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海 (H)
四、下海 (H)
毒品、迷姦警告。 「勇人,我好像很久沒看到你來上課了。」 「因為我都在打工,沒有空上課」 勇人偷偷地把「學分未滿二分之一退學」通知書在手中揉了揉,丟進垃圾桶中。 拓哉本來還想和勇人再隨意聊聊,勇人卻已經穿好衣服,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裡?」 「店裡。」勇人答道。 拓哉分不明白,勇人指的「店裡」是他打工的場所,還是勝也上班的地方。 「這個時間你應該有課吧?怎麼不去學校?」 「你別管我。」勇人不耐煩地說完,就將門關上了。 勇人坐上前往打工場所的公車。 「你為什麼不讓我和你一起住?我可以付你房租。」電話裡,勇人問勝也。 勝也根本說不出自己現在是免費住在女朋友的家裡,只說:「我住的地方很小,我們擠不下的。你今天會來店裡看我嗎?」 「會,我第二份工下班,就去店裡。」 雖說如此,勇人當天在工地工作到一半,人就暈倒,被同事叫了救護車。 他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醫院裡吊點滴。 「有家人會來探望你或是幫你辦出院嗎?」護士問道。 「沒有。」勇人立刻說道:「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醫生不建議你立刻出院,建議你至少住一到兩晚,觀察一下情形。」 我沒有錢付病床的費用,更沒有錢住病房,而且吊點滴的費用也不便宜勇人心想。 他看著自己手腕上插著的針,還有正在輸液的點滴瓶,心想:這一瓶都已經打了,就把它打完吧。於是告訴護士:「打完這一瓶,我就出院。」 護士回答道:「醫護人員只能給你建議,如果先生執意要出院的話,請你不要再讓身體過度操勞,而且你有營養不良的情形,如果生活作息以及日常飲食不改變的話,很快就會再回到醫院裡的。」 怎麼每個人都這麼煩 勇人沒有答覆,而是對著自己手腕上插著的針筒拍了一張照,附上醫院的定位位置,發給勝也。 過沒多久,勝也便捧著一大束紅玫瑰,走進人來人往的急診室中,這讓他顯得格格不入。 方才還在叮囑著勇人的女護士,偷偷說了一聲:「好帥喔」 這樣閃閃發光的人來醫院裡探望自己,讓勇人覺得特別驕傲。 勇人只有一張病床,左右都是綠色的簾子,將他和其他病床隔開。 勝也將玫瑰捧花交給了勇人以後,向護士詢問道:「請問酒井先生的醫藥費已經付了嗎?」 「還沒有,請跟我到櫃台」 勝也隔著被子,摸了摸勇人的大腿,說道:「我先去幫你辦出院手續,等一下就回來看你。」 這讓勇人的心裡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對不起,勝也,我本來答應今天要到店裡看你的。」勇人抱歉道。 勝也笑道:「有什麼好對不起的?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才對,居然讓你累得暈倒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等等我就回來。」 「嗯。」 待辦完出院手續,勝也倒了一杯水回來。 他將捧花隨便放在勇人的床鋪一角,將那杯水交給了他,就坐到他的床邊。 勇人喝了一口水。 「勇人,我想了好久,覺得還是該開口問你,」勝也說道:「你要不要到我店裡工作?」 「我?」這讓勇人有些遲疑,「我不像勝也先生您這麼會說話,外貌也不好看,怎麼可能做得了這麼好的工作」 而且我的酒量根本就不好,我配不上那間店。勇人心想。 「護士小姐剛才有和我說了,你現在營養不良,又疲勞過度,不是嗎?」