,田藝遠未至假惺惺得要祝福她,但也不代表就會引誘她行差踏錯。

    在最後一晚,就是自作多情,他也想給她床伴以上的性愛。

    「想用什麼姿勢?」他在她體內柔柔挺動,沒讓她體溫下降,但也沒讓她這刻就舒爽。

    望進他溫柔的眸子之中,她迷失了。

    他說是最後一次了。

    腦中亮起一個陌生女生的身影,一個有大方笑容、品味獨特脫俗的女生。他有什麼女生沒睡過,看得上眼的肯定是不落俗套、令人仰慕的女生。雖然他什麼也不願透露,但她已心底已知他應得的配對。

    當然,我開始約會,他也有目標,床上遊戲沒可能繼續,但懊惱的是,怎麼現在才意識到?

    黑夜就剩幾小時,還沒跟他經歷過的卻有千千萬萬。

    發覺要他等待回應過久,她只能道:「你喜歡什麼也可以。」

    「那妳翻過身去。」他抽身跪起,也拉她起來。

    狗爬式的確是沒試過。她想着,心臟怦然跳得緊張,翻身去乖巧地以四肢趴在他跟前。她腰背往下拗,抬起臀來方便他進入。幼細的腰肢凹陷,曲線又隨着豐滿的臀部向外彎,形成一個完美動人的沙漏。

    不知道她怎麼忽然狗爬起來,但田藝遠面對這可口的一幕,還是順應着兩手扶在她腰側,穩定了她的身體後將分身頂在肉穴的濕潤中,細味着每道觸碰而推身進入。

    向韵全身激靈,本已逼仄的小穴更是緊窄了,他緩慢把分身抽出,目睹她背上泛起汗光了,又用力頂進。

    「啊!」她舒爽長歎,背上感到他燙熱的胸膛壓下來了,手掌也下意識就摸索着覆在他手背上。

    胸口內的酥麻才散去,她卻被他攔腰抱着往旁一掄,跟他一同側倒床上了。

    二人在床上,身軀之間只有微細的空隙。壯健的手臂擐在她腰間,臂彎一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整個人往後再移動,背中心牢實的貼上他的心跳,牽動着她的心率加快又加快:「不是狗爬式嗎?」

    怎麼卻像一塊睡般親密?

    「嗯?不喜歡這樣?」他撐起上半身從後探看她,她稍轉臉去對上他關切的表情:「沒有不喜歡」

    他把她的髮圈拉下來解放她猶如瀑布的亮麗黑髮,臉已湊上吸入髮上幽香:「我也是第一次,想跟妳試很久了。」

    田藝遠的初體驗!

    忽然,向韵被純粹的欣喜填滿了胸懷。

    他跟無數無足輕重的女生嘗試過不盡的第一次,而向韵作為朋友並無資格與他分享。

    終於,有個機會當他的第一次。

    說不上心上的激動來自什麼,但她已雙手抱起他手臂,臉蛋埋進他肘窩裏,摀住竊喜的笑容。

    還真想禁止他跟其他女生用這姿勢,但那是親密如死黨、哥們也沒資格管的事了。

    滿懷心事的他沒注意到她的小私喜,只是擁抱她香軟的身體,一下又一下的用肉捧磨擦小穴,把情意啞口傾注她不設防的體內。

    「你說,今晚之後」她把他手臂攬近心房:「我們還能不能回復以前那樣?」

    反正收藏着感情五年了,她要是想假裝這一切都沒發生過,他要配合也習慣了:「當然了。」

    深怕把友誼就此毀掉的向韵,聽罷卻竟有一點點失落:「那就好了。」

    兩個月來是真的賺到了,能這樣把她抱在懷中就更是夢寐以求。

    田藝遠一只手穿過她脖子與床褥間的空縫,兩臂抱緊了她:「對了,那遊戲妳現在幾級了?」

    他喜歡聽她在床上講日常軼事,只要肉根廝磨得夠溫柔,讓她保有對答能力,她會努力地裝作平常心地回應,卻不知道控制不住嬌羞的語氣依舊撩人。

    「剛剛升到65了啊啊」她背脊一酥便曲起了身子,腳掌踩在他膝蓋稍上,在他的寵溺間陶醉細喘:「嗯抽到天馬作坐騎」

    「水龍是我想要的。」他一隻手掌蓋過她乳球揉着,看她臉色轉色迷人的殷紅:「但天馬也不賴,間中借給我?」

    「好啊哈啊但你友情點數麻煩每天送好不好」他觸中敏感點,她一把抓住他前臂:「我我在儲點買外觀」

    二人身體互碰起伏,快意縈繞在兩個軀體上,平淡有如交談內容,也一如細膩窩心。

    就在他無聲的柔情愛意中,向韵得到了一次最靠近心靈的高潮。

    洗過了澡,向韵穿上田藝遠不知什麼時候買着放房中的便利店即棄內褲,換上他的足球隊衣作睡衣,便爬回床上鑽進被窩中。

    大腿上放着一碗彩虹果凍吃得滋味,他見她躺好了,往她嘴裏塞了顆她愛吃的葡萄味,才繼續掃手機翻看剛才拍下的照片。

    「妳真的想我傳給他?」他抑壓着內心的擔憂問,她幾乎沒被果凍嗆着:「怎麼可能!」

    「妳不知道妳剛才多濕。」

    向韵忽略他,也忽略自己臉上的燙熱,問重要的:「你沒傳給他吧?」他半瞇了眼睨着她:「有還要問妳?蠢少會行不行?」又再低頭看照片:「讓我留下幾幅可以嗎?」

    她聞言撐身坐起跟他一同看,臉就燃燒得愈來愈火辣,必用手搧撥臉頰降溫:「嘩,好噁」

    還好都沒拍下容貌,否則肯定更難堪。

    「你這死變態」目光緊盯着熒幕,她羞得低罵,他想也沒想:「孤掌難鳴。」

    向韵說噁心,但田藝遠卻每一幅都仔細看,刪了幾幅,又留了兩幅;每次見他掃掉一幅沒刪,向韵一顆心也小跳一下。

    唯一一幅能多看一眼的,是戴口塞那幅。她嘴裏叼着口塞,但佔據畫面大半的,卻是他稍用力的吻。色情味矇矓瀰漫,但卻含蓄唯美。

    「這我這喜歡欸。」她湊上頭,但他說一「我也是」,只再多留戀一眼便刪了。

    「幹嘛!」她可惜叫道。

    「露妳臉了,不能留。」他理所當然道,她卻仍怪責:「那你要刪也好歹問我要不要嘛。」

    「給妳留着外洩的風險更高。」

    向韵氣鼓了腮。

    「那麼想要幹嘛。」田藝遠斜斜看她。

    被這一問,她呆着不會回應。

    對呀,為什麼想要呢?

    她一臉的困惑,看着叫他想反悔,不再回復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