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彘(H)
一、人彘(H)
「欸,勝也,Youtube有人做了你的新聞耶。」 「就是先前被你搞大肚子,還被騙去作酒店小姐,然後拿刀刺你的那個瘋女人。 「她的故事被Youtuber拿來當成刑案題材了,再生次數可是有二十萬喔。你變成名人了呢!」 勇人漫不經心地一邊喝著Bar啤酒,一邊看著Youtube,對後方的人說道。 喇叭中播放的,正是那位Youtuber所講的話: 這是很典型的PUA案例。在愛情中,為對方犧牲一切的那一方,往往不會受到尊重。真正的愛情,只建立在雙方平等的關係上 房間內陰暗、潮濕。 被夾在晾衣繩上陰乾的內衣褲,隱隱散發出一股霉味。 窗外雖有陽光,房間內卻門窗緊鎖,密不透風,拉簾也被拉上。 骯髒的地上,有無數的菸蒂、針頭、用盡的藥片殼、打結的保險套、破掉的保險套、精液、捲曲的毛髮,房內的空氣充斥著精液的臭味。 「我好像幹到大便了,你有沒有確實幫這個肉便器清洗乾淨啊?」 正在床上挺腰性交的男子,轉頭向坐在電腦前抽菸的勇人抱怨道。 「我三餐都只給他喝牛奶還有流質食物耶,這樣也會有大便?」 勇人往菸灰缸上掐熄了菸,笑著起身,走向床鋪,「我來試試。」 「臭婊子,幫我吹一吹。」他打開褲襠,從內褲裡掏出性器,抵到正在被肛交的勝也面前。 曾經染成金色的頭髮,已經自髮根處長出黑髮,勝也有些瘦弱,無精打采的,瞳孔裡黯淡無光,好像沒有聽到來自勇人的叫喚,就連碩大的龜頭頂在他的嘴角也毫無感覺。 勇人眉頭一緊,「裝死麼你?」 「砰!」他狠狠地揍了勝也的肚子一拳。 「嘔!咳咳咳!」 勝也當場吐了,吐得床單跟地上都是。他吐出來的東西,沒有任何固體或顆粒狀的食物殘渣。 勇人居高臨下地望著勝也,用看著垃圾的眼神說道:「真是噁心,那些髒東西,等一下你自己舔乾淨。」 除了這一拳造成的傷痕外,裸體的勝也身上,還有許多瘀青、刀傷,以及注射毒品的扎針孔,前胸的刺青則是花體字寫著的「Hayato」。他的兩側乳頭已被打上了乳環,龜頭上也穿著鋼珠。 深怕再次被毆打,勝也這回戰戰兢兢地將勇人的性器,含入口中吸吮。 勇人摸了摸勝也的頭,對著勝也後方的客人說道:「你繼續吧。」 「3P好像也不錯,二王一后很刺激。」於是客人揉捏著勝也的臀肉,繼續擺腰衝刺。 「唔嗯!」勝也的臀穴正在被陌生男人的肉棒侵犯,口中有異物的他,無法發出悶哼以外的聲音,呼吸也變得急促。 待勇人的性器被吹硬了以後,就從勝也的口中,掏出自己濕淋淋的分身。 他自口袋中嫻熟地掏出一只岡本,撕開包裝,隨手扔在地上,成為眾多垃圾中的一員。 勇人為自己的陽具戴上薄薄的套子。 「我來測試一下這傢伙的雌穴裡有沒有屎。」勇人笑瞇瞇地向客人說道。 聞言,客人拔出沒戴保險套的陰莖,站在床邊,兀自打起了手槍。 「如果真的有的話,你就死定了。」勇人跪在床畔,抓住勝也的頭髮,捏著自己的老二,狠狠地往一張一闔的屁穴裡插了進去,一下子頂到了最深。 「啊!」這次插入,龜頭直接頂在結腸口。勝也睜大雙眼,渾身痙攣,發出疼痛的哀號。 「好像豬叫聲一樣,哈哈哈。」客人說道。 勇人一邊動腰,一邊回頭向客人嘻笑道:「他本來就是一隻配種母豬。我從來沒有看過像他這樣的人。 「他根本是天底下最適合作肉便器的人。他爸如果知道他現在的情形,一定會很後悔把他生出來。」 「早知道就把他射在牆上或是保險套裡,對吧?」客人回應道。 「就是啊!」 「啪!」、「啪!」勇人一邊抽插,一邊用力拍打著早已泛出青紫色的清瘦臀瓣,「你這頭母豬,連挺腰迎合男人都不會,有什麼資格跟客人收費呢?」 勝也深怕被打,於是也挺起他全身上下少數能動的地方腰與臀部,盡力地迎合著勇人的抽送。 「啊啊!」彷彿是有了快感,勝也低啞的喉音中,開始泛出了點甜味。 客人欣賞著活春宮,同時用手快速地自慰著,「你剛才好像頂到最深的地方了,那頭母豬一定很舒服。有幹到大便嗎?」 「沒有呢。為了給你們最高品質的小穴,我每天都會好好地用水幫他灌進菊穴裡,還會用手指親自確認。 