勝也輕輕地將手按在勇人還在吊點滴的那隻手上。 「如果是我們店裡的話,你只要幫忙我做桌面服務,陪孤單的女孩子聊天,讓她們開心就好了。 「要是過節,或是你的生日到了,女孩子還會主動送禮物給你。有的時候是錶,或者是很高級的打火機、領帶、皮夾之類的,什麼都有喔。 「我們還能成為同事,只要上班,我就能見到你,這不是比什麼都好嗎?我們就不會再被空間還有時間阻隔了呢。」 若說勇人本來只是很動心的話,在聽到這一句話以後,他的意願已經變成了肯定。 「那當然好,只要勝也先生您不嫌棄的話」 「喂,老闆,我今天要帶新人過來面試。」 勇人出院之後,勝也立刻開車,帶他前往「Vanil Paradise」。 勝也先進入辦公室和老闆說話,隨後才打開門,讓勇人進來。 勇人見到了老闆,那是一位還很年輕、穿著名牌西裝的男子,翹著腳坐在一張偌大的董事長椅上。 「是勝也介紹你來的?」老闆問道。 「是的。」 「我聽說你本來是勝也的客人,謝謝你時常光顧我的店。」 「該這麼說的人是我才對,謝謝您開了一間這麼好的店,讓我這樣的人能得到救贖。」勇人立刻鞠躬道。 這讓老闆輕輕地笑出聲。 「在我們店裡工作,我想應該是很輕鬆的,只要是長相好看的年輕男孩子,都能在這裡賺到錢;長得不好看的,或是年紀已經很大的,就必須要自己更加地努力,使自己的服務變得更好,才能留住客人的心。 「在這之後,我希望你能將自己先前來店裡的時候,得到的招待轉而用在你接待的客人身上。」 老闆對勇人說完,轉而對勝也說道:「既然是你帶進來的,你就負責訓練他吧。我要讓悟史去訓練其他的新進人員了。」 「我知道了,老闆。」勝也答道。 老闆說道:「勇人,男公關俱樂部裡的男公關,是絕對不會與客人發生關係的,這一點請你一定要記得。」 老闆說話的同時,眼睛盯著勝也,「男公關最主要的收入,是客人在店裡點的酒,其次才是鐘點費。 「陪睡是那些在服務上,無法贏過其他男公關的人,才會用的,非常低等的方法。 「我們這一行不跟客人睡覺,只跟客人喝酒;不清楚這一點的人,本身就不具備競爭性,也沒有身價可言,是無法在這一行久留的。」 語重心長地說完,老闆便道:「勝也,你帶勇人去做造型吧,晚上九點準時進店。」 勝也帶著勇人走出了理髮店。 此時的勇人已經做好髮型、化好妝,也改變了穿著,整個人的氣質已經與兩個小時前完全不同。 見狀,勝也輕輕摸了摸勇人的前胸,彈了彈他配戴的首飾,笑道:「剛才你還是個大學生,但現在已經完全是個社會人了呢。能夠見證你這樣的轉變,我覺得很驕傲喔。」 「剛才花了不少錢吧?都是你幫我出的,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勇人說道。 「那些錢都是老闆給的治裝費,本來就是要給勇人的,你別這麼想。」 勝也一邊回答,一邊心想:剛才老闆雖然給我三萬三千日圓的介紹費,但是並沒有給勇人預支薪水很顯然那傢伙是想要我出這一筆治裝費。 雖然今天把介紹費花光了,很心疼,不過勇人身上應該完全沒錢了,要他出這麼多錢根本不可能何況他以後還會賺得更多。這些錢會加倍回到我手上的,這是一種投資啊。 晚上九點,勝也開車帶著勇人準時回到店裡。 「勝也,有你的客人。」店內的少爺說道。 這個時間,店裡並沒有其他桌客人,唯一的一桌是勝也的。 勝也心想:繪里奈要趕在酒店開門前來看我? 他帶著勇人,在打完上班卡以後,來到客人的桌子前。 果不其然,眼前的女子,是他熟人中的熟人。 「繪里奈,這是我在店裡帶的新人,Akihito,以後也請妳多照顧他。」勝也說道。 勇人聞言,立刻向那名叫「繪里奈」的女性點了頭,「初次見面,我是Akihito。」 繪里奈用銳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勇人一會兒,隨後問道:「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嗎?」 