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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了,还好意思叫师父,见过对自己师父不安好心的徒弟吗?见过想上自己师父的徒弟吗?你这个不肖子孙!荆可可不管刘姑娘想追其甜的目的是什么,总之在他看来就是垂涎其甜的美色:“走不走啊,再不回去七七要揍人了。”说完又朝刘柳挥挥手:“你自己回去没事儿吧?我们就不送你了” 去其甜家的路上包禄安都在一个劲儿的笑:“小可说得好像人家自己回去有事就会送人家一样。” 冷笑一声,荆可把放在车上的黑巧克力递给后座的其甜:“当然不,你上次说要吃这个牌子的巧克力,小叽叽给你买了。” 接过巧克力拆开吃了一块儿扔给包禄安,其甜笑道:“你们也别对她太过分,她倒无所谓,小美人生气你们就傻了。” 杜弘极接话:“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她居然敢把贼心安到我甜身上!” 副座的人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没关系,人总有失蹄的时候。” 巧克力在嘴里化开的感觉并不好,舌头一动就能感到黏糊糊的一片,还苦苦的,但是其甜就是有点变态的喜欢这种恶心的感觉。有一次他把巧克力在嘴里含到全部化开之后就跑去吻方知,然后用舌头把化成黏糊糊一滩的东西全部推到方知嘴里,方知不喜欢黑巧克力,因为是苦的,更不喜欢这种化了的黑巧克力,也学着其妖孽用舌头又全部推回到他嘴里,两人跟较劲似的在对方脸上拼命的舔,一来一去,最后两人都糊了一脸的巧克力。其甜当时还发了条微博说用巧克力洗脸。 把当时那条微博翻出来,看着自己满脸巧克力的照片,忍不住叹口气:“取经有这么难吗?” 荆可安慰他:“肯定没有取经难,方哥绝对是喜欢你的,只是顾虑太多。” 把巧克力扔回给荆可,包禄安说:“打消方哥的顾虑不是比取经难多了嘛,人家取经至少有一只猴子一只猪保驾护航,小仙女可没有。” 这么一说荆可就不开心了:“什么叫小仙女没有?我和小叽叽不是一路保护着宝宝呢么!” 把窗户按开透透气,其甜笑:“那你是猪还是猴子?” …… 几人说说笑笑的回了其甜家,谁都不提今天为什么不叫方知一起。黄芪开门拿过其甜的行李:“我跟你说,你死定了,我爸找了你三天!” 赶紧掏出手机看通话记录,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黄老找他找三天都找不到,那他真的是死定了。当初毕业时,可以不接着读博的条件就是得随叫随到:“我的天呐,不会吧!”。我这几天虽然没有在巅峰状态,但是也不至于连阎罗黄的电话都不接啊。一一检查自己的通话记录,未接来电和已接电话都没有啊,完了完了……点开黑名单一看,什么时候又把这位老人家拉黑了…… 往沙发上一瘫:“算了,就这样吧,反正都迟了三天,也不在乎这一会儿,让我吃最后一顿安生饭吧。” 黄芪让他们先聊着,把其甜的行李拿到房间全部给整理好了才出来:“应该是埃及新出土的文献的事,他这几天总是头疼,应该是想交给你。” 朝他比一个停止的手势:“七七,我求你,放我吃完饭再说,出去这几天我就没有吃过一顿顺心的饭。” 耸耸肩膀,好吧,那就等会儿说,今晚就先今宵有酒今朝醉。 几人今天在其甜家聚餐的会议主题当然是围绕着‘论如何打消方知的顾虑,完完全全掰弯他’展开。参会人员均提出相关建议后被当事人一一否决,最后会议以没有一丝收获完美收场。 没有方知,几人肉是大口吃,酒更是大口喝,最后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黄教授来抓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屋子醉鬼。 第二天,其甜是最早醒的,北京时间,上午十点半,完全忘记除了黄芪今天大家都是要上班的人。反正都迟到了,何不干脆旷工?。洗漱的时候,脑子里闪过一些零零散散的话:你看你像什么样,明天到研究所来;什么什么的话就抽死你;又什么什么的话就让你知道不守信用的后果。一个惊醒,其甜赶紧吐掉嘴里的泡沫,回房间拉了套衣服穿上。出门的时候还不小心踩了睡在地上的肖袁一脚。 匆匆忙忙的赶到研究所,其甜尽量把自己装得很可怜的走进去,黄老正拿着放大镜在看什么东西:“老师……” 瞥了门口的人一眼,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样,可怜巴巴的,黄川朝他招招手冷声说:“过来。” “哦” 把一大堆资料扔到他面前:“本来是我带着你一起翻的,作为惩罚,你自己翻吧。” “公司要做一个大型的新游戏,我忙……” “你信不信我让你辞职?” “可是我真的忙……” “那就辞职!” “好吧,不忙……”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和黄芪喝酒要适量?” “是……” “昨晚我看到的一屋子的醉鬼是为什么?” “我错了……” “对错就在一瞬间,以后再让我抓到你们两个喝醉,就不是像昨晚抽你们几下就算了。” 我说我身上哪儿来的印子,原来是你抽的:“老师,我都翻译了你做什么……” 被问到他要做什么的黄老一下子焉了不少:“嗯,那个啥,我跟你爸妈有点事儿……” “老师,不要骗我,我会乱翻译!” ☆、第 30 章 把所有资料塞到其甜手里,再把人往门外推:“跟团旅游!你走开走开,拿着资料走!” 其甜的父母和黄老是发小儿,从小长到大的好朋友,从穿开裆裤就一起玩儿的那种。加上黄芪的母亲,四个人是两对货真价实的青梅竹马。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全在一个学校,顺其自然的就在一起,然后结婚了。可惜黄芪的母亲在生第二胎的时候大出血,孩子大人全没保住。要不是其甜他爹在X大当名誉教授,黄老也不会在X大。 延续了上一代的友谊,其甜和黄芪也是从穿开裆裤就一起玩儿,两个人经常是被搁在黄家养一段时间,又搁去其家养一段时间,对方的父母跟自己的父母没啥差别。相比起其爹其妈对孩子的放养式教育,黄爹更擅长中国式的抽打教育,所以两人最怕的是黄爹,只要黄老人家扬扬手,两人的脖子就缩得比乌龟还快。 方知在自己办公室和方其其大眼瞪小眼的干看着。这是刚刚其甜他爸送到前台的,前台姑娘一见这白花花的一团球就知道是她老板的爱宠,问都没问就把兔子给送回了方知身边。 再一次打电话问助理荆可几人来没来公司,助理无奈的摇摇头,今天是怎么了,公司的几位大神们全都没来,集体罢工什么的也太吓人了!“不等他们了,通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