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引诱
20 引诱
〔午安,身体好点了吗?[微笑]〕 〔你放学后待在学校,我下班后去载你?〕 〔嗯〕 为了实现昨晚对男孩的承诺,林雾琴拼上小命,以自身的极限效率完成工作,准时下班。下楼时,她已因用脑过度而疲惫不堪,眼前甚至不时浮现密密麻麻的数字幻影。 好不容易骑至C高后,她才刚摘下那鲜黄色的头盔,便看到洪谦生清瘦的身驱正倚著砖墙。他戴着口罩,唯一没被遮蔽的双眼已不若昨天臃肿。 ....洪同学! 他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见到她后,仍维持着冷淡的眼神,缓缓走向她。 妳叫太大声了。他喉咙有痰,声音变得沙哑了些。 你还好吧?你的声音好惨呀? 他只摇了摇头,瞋了一眼那顶章鱼哥头盔后,一脸不甘愿地戴上。 林雾琴心想,这孩子平时总爱怨东怨西,但也不时会忽然冷淡不理人好似一头我行我素的大猫。想到这里,她不禁朱唇微扬,苹果肌鼓了起来。 喂。妳是也生什么怪病了吗。 呵呵,没有,我只是在想你的事.... 直到他那对变得幽深的棕瞳对上了她的眼,她才意识到那句话过于暧昧,逐渐消音。 ....赶快啦。他转头,口罩下藏着她未知的表情。 噢、嗯。 他长腿一跨,坐上后座。犹豫片刻之后,他的双手轻轻环起女人的腰枝。 咳。 妳忍心让我抓握把吗....林姐姐。 哎.... 被他昨天恹恹软软地撒了一回娇后,她差点忘了他骨子里其实是个赖皮鬼。 事实上,洪谦生自认为已十分克制。要不是因对自己上周末的所作所为仍残有愧疚,他恨不得整个人贴上她柔软的背脊,将她揉进自己怀里。 至于林雾琴这边,男孩发著热的胸膛与双臂若即若离地触着她,令她又一度忆起:数天前,他正以相同姿势,用他那昂扬炙硬的雕儿堵在她体内一波波地顶弄。想到此处,双颊便烫了起来。 毕竟那是场有始无终的意外事件,双方体内原始的欲望皆没被满足。她感受着他的温度,竟小腹一紧,穴口开始濡出春水。她马上摇了摇头,藉外力阻止自己持续意淫。 移时,她踏进自家后,转头却见已摘下口罩的洪谦生一手焦躁地抓着校服外套的衣?,步伐止于门槛后方。 她看见那双曾经轻扬的柳叶眼尾垂了个细微的弧,眼神掺有无助与歉意。 洪同学....? ....可以吗。 什么意思? 上次进去之后....他又攒了攒拳头,我对妳做了那些事.... ....算了,你就当作是我邀你进来的吧,哈哈~ 她本就对那天的事含有自责,而对于他这两天来对她释出的歉意,她已觉得足够。更何况此时的他正抱着病,使她对他的同情心吞噬了其他情绪。 邀我.... 他的表情先从歉疚转为疑惑,尔后又转为过去她所习惯的,那无侵略性又带有少年气息的狂妄。 果然是笨蛋林姐姐,男孩终于不再踌躇,长腿跨进门内,书包粗气地扔在地上,一屁股坐上了沙发,我饿了,快煮饭。 瞧他似乎又回复成以往的大爷姿态,她却并不感到冒犯,心尖反而流过一股暖意。 她逐渐发现,虽然他说话尖锐不讨喜,但那似乎是他独特又隐晦的传情方式。在他那荆棘般的躯壳底下,内在柔软无比。 不一会功夫,她在茶几上铺了块抹布,将整个冒着蒸气的铁锅端上前。 男孩带有询问意味地挑起眉,她则从书桌前拉来张椅子,坐到他对面,兴奋地回应他无声的视线:鲑鱼蛋花粥....!生病果然就是要吃粥,而且我第一次帮别生病的人煮粥耶! 哼....是喔。 一想到自己同时身兼她诸多第一个,心底不禁洋洋得意,要不是颜面神经自制力强,鼻子迟早会翘的老高。 没有碗的话我们就直接用这个锅子吃吧! 她递给他一只铁汤匙,自己则拿出了外面拿回的塑胶汤匙。 ....我今天有带汤匙。 其实他今天也有带碗,但他选择性地沉默。 他将她的铁汤匙还给她,拿出了自己的,挖了一匙那淡黄与淡橘混杂的粥,一口送进嘴里。同时,他发现她正用着观赏动物喂食秀的炯炯目光盯着他。 妳看什么看啊。 呃。哈哈哈....!没事!你吃你的! 林雾琴窘迫地干笑了几声。在他出声前,她恰好在内心默默感叹,那双柳叶眼上的睫毛实在长短刚好,鼻梁端正又秀逸,沾上了汤汁的肉粉色嘴唇莫名性感,整张脸都是黄金比例。 妳那张烂椅子,看起来有够难坐。 哎?椅子? 看起来超难坐。要我坐在上面吃饭的话,实在不可能,办不到。 男孩的细眉又挑了起来,他瞥著嘴,一张脸蛋写尽不满。 呃,虽那张塑胶折叠椅确实颇旧,但她仍觉得莫名其妙,不会难坐啊? ....有沙发干嘛不坐啊。他的音量越来越小,可还是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不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便按捺著笑意,出言确认:可是沙发给你坐了呀。 而他几乎是咕哝著让这句话从嘴里溜出来:又不是没位子。 呵呵呵。 .... 她笑盈盈地起身,在摆着别扭的表情的他身旁坐下。沙发是双人尺寸,两人间间隔仅数十公分。 见她坐上后,他周围的气氛变得较原先温驯,继续舀起粥来吃。她偷瞄他,发现了他的虽脸色淡然,眼底却熠著微光,不存在的尾巴仿佛已摇出幻影。 她被他的不坦率逗得想笑,心不在焉地从锅内挖了一大匙粥,准备品尝自己的粥品处女作。 她恍著神,使她手一滑,呀....!烫....! 她的汤匙距离口部不到五公分时,整汤匙的粥直接被她给晃得垂直落下。 洪谦生原本专心地吃着,听闻她那声哎叫后,头也没转,嫌恶地怨道:妳手真笨。 语毕后他才转头。女人的白衬衫突起处糊了一大片,白米、蛋花、鲑鱼碎粒和汤汁底下透著鹅黄色的蕾丝。底下,她那双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胯间也全被洒上了粥。 不妙啊。像是个被饵食引诱的野兽,他不自禁地将头朝她身子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