「是,而且妳是他第一位客人喔。」勝也諂媚地笑道。 「這樣的話,我很幸運呢!」 繪里奈抬起手腕,看了看香奈兒的錶面,「我十點要回公司打卡,我可以在這一個小時內灌醉他嗎?」 「洋酒的話,我想,也許可以喔。」 勝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放在桌上的酒單,而後滿面堆笑,領著勇人一同坐下,他坐在繪里奈的左邊,勇人則是坐在繪里奈的右邊。 繪里奈會意,拿起酒單翻閱,便呼喚少爺過來,「先上一支大摩,不要上冰塊。」 勇人來上班的第一個小時就吐了。 勝也語帶責備地說道:「不要在客人面前露出醜態。」說完,他把手放在繪里奈的大腿上摩娑,柔聲問道:「大小姐,能允許Akihito去一下廁所嗎?」 「只要是聖也的要求,當然可以了。我又不是魔鬼。」繪里奈笑道。 勇人在少爺的攙扶下,到廁所裡吐了。 吐完之後,少爺本來想將他扶回繪里奈的桌子,他卻告訴少爺:「我不能再喝了」少爺只好將他扶回休息室。 勇人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望著天花板。 他感覺整個人天旋地轉。 他無法再跟著聖也一起坐檯,因為他連身體都坐不直,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往左右倒下,而這樣看起來不太體面。 十五分鐘後,他的同事就叫他起床。 「Akihito,你是今天來的新人,去給客人看一下吧。」 其他同事帶他到新的酒桌坐下。 「妳好,我是今天來的新人,叫作Akihito」 勇人在客人的身邊坐下,拿起一只乾淨的洋酒杯,自己斟好1/3的洋酒,便向客人敬酒,而後仰頭飲下。 此時的時間已是凌晨五點,店裡打烊了,休息室裡已經一個人都沒有。 「勇人勇人起床了。」 回到休息室的勝也,見到沙發上熟睡的勇人,便壓倒在他身上,親了親他的脖子。 這讓勇人終於睜開眼睛。 勇人壓根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著的,又是誰帶他回到休息室裡的。 好濃的酒味這是我自己的?還是勝也的? 勝也扶著勇人,自沙發上坐起身,將三萬日圓塞進勇人的手中,「這是你第一天的薪水,快點收起來吧。」 三萬日圓?不可能,我明明全程都在酒醉,居然有這麼多嗎? 勇人不敢置信,心想:原來,錢居然這麼好賺嗎? 然而一想到今天花的治裝費,全都是勝也出的,他立刻將錢塞回勝也的手中,「你今天花了不只三萬,這筆錢你先收下吧。下次的薪水再給我就好了。」 勝也沒有拒絕的意思,將那疊紙鈔全放入皮夾中。 「我會收下這筆錢,是因為之後你還會賺得更多,很快地,對你而言,這筆錢就只是小數目了。」 勝也親了親勇人的額頭,「整理一下衣服,我開車載你回去。要好好休息喔,因為明天還要上班呢!我們還會在店裡見面,想到這點,我就覺得好開心。」 一想到明天還要繼續爛醉如泥,胃中翻江倒海,這讓勇人的嘴角,不禁泛起一絲苦笑,「我也是。」 「老闆有說過,我們不可以私下在外面接客人對吧?」 「你在說什麼呢?勇人,我們只是一起私底下去見一些我的朋友而已,放心吧。」 趁著等紅燈的期間,聖也湊過去,親了一下勇人的脖子。 「你下次跟我一起出來,要噴一點香水啊,不然一點魅力」都沒有。」 勝也說完的同時,紅燈轉為綠燈。他的視線回到前方,腳輕輕地踩下油門。 「對了,我買一支香水送給你好了,迪奧的曠野之心,不知道適不適合你呢?」 「喂?是我,聖也!我帶我最喜歡的弟弟來了,你們一定會喜歡的,還不快點開門?我很想你們耶」 來到愛情旅館以後,勝也撥打一通電話。 