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中强奸(H)
在车中强奸(H)
碎片还没拿出来,他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掐住她的手腕,指尖捏着的玻璃碎片直接掉进了车座椅的缝隙中。 额啊啊啊! 她的手腕被捏着往后翻转,生生脱臼了,痛炸裂的神经在皮下跳跃,火辣的灼烧感,她悲怒的扯着嗓子尖叫。 滚啊,滚啊! 不是喜欢跑吗! 他彻底疯了,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就这样握着她脱臼的手腕,用力把自己嚣张的肉棒插进她子宫中,看着她痛苦表情,内心居然会有点得意,他狞笑把她的脸掐通红。 告诉我,你还跑吗?离了我你有什么好的,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你懂吗合法的!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啊!你就算跑去世界的哪个角落,我也有办法全部掀过来找到你,为什么你还敢啊! 宓卿昂起脖子,脸上心灰意冷的看着男人那张疯执的脸,掐住她的脖子摇晃着身体疯子,声音凶猛大吼,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 操死你,我真的会操死你! 不爱我,我就把你给杀了!你就是装也得给我装出来爱我的样子,不是演员吗?给我表演啊,怎么爱我的,你就当这是演戏!行不行! 他脖子凸起几根细条的骨头,嘶哑吼声破了音:行不行啊!给我做到! 白眼翻在了眼皮里,他差点就将她掐死在身下了。 见她无法喘息的下一刻,连胤衡害怕的松开手。 他下体狂烈的动作也停止,嘴里喃喃自语着:是你不爱我的,我没错,全都是你 眼睛红了一圈,血丝分明清晰可见,疯子永远都是疯子,根本奢求不了改变,他的血液里有一种毒药,所有的解药都在她的身上,他要疯狂去啃噬解药,直到让自己舒爽为止。 于是不停的在她身上抽插,占有着肌肤的每一寸香甜,把皮肉吸进嘴中,好像就可以拆掉骨头吃了她,咽着啃咬出来的血液。 车体的晃动,在荒凉的路边上格外显眼,车身不停的往下压,车内的人激烈在她身上泄欲着自己的痛苦,食不甘味。 操死你,操死你,我操死你! 下面那根同样猖狂的肉棒,进出在带血的通道里,反复做着同一个动作,很快里面的肉体被挤出来,血肉融合的肉棒完美贴合着她的阴道,撑成了它的形状。 男人喘息声粗重又压抑,卖力的耕耘,进出的快感,却不能消灭一点点可笑的心虚。 身下的人早没了声音,她疼昏的任由他摆布,就算现在杀了她都可以。 倾泻而出的眼泪落在她的脖子上,环绕着一圈红肿的掐痕,不甘的泪珠一滴又一滴控制不住,他射在了她的身体中,趴在娇软身体上,抱着不属于他的物品。 回到家时,婴儿房里面的孩子在哭,他将宓卿放在床上,打开门看,那孩子尿湿了一床,呜哇哇看着天花板哭泣。 保姆今天放假并没有来,连胤衡收拾着房间,重新为他换上尿布。 秦学义带着女助手来检查她的身体,结果还是跟以前一样,阴道撕裂,这次的子宫受损大概是生育过后变得更严重了,以后的每次性爱,都会受一次众创。 提醒过他很多次减少次数,但他一次的性爱都可以把她给折腾半死了。 开了些药,将她脱臼的手腕接了回去,把身上大大小小的咬伤止血,处理完后,下楼见沙发坐着的男人。 连先生,已经处理好了。 他始终没睁开眼:嗯。 那我就先走了。秦学义带着助手离开,走到门口时,想到了事情,回头道:您母亲最近身体上受了些重伤,在医院治疗,精神情况不太好。 连胤衡睁开了眼,看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会儿,见人还没走,问道:是我爸弄的吗? 属于隐私,不敢过问。 我知道了,你走吧。 是。 他撑着茶几起身,高大的身形走路乱撞,到楼梯口紧紧抓住栏杆往上走。 一个晚上,人还没醒过来,按照秦学义的说法是睡着了,再等等就行,只是疼昏没有生命危险。 可他哪敢不担心,楼下来了一辆货车,说是有东西给他的,需要签收。 连胤衡将签收过后的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埋在碎纸下面的物品,面无表情的合上。 再上楼时她醒了。 正尝试着自己脱臼的那只手腕,还能不能动,用力控制着手指操控的那一刻,才放下了心。 连胤衡将手中的盒子扔在了床上。 你知道连杏元是什么人吗,就敢跟他走!了解都不了解的人,怎么死的你会清楚吗! 你以为拿个破玻璃碎片就能杀了他? 他打开了盒子,碎纸屑下面,是一把黑色的枪。 连胤衡拿起来,掂量着重量,那可是把真枪,指着她的脑袋往下摁了摁,咬牙的恨铁不成钢。 这是他送来的礼物!还有两发子弹,你猜他是什么意思? 宓卿面无表情的直视,他用那把枪恨不得将她的脑袋挖穿! 让我杀了不听话的你,这就是他的目的。 他带你走,玩腻了你,自然就会把你扔给那些阶下囚们折磨,到时候这把枪可能就塞在你的逼里面!我他妈给了他百分之五的股份,才让他别纠缠你!这就是他的目的! 那家伙是玩到没钱了,才用这种办法来从他这里讨钱,连杏元自然知道他的弱点,那就是宓卿。 你觉得你们有差别吗? 他不可置信的将枪扔进盒子里:你拿我跟他作比较,觉得我甚至还没他好,是这个意思吗? 不等她说话,下一刻就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体上,用双手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往枕头上压,面对的似乎是一个仇人,口水大喷的骂着。 到底他妈还要我做到哪种地步啊!你迟早都要把我变成一个疯子,一个真正的疯子! 宓卿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他的手腕吼叫:你本来就是疯子,你们全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