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笑:“大哥怎么和他在一起聊天?” 周沅感觉他的语气有些奇怪,便问道:“他们一起聊天很奇怪吗?你讨厌陆良?” “嗯,”周江也没遮掩,“我讨厌他,谁让他可以天天和你一起。” 周沅失笑,弹了他额头一下:“你这什么理由。” 虽然成绩不怎样,但他可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周江没说实话,或者说,这个原因并不是他讨厌陆良的主要原因。 周江捂着额头,‘嘶嘶’吸着凉气,装模作样的龇牙咧嘴:“哎呀,三哥,你好狠的心啊!” 周沅被他逗乐了。 “对了,你这次期末考成绩怎么样?没挂吧?”周沅摸着下巴,问道。 周江耳根一红,目光闪烁:“就,就那样。” 看到他的反应,周沅了然:“挂科了?哪一门?” 周江支支吾吾的说道:“就,就是……跟以前一样……” 他这么一说,周沅就知道了,铁定是语文和历史。 “又是那两门?大姑怎么说的?姑父怎么罚你了?”他见周江过得还不错的样子,应该是没怎么惩罚。 周江嘿嘿一笑:“嘿嘿,老爸这几个月都在国外,老妈也刚回来,什么事也还没发生。” 周沅无奈的摇头,叹气道:“你这样下去不行啊,少年~” 周江挠头:“我也知道啊,可就是没办法,一上语文课和历史课,就想睡觉,所以每次考试都是什么也不知道。” “补习呢?” 周江垂头丧气:“没用,你又不是不知道,都几年了,一点进展都没有,当然是停掉啦。” 周沅拍拍他的肩:“别灰心,总会有办法的。”这话说的,他自己也不信。 理所当然的,周江也只是敷衍的应和:“是是是,也许吧。” 看到周江心情低落,周沅也烦闷起来,视线一转,正好看到陆良,他一呆,一个念头在他脑中划过。 他抓住周江的肩膀,突然道:“我……可能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就算没好转,至少能让小江对陆良的敌意消除吧。 周江疑惑:“什么方法?”_ “……”周沅沉默了一会儿,“还不知道行不行。” 还没问过陆良,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总觉得,他不太可能答应…… 周江眼中的希望又黯然了:“哦。” 周沅揉着他的头发,咬咬牙什么都没说。 重新戴上眼镜,周浦双手交握放到桌上,语气平淡:“其实你不说,也没什么,你的为人,我信得过,你的本性和我还是有几分相似。” “呵……”陆良轻笑,只是那笑声中,怎么听也有一股讥诮的味道,“我的本性?” 周浦眼中利光闪动:“高傲,智商超群,表面纯良,内里……心思极重。” 陆良眸光一动,没有肯定或否定。 沉默良久,他道:“表面纯良?你说的是谁?你?还是我?” 问完,他便是一个冷笑,仿佛这句话极其可笑。 周浦挑眉:“这个嘛,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说罢,他摊手道:“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这样吧,我先告诉你一点信息,等价交换,如何?” “……你说吧。” 这就算同意了。 周浦推推眼镜,唇角含笑:“好,我是周浦,十九岁,大一,数学系。” “……就这些?”陆良捏着汤勺,勺子倾倒,里面的汤重新流回汤碗,“我是陆良,十七岁,高二,理科。” “很好,你还想知道什么?将我想知道的告诉我,我就说。” 陆良将汤勺扔回碗中,瓷碗与瓷勺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你还真是狡猾。”这种方法,很容易造成认知误区,说不定,两人所说的的信息,等级根本不同。 周浦微笑:“过奖。” 但也没再说这件事,算是谈崩了,不过也不算是一无所获,有了基本认知,还多了解了一些他的性格。 陆良也吃好了,用毛巾擦了擦手。 “失陪。”他起身离座。 原本周浦还以为他要去找方滢,没想到他出了包厢。 呃……应该是去洗手间。 他也没有想错,陆良去的就是洗手间。 上完厕所,陆良正洗着手,就见周洲从洗手间外走了进来。走到他身后,他就不再往前走了。 目光灼灼的盯着陆良好一会儿,周洲才开口道:“哼,你别靠近我们了!” 陆良蹙眉,但片刻就松开了:“你们?你是想说……周浦吧。” “你!”周洲涨红了脸,“你怎么可以叫大哥的名字!” 陆良冷哼道:“难道要我跟你一样喊大哥?” 他一说完,周洲就马上反对道:“当然不行!” 接下来,他没给陆良开口的机会,言辞尖刻:“我告诉你,你别想我们接受你,你不过是个孤儿,父母双亡,谁知道是不是你克父克母,还一副清高的样子,谁稀罕看你的冷脸,装模作样……” ‘啪’,洗手台上放着的香皂盒被陆良用力扫了出去,堪堪在周洲身后落下,擦着他的侧脸飞过,将他吓了一跳,脸说话都忘了。香皂和香皂盒脱离,掉在周洲身前。 周洲失声,惊恐的看着陆良。 他从镜子里看到,陆良咧开嘴,表情诡异,阴冷的笑着:“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 像是一个从阴间爬出来复仇的厉鬼。 周洲心脏骤然一紧,转身就跑。回到包厢,他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看,牙齿不住的颤抖。 “洲洲。”他的肩膀被人一拍。 “啊!”他惊呼,吓得跳了起来。 看到是周漓,才松了口气。 “你怎么了?吓成这样。”发现他不对劲,周漓诧异。 “我……”想到陆良,他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周浦看到周洲从外面回来,又是这种情况,心下思量起来,镜片上的反光,将他的思绪全部遮掩。 有意思…… 周洲一跑,陆良就停了笑声,他捡起香皂盒和香皂,放回洗手台。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静静的看着镜子,望着自己的影像,心情沉郁。 若是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泛白的指尖。 “咦?是你。”镜中又出现一个人影。 他斜睨一眼,是电梯上碰到的那人。 “三楼也有洗手间。”你到五楼的洗手间干嘛? 未尽之言,他听出来了,却装作不知:“哦。” 见此,陆良不再多言,转身便走。 那人眼神似醉非醉,如一汪春水雾气昭昭,给人一种朦胧而奇妙的感觉,他笑意深深叫住陆良:“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陆良停下脚步,却没有回答。 他也不在意,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