隨後,獨立車庫的鐵捲門往上打開。 勝也將車子停進車庫裡,帶著勇人一起上樓。 他對勇人吩咐道:「別扭扭捏捏的,我們跟客人私底下一起出來玩,是很常有的事!這可不是上班喔。別想太多,好嗎?愛你喔。」 在抽過客人遞過來的菸以後,勇人頓時變得什麼都不能思考了。 身體熱得可怕,宛如癱瘓般動不了,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手腳。 「今天說好的,陪你們三個小時,九萬日圓請先交給我,好嗎?」 勝也在抽菸。 攬著他的客人,自口袋裡抽出一疊日圓。 勝也收下以後,開始熟練地點算起來,在確認錢的數目無誤以後,他將日圓放進皮夾裡。 隨後,那名客人與他濕淋淋地舌吻起來。 同時,另一名客人抱著勇人,下半身對著他的臀部不斷戳刺著。 勝也用餘光瞥見了。 「啊哈啊」 勇人無法思考,只覺得被人這樣磨蹭很舒服。 他無法去管這個人他認不認識,或者接下來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你家小弟的耐受性不錯,好像還可以再多吃一點喔。」 那名騎在勇人身上的客人,一邊跟勝也聊天,一邊用菸紙,自盤子裡刮起更多白粉。 他做出一根成形的紙菸以後,便塞進勇人的嘴角,替他點火。 「啊哈啊!哼嗯」 勇人沒有抗拒,而是渴望著汲取下一支菸。 他僅用生物的本能,狂吸著那散發出燒塑膠臭味的氣體,再自鼻腔與口腔內,將在體內交換、過濾過的氣體吐出來。 他的體內在燃燒;有一把火,隨著氣體吸入,火勢燒得越來越旺,無法平息,必須用什麼來殺一殺體內的癢。 那名客人見到勇人的反應,非常滿意,開始解勇人的皮帶,將他的褲子往下褪去。 勝也笑瞇瞇地看著,竟拿出iPhone,對著勇人錄影。 「不錯,Akihito第一次吸這個,會是他永生難忘的回憶吧?我要幫他記錄起來。」 「呵呵呵」 勇人只是笑瞇瞇地看著鏡頭,沒有任何的不快。 就在勇人的內褲也被剝下,客人要將他勃起的性器擠入勇人的下體之際,勝也叫了停。 他說道:「請戴個套好嗎?」 客人討價還價地說道:「可以啊,但是我不會戴耶,不然,你幫我戴?」 勝也便關掉手機螢幕,來到客人的面前,用嘴撕開一只套子,熟練地以口交的方式,替客人的陽具戴上套子。 「勝也」 此時的勇人宛如野獸一般,已經沒了屬於人的理性。 見到勝也在自己的面前,他便以嘴咬下勇人的褲鏈,自內褲中掏出勝也的分身,貪婪地吹舔起來。 「啊好爽」 勝也露出心滿意足的表情,摸了摸勇人的頭,「Akihito,你真是個小淫娃,沒想到才吃一點,整個人就變得慾火焚身,都跟平常不一樣了。」 「看來你們兩個人的關係,也不太一般啊。」另一名坐在單人沙發上的客人,看著眼前的場景,也開始撫摸起自己的褲襠。 「如果不是我的人的話,看你們誰要上,要不要戴套,當然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這個人不一樣,他可是我很重要的男朋友。」 「我看是生財工具吧?」客人嘻笑道。 勝也一邊按著勇人的後腦勺,一邊隨著勇人的吞吐,律動著腰肢,「你現在看他好像很會吹,其實在他認識我以前,根本是個處男!他怎麼吹喇叭,是我教他的!」 「你這個老師吹喇叭的技術怎樣,不要只教Akihito,也教教我嘛!」 那名客人來到勝也的身邊,強硬地將勝也的頭按在自己的褲襠邊。 勝也用臉頰蹭了蹭客人的襠部,眼神往上望著那名客人,同時用手比出「錢」的符號,「可以幫你吹喔。如果硬了,很想要的話,要再加三萬六千元。」 那名客人往後叫了聲小弟,小弟便拿來一個包,打開拉鍊,從中點出四萬日圓,交給那名客人。 客人將四萬日圓撒在勝也和勇人的身上,「管你等一下說生姦加多少錢,內射再加多少錢,大爺我今天既然搞到這麼優質的一批貨,就是要爽到!」 