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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帮伯母疏导一下?” 殷末说:“哟,你还认识心理医生啊?” 孔语说:“我不认识,但是章医生认识。” “……你怎么会认识章医生?” 孔语奇怪的问:“他不是和老林是兄弟吗?我认识他有什么奇怪的?” 殷末狐疑地看着他:“老林和章医生是兄弟,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一看殷末这眼神就知道他脑子又想歪了,孔语从沙发上蹦起来,穿上拖鞋,向储藏间走去:“我和老林是纯洁的朋友关系,这叫正常的人脉交往,懂吗?老林那里那么多好东西,指不定哪天我出来创业,开个农家乐或者干货公司养鸡场什么的,到时候你们见到我,都得叫我一声孔老板。” “……别做白日梦行吗?” “什么白日梦,这叫梦想!阿末,介意我借花献佛吗?” 孔语让殷末等等他,他去储藏间装了一小竹篮鸡蛋,又包了个红包,换上衣服,准备一起去周母,殷末说他不必要提那篮鸡蛋,孔语说这鸡蛋就算不吃,摆着也比果篮花篮好看。孔语相男人的审美和送礼的审美没什么差别,殷末自知拗不过,便随他去了。 今天周母的身体状况还不错,只不过身子有些虚弱,眉头一直锁着,心里藏着事。她看到孔语还是挺开心的,叫他小殷的朋友,后来又叫他小孔。孔语嘴巴甜,最会讨长辈欢心,不多一会儿,就和周母聊成一片。 看来今天把孔语带来还是挺有用,殷末听他们聊得不错,便放下心来去找主治医生了。孔语和周母聊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说到了周喻义,周母没忍住,一滴眼泪掉下来。 “伯母您别难过,有什么事您觉得不好给殷末他们说的,不妨给我说说?您就当我是个树洞,别把我当人看。” 孔语这话把周母逗笑了:“傻孩子,胡说什么呢?” 孔语说:“逗您啊。” 周母擦掉了眼泪,叹了口气:“你和小殷都是体贴懂事的好孩子,喻义有你们身上一半的人情味就好了。” 说到周喻义,周母的眼眶又有些红了:“这也是我的失职,这些天我埋怨他,我也在埋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教育他感情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么重要。他这样……我真的很怕他孤独终老啊。” 孔语说:“您别担心,周总他有自己的想法的。” 周母说:“想法?他的想法就是他手里的事业,他的身份地位,他的生活里从没有亲情和爱情的概念,甚至我怀疑连友情也没有。他活得太自我了,他觉得能力和地位能给他带来一切。可是小孔你说,这行吗?” 孔语摇摇头。 周母说:“人都是感情动物,他不真心对待别人,凭什么要求别人真心回报?他现在有权有势,万一有一天,他这些都没了……他会怎么样我真的不敢想!” 周母连声音都有些哽咽了:“我只有希望他能醒悟过来,不要再伤害别人了。小殷把真心奉上,换了个这样的结果,我心里都愧疚……” 孔语安慰道:“伯母,您真的别太担心,也别太愧疚,人都是要跌倒几次才会知道痛。阿末以前也会玩儿呢,现在纯洁的和小白兔一样……真的是小白兔,早睡早起认真上班不在外面玩,我都快被感动了。” 周母哭得难过,孔语帮她擦了眼泪,后来又怕她哭得无力,轻轻抱住她,拍她的背。 “真的,您别哭了,当年我认定阿末是我好兄弟的时候,我也担心他孤独终老啊,他现在不是大好青年一个吗……” 孔语抹了下眼角,一边保持着从思想上和周母产生共鸣,一边安慰周母,所以殷末进门时竟然看到周母和孔语抱头痛哭的情景。 “别哭了,妈。”殷末坐过去,轻声劝周母,接着又白了孔语一眼,“别哭了,孔大妈。” 111 “哦,你来了。”一见殷末来了,孔语顿觉不大好意思,和殷末一同劝起了周母。因为哭过一场的关系,周母心情平复了不少,孔语问她要不要吃点水果,周母说大家一起吃一点,孔语便去削苹果。殷末在床边坐下,说:“妈,孔语这人喜欢乱说话,但是这回真没胡说。真的,我挺感激您的,要不是因为这些事,大概我现在还在外面过那种浪荡日子吧。” 周母连忙说:“别这么说,你很懂事的。” 殷末说:“下午喻义会来。” 周母说:“他考虑清楚了?” 殷末说:“大概吧。” 周母说:“那让他来吧。” 她依旧带着隐忧,只是没人敢戳破,好在孔语会活跃气氛,削完了苹果过来,这边伤感的气氛顿时又变了。孔语告诉周母,最近自己跟人学钓鱼,技术还不错,等钓到了鱼,送来给周母炖汤喝。 殷末忍不住问:“你在哪里学钓鱼?我怎么不知道?” 孔语不敢当着周母的面提老林,说:“就你懂的那个人,去水库钓的。” “……” 先是老林,再是章医生,孔语打入周喻义的朋友圈后,那画面殷末简直不敢想象,他想自己还是赶紧支持他开个农家乐得了,也算还章医生老林一个人情。 孔语在这里待到了中午,他临时有点事,没有留下来吃饭,周母有些舍不得他走,让他过些日子上周家吃饭,孔语一边说好一边把红包偷偷塞在了床下,然后趁着周母没发觉,溜掉了。 周母正纳闷着孔语怎么突然就跑了,低头一瞧看到了那个红包,又好气又好笑:“小孔这孩子真是够调皮。” 殷末说:“他就是这样跳脱的性格。” 红包不多,但也绝不少了,周母知道这是孔语的心意,说:“下次等他结婚了,再添一些还给他。” 两人刚聊没几句,殷末手机突然响了,他以为是孔语落下了东西,没想到拿出手机一看,却是一个陌生号码。 周母问:“是张妈要来送饭了吗?” 殷末摇摇头,站起来走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你好。” “殷末是吗?我是关林。” “不好意思我没听清,请问是哪位?” 来人口气也很冲,听殷末没听清,冲电话吼了一句:“关林!关山月的关,树林的林!” 名字有点耳熟,但是殷末记不起来他在哪里听过了,问:“你好,关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想找你出来谈谈,关于先生的。” “……”殷末有点蒙圈,好一会儿,他回忆起来,貌似在某个混乱的夜晚,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哦,周喻义小情人上门来踢馆了。 殷末觉得有点搞笑,周喻义身边的人,反应慢得和树懒有的一拼,上一回分手好些天,老林上门来拉着他嘘寒问暖叫了无数声弟妹,这回都成和周喻义兄弟了,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