「絕對不會讓你們這些生姦的高級客人,碰觸到一丁點其他男人的精液,或是有的沒的髒東西。」 勇人捏著自己的性器,「啵」地一聲,自勝也的菊穴中退了出來。 他的分身仍在半勃,就拔掉了保險套,拿到客人的眼前,「請看非常地乾淨!您就盡情地使用我們家勝也的菊穴吧。」 「可是你的小弟弟還站著呢。不幹完嗎?」客人問道。 誰想和你同時一起使用那個髒穴。 儘管內心如此想著,勇人還是笑容滿面地說道:「您願意光臨我們這種小店,自然是以客為尊。我到旁邊去看點AV,然後打出來就好了。」 「哎呀,像你這麼識時務的年輕人真是不多見。怪不得大家都說這是一間好店,還上了SNS的推薦喔。」 「承讓,謬讚。」勇人說完幾句客套話,便坐回了原位,打開Xvideo,搜尋關鍵字「青姦 露出 SEX 生出」,點下搜尋結果「野外風呂」的影片觀看。 客人爬上床,將沒有四肢的勝也抱在身上,「好輕喔!該不會只有四十公斤吧?像你這樣的男孩子,就該用觀音坐蓮的姿勢,一口氣把大叔的小弟弟,插入你淫穴的最深處!」 他將勝也的屁股對準了挺立的陰莖,將勝也整個人,猶如肉串插進竹籤般,插了進去。 「哼嗯嘶、疼!」這讓勝也面露難色。 見狀,客人道:「好像處男的反應啊!真無法想像這是一名男妓。」 「因為我們剛開張不久嘛!」勇人一邊對著電腦螢幕打手槍,一邊說道:「如果您喜歡的話,要是能介紹給親朋好友,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這是當然。小哥,你下次來我們店裡,我也會好好招待你的。」 「哈,能請我喝幾杯,我就非常感謝了。」勇人答道。 他回頭,看向被客人抱在身上,輕如洋娃娃般的勝也,「要是每天都有接不完的客人就好了,我說得對不對啊?勝也。」 被抱住的勝也兩眼無神,一邊被肉棒蹂躪著菊穴,一邊癡癡地回答道:「是嗯、!」 客人又道:「但是我的朋友裡,有喜歡SM還有雙重插入的人,你們這裡也可以嗎?」 「當然可以!只是特殊的服務,就要多收點費用,來犒賞一下勝也的努力囉。」勇人欣然答道。 而後,勇人用鄙夷的口氣說道:「像勝也這麼變態的色情狂,就是我們一起幹他,也無法滿足他。請您盡量找更多人一起來輪姦他吧。也許拍成影片,上網還能賣個好價錢呢!」 「說得對,下次我再買些啤酒和披薩來,請朋友們開個亂交Party,謝謝他們平時對我的照顧。大家只要戴著口罩跟太陽眼鏡,你就可以拍攝了。」 客人才在閒聊,感覺忽然來了,便抓緊勝也削瘦的腰肢,按著他的下腹,「喔喔喔!大的要來了!要配種了!」他的龜頭頓時頂向勝也炙熱的最深處,將滾燙的精液,全都澆在勝也的直腸內。 「呃、我也!」 勝也同時射在早已泛黃的床單上,精液卻非常稀薄,如水一般。 「勝也感謝祭啊,聽起來很不錯呦。 「要來之前,記得先發個LINE給我,我會把工作室整理得更有氣氛點,恭迎您的光臨。」 眼睛對著螢幕上性交的畫面,勇人快速地搓動著手中的肉棒,隨著手速加快,跟著射了出來。 我永遠都得這樣嗎? 勝也茫然地想道:日復一日,就像是沒有開始,也沒有盡頭。這裡不是地獄的話,哪裡才是? 客人將已然癱軟的勝也放倒在床上,開始拾掇起自己散落的衣服穿戴。 電腦前的勇人不斷抽出桌上的衛生紙,擦拭著四濺在電腦桌上的精液,隨手將沾染了體液的紙團,扔在地上。 勇人本有些漫不經心,直到客人已經穿好衣服,將一萬塊日圓的現金交給他,並走出房門,勝也都沒有一絲動靜。 他走到床邊,拍了拍勝也的臉,「起來,我有允許你現在睡著嗎?」 見一絲腥紅自勝也的嘴邊流出,勇人大感不對勁,立刻撬開了他的嘴巴,只見他正想咬舌自盡,舌頭雖然流血,卻沒斷。 「啪!」 勇人打了勝也一巴掌,勝也嘴邊本就瘀青,這下又新添一層。 「你以為死有那麼容易嗎?正因為你是個渣滓、敗類,所以我不會讓你輕易地解脫。」 勇人脫下腳上穿的兩隻襪子,強行塞進勝也的口中。 精液的臭味、體味、腳的氣味立刻嗆鼻而來,「唔嗚嗚!」 勝也掙扎著,似是有什麼話想說,然而他沒有手,不能將髒東西自口中取出,也沒有腳,所以不能逃跑。 