還沒等勝也替他解開皮帶,客人立刻將整件褲子解了開來。 長褲應聲落地,堅挺的分身彈了出來。 勝也見狀,笑吟吟地將分身的頂端含入口中,宛如沒有牙齒般,用舌頭與口腔,滑順地替客人前後吸吮著。 「嗯聖也,你的口穴真舒服我其他兄弟也說你很棒,唯一的缺點,就是有點愛錢。」 勝也深深地用喉嚨口替客人吸了一會兒,隨後將分身自口中拿出。 分身的頂端還連著一絲晶瑩剔透的唾液。 滿面通紅的勝也媚笑道:「貴才顯得出我的技術與專業,如果不是像我這麼高級的人,你們會有想要幹的慾望嗎?不會吧!」 另一邊,另一名客人已經開始抽插勇人的小穴,他一邊朝著勇人體內抽送,一邊套弄著勇人顫動不已的分身。 「Akihito小弟,很榮幸今天我的老二能認識你的屁眼!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能像這樣好好地深入交流一下。」 「啊喔好、舒服嗯!再、再深一點!」 勇人被幹得兩眼發直,兩顆黑眼仁逐漸往上吊。 那客人拿來一盤已經磨好的白粉,端在勇人的鼻子前。 隨著勇人一呼吸。 「咳咳咳咳咳!」 毒品快速地竄入勇人的體內,勇人整個身體都彈了起來,他的直腸跟著用力一絞,差點將客人的陽具榨出精來。「哈啊!哈啊!哈啊!」 想被幹死裡頭想被攪爛肉棒好舒服 「哇,沒有用過藥的人就是不一樣,隨便吸一點都那麼敏感。像Akihito小弟這樣的人,在歌舞伎町應該沒幾個了!」客人衷心誇讚道。 「這是自然,這也是他剩下為數不多的優點了。如果不是因為他這麼清純的話,歌舞伎町這種地方,怎能容納得下他呢?」 勝也一邊閒聊,一邊在客人的身上坐下,他用手往後扶著客人的陽具,用臀穴對準了龜頭。 「你不是要我弟戴套呢,怎麼就不要我戴套啦?」客人問道。 「當然是因為你剛剛說生插會加錢嘛,哥,你不是說你想生插嗎?還是你覺得戴套比較好呢?」 客人立刻從拉鍊尚未闔上的包中,拿出兩萬日圓,拋在勝也的臉上。 勝也態度一變,媚笑道:「哥,如果你不嫌棄我的屁股的話,就讓我的小穴,笑納你堅挺的小弟弟啦」 勝也對準了陽具,緩緩坐下,直到自己的花穴完全吞吃身下的陽具。 「好濕好熱的淫穴,平常果然沒少被人幹過呢。」 那客人心滿意足地一嘆,隨即往上一頂。 「喔!」 客人的陽具頓時頂到勝也的結腸口,令他臉色一變,「這個小弟弟好厲害!」他繃緊了踩在床上的小腿肌肉,開始有韻律地上下搖動起腰肢。 客人享受著勝也自行在身上動作,一邊欣賞,一邊笑道:「就這樣,別停啊!如果能讓我在你體內射出來,我會再加錢的。」 「大哥,就是因為你豪爽,所以我喜歡跟你出來玩」 勝也開始拼命地上下搖動著身體。 他的臀穴不斷開闔,張開,閉緊,張開,閉緊,試圖將插在體內那根陽具的汁液給吸吮出來。 「謬讚囉,我喜歡約你出來,也是因為你好說話。你們店裡還有些婊子,用錢都談不來的。我不喜歡跟條子見面,所以還是像你這種可以達成共識的,比較好玩。」 另一邊,另一名客人抱著勇人的腰急速抽插,已經來到臨界點,「老大,這傢伙的屁股穴好緊,好像處女小穴,我要去了!」 他在快要射精的一瞬間,拔掉套子,再將陽具插入勇人的菊穴中,周身震顫,頓時將自己的種子,全數注入勇人的體內深處。 勝也見那人將自己的陽具自勇人體內拔出時,連同大量精液,一塊兒自勇人的菊穴中被排了出來,立刻說道:「這是我平常在用的小穴,你怎麼隨便就往裡面射精呢?」 大哥向他身旁侍立的小弟使了眼色,小弟立刻揣著兩萬日圓過來,塞進勝也的手裡,向他說道:「這是清潔費,請您笑納。」 勝也攥緊手中的紙鈔,笑了笑,神色恢復自若,諂媚地說道:「我自己的人,我回家會把他好好清理乾淨的,請你們盡量使用喜歡的玩法吧」 「我們都比你們乾淨多了,只要你們沒有病,我們就沒有病。」 那位出錢的大哥笑吟吟地彈了彈勝也跟著身軀搖動的分身,而泛紅、充血的分身頂端,已漸漸滲出透明的先走汁。