他的兩條胳膊、兩條腿,都已被完全卸去,只餘縫合線,當初的傷口切割面早已長出皮膚,變得光滑。 他沒有上臂,也沒有大腿,連在地上爬行都無法勝也已經是個實實在在的廢人,將要以這樣的殘軀度過一生。 勇人將房門上鎖以後,坐回床畔,數點著鈔票。 床畔的小桌上,有一只大菸灰缸,裡面滿是菸蒂。 勇人自菸灰缸旁拿起深藍色的七星,打開菸盒,自盒中拿出一根菸與打火機,點燃了菸,而後吸了一口,菸頭開始燃燒,發出橘紅色的微光。 勝也看著他抽菸。 勇人注意到勝也的目光,「想要嗎?」 勝也點點頭,用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勇人微微笑了一下,作勢要將菸放進他的口中,鋒頭一轉,卻用力地往他的乳頭邊按下。 「呃啊!!」 皮肉燒焦的氣味頓時竄出,留下燙傷的疤痕。類似的菸疤,在他的身上,還有好幾處。 勇人趁著菸頭還沒完全熄滅,這才拿出勝也口中的臭襪子,將那支菸放進他的嘴裡。 數點完鈔票,放入皮夾以後,勇人也點起一根菸,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說道:「你這個月的進帳不行啊,你也很想要更多的藥對吧?」 勝也點了頭。 「可是交了租金以後,剩下的錢連咖啡都買不起。」 勇人見勝也似是很想說話,替他拿出口中的菸。 勝也悄悄地說道:「你少打一點柏青哥,就買得起了。」 「啪!」勇人用力地打了勝也的頭,把他的頭都打歪了。「啊!」 「明明就是因為你的菊穴太鬆了,看起來又流裡流氣的,才害得我無法提高售價。 「你應該要更努力地取悅男人才對啊,這不是你天生的才能嗎?不然像你這種人,除了張腿接客以外,還能有什麼用?」 勇人又點燃了一根菸,先是吸了一口,才塞進勝也的口中。 勝也盡可能地吸菸,來忽視這些話語。 兩人一時無話,勇人自口袋中拿出手機,滑了一下。 勝也沒有手,不能把菸從口中拿出,只能死命地以嘴啣著菸,以防菸掉落,用嘴巴吸入有害的氣體,再從鼻孔裡噴出來。 勇人瞟了他一眼,將菸蒂自勝也的口中拿出來,「抽得這麼快,只剩下濾嘴了,你在抽什麼啊?連抽菸都不會的廢物。 「要是你口交也能這麼拼命,我早就大賺一筆了。」 勝也低聲道:「我是個連抽菸都不會的廢物,你花在我身上的錢卻超過三百萬元,這樣的你,是不是比我更廢物?」 「啪!」勇人又打了勝也一巴掌,使得勝也的兩邊臉頰,都已微微腫起。 勇人自小桌中的抽屜,取出了眼罩、口球、按摩棒、跳蛋、親膚膠帶,與成人紙尿布。 他為勝也戴上眼罩,而後將毫無潤滑的按摩棒,開啟了最強的震動模式,塞進勝也的後穴中。 「唔!勇人,對不起」勝也開始哀號著乞憐。 「你覺得你的老招式,對我有用嗎?就是同情街上的乞丐,我都不會同情你。」 勇人為勝也塞上口球後,撕下親膚膠帶,將跳蛋貼在他的陽具上,同樣開了最強的震動。 而後,他為勝也穿上成人紙尿褲,這些情趣玩具,便隱沒在紙尿褲下。 勇人逕直離開房間,將門鎖上。 勝也聽見勇人的腳步聲漸漸離他而去。 他聽見門關上的聲音、鑰匙鎖上的聲音。 這個陰暗、潮濕的房間裡,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不能做,哪裡都不能去,便溺只能由紙尿褲來承接。 孤獨、無力、害怕、無助、痛苦、緊張。 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將近一年,他卻仍然沒有習慣。 「啊啊哈啊啊!」 龜頭邊緣的跳蛋,與菊穴深處的按摩棒,對他造成一波波的、不曾間斷的、極大的快感。 勝也兀自痙攣、高潮著,他的肉棒卻像是尚未通精的少年般,只會不斷發顫,射不出東西來。 過度射精以及性交,使他的陰莖與肛門充斥著痛楚。 他就這樣一次次地高潮、沒有休息、再高潮,直到身體無法負荷,而昏沉睡去,連情趣玩具何時沒電而停止運作,都不曉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