「只要你比我晚射精,就再加錢喔。」 勝也聞言,面有難色地說道:「哥,你的雞雞這麼大,又幹得這麼深、這麼用力,我一定很快就射精啊!這種事怎麼能控制呢?」 嘴上雖如此說道,勝也的屁股卻不斷使力夾緊那人。 他小幅度地上下搖動著臀部,宛如馬達般,快速用張闔的臀穴套弄著那人的陽具,意圖使那人快點射精。 那人見狀,也用手套弄起勝也的分身,玩弄著勝也刮得一乾二淨、無任何恥毛的晶瑩卵囊。 「你一邊說我幹你幹得很用力,後面那張貪婪的小嘴,卻不斷吃我的肉棒,想榨我的精液出來。看來你很想跟我較量嘛,如果我能被你這樣榨射的話,就是你比較厲害」 那間房被買了一整晚的時間,客人們已經先開車離去了。 當勇人醒來時,勝也已經洗過澡,躺在床鋪上抽著菸,看著電視。 勇人頭痛欲裂,完全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只說:「我的屁股好痛」 「這是當然,因為今天客人幹了你的屁股啊。」勝也事不關己地說道。 「啊?」 勇人不禁驚呼道:「勝也,你說過,我是你的人,我以為你不會讓我跟其他人做愛」 勝也冷冷地笑道:「我自己也沒辦法,誰叫你一抽了客人的菸,就跟蕩婦一樣,不斷跟客人搖屁股,想被他幹呢?應該是我比較痛心才對吧?」 「」勝也的話,宛如一桶冰水澆下般,讓勇人的內心一陣冰冷。 勝也斜瞥著勇人,見到勇人的神情變得不大對勁,立刻關掉電視,翻身抱住勇人,「對不起,我不該這樣說你的。」 他親了親勇人的臉頰,「我們先去洗澡好嗎?我幫你掏出來」 聞言,勇人不可置信地問道:「那個人射在我的身體裡?」 「沒事的,只要掏出來就不會怎樣的,你又不是沒被內射過,是吧?」勝也理所當然地說道。 「那個人又不是你,你怎麼會這樣說?難道你不在乎嗎?」 勇人現在的情緒,與其說是歇斯底里,更像是崩潰。 勝也摸了摸勇人的頭,「乖,你別這樣 「我們去洗澡吧。今天晚上,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這間房不便宜,難得我們有機會一起在舒服的地方過夜,就不要想這些破壞心情的事,好嗎?」 「」 勝也安撫著他,勇人無法反駁。 勝也說得都對,可是勇人無法明白,為何自己每聽一句,就覺得自己被撕裂一次? 他乾渴欲裂,心跳的速度比平常還快,身體狀況不太對勁。 頭暈,頭痛,不明原因地流汗,雖然想上廁所,卻又感覺上不出來。 這是他吸食過毒品,還沒被身體代謝掉,所產生的反應。 毒品在他體內,客人的精液在他體內。 自己現在,大概都已經不是完整的一個人了。 勝也帶著勇人進入浴室,在開著熱水的蓮蓬頭下,勝也抱著勇人的腰,將分身放在他的臀穴間,上下摩擦著。 「等我硬了,就用我的小弟弟,幫你從裡面刮出來喔,你忍耐一下, 「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歡我以外的人射在你裡面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也射在你裡面。 「只要把陌生人的精液蓋掉,你心裡就會覺得舒服一點,對不對?勇人。」 「嗯」 儘管生理上於事無補,心理上,勇人卻覺得勝也說得對。 勝也說得對,他說什麼都對。 於是勇人轉過身,在勝也面前跪了下來,將勝也的分身啣入自己口中,開始替他口交,前後擺頭,想把勝也的分身吹硬。 「對,就是這樣,勇人變得越來越善解人意了,很好再含得深一點,幫我舔舔龜頭。」 「唔嗯」 蓮蓬頭的水花濺在兩人的身上。 兩行水自勇人的眼眶流淌而下。 淚水與清水交雜在一起,何者是淚,何者是水,已難辨明。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