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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朝前迈了一步,站在了月光下,接着那柔和的月光,欧衔云看见了他的脸。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帅气面容,五官长得恰到好处,让人觉得帅气却不会过分逼人,他赤.裸着上身,眉毛紧紧皱在一起,他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让欧衔云觉得自己犹在梦中。 刺人的眼神令她惶恐起来。 “我、我……” “不要怕了!”那人恶声恶气的吼了一句,见欧衔云又要哭泣,便无措的啧了一声,“早知道让妖狐过来了……” “妖狐……?”欧衔云听着这个耳熟的名字,她又细细的打量着那个人,总觉得他也眼熟,从发丝到脚底,一寸都没放过,终于,混沌的大脑成功运转,她想起了面前这人。 “酒吞?” “是我。”那人坦然的承认了,他原本是皱着眉头,见到欧衔云还在怕,又放软了声音,“是我,酒吞童子。” 哦,还是梦啊…… 欧衔云放心了,她没有动,朝酒吞童子招了招手,“你过来一点。” 酒吞童子便朝她那边走了过去。 “再过来一点。坐在我的床边。”欧衔云指了指自己身旁。 酒吞童子一言不发的坐下,床陷下一点。离的近了,欧衔云才发现他的皮肤也好的过分,因为是梦,她也没有什么顾虑的就伸手摸向酒吞童子的脸—— “你做什么!”酒吞被吓了一跳。 “你的皮肤好好哦。”欧衔云裹着被子痴痴的笑了起来,“你长的也好好看。” 酒吞童子没有多高兴,他把欧衔云的手拿下,不耐烦地额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掉我们?” “杀掉?” 欧衔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么可怕的词,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呀?” 说完之后她就有了另一种隐秘的想法,她觉得这或许是另一个噩梦的开端,便小心翼翼的看着酒吞童子,就害怕他一个不高兴将自己再次带到那个黑暗的甬道里。 酒吞童子的脸色一下阴沉下来,他等着欧衔云,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把游戏卸掉,你要把我们抛弃,你想要杀掉我们!” 欧衔云瞪大眼睛,她不可置信,“就因为这种事?” “什么叫做这种事?!”酒吞怒了,他生起气的时候却不如欧衔云想的那样将她拉进另一个噩梦。而是隐忍不发,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 这就是第二场噩梦了。 欧衔云突然紧张起来,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酒吞的话,似乎不管怎么回答都是对他的侮辱。到最后她索性不去管酒吞童子的反应,只按照自己的性格来做事。 “对不起。”欧衔云看着他,认真的说:“我非常抱歉,如果我知道卸掉游戏就是杀掉你们的话,我绝对不会这么做。”她观察着酒吞的反应,接着说道:“如果我想要补偿,现在应该要怎么做?” 酒吞童子在来的时候也曾想过她会有什么反应,本来觉得如果她哭泣着道歉的话,就小小的恶作剧一下,让她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招惹的,但他没料到欧衔云此时正在冷静的谈判。 是的,谈判。 理智的不近人情。 “你不怕我杀了你?”酒吞问道。 “我卸载了游戏,已经杀了你了,你如果要杀我,我也没有办法抵抗。毕竟你是平安京里第一的大妖怪。”欧衔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她接着说:“我打不过你,也不想死,所以我希望你能留下我的命,让我为了自己的错误赎罪。” 这是欧衔云的心里话,她一向是有担当的人,自己做了的事情,自己想做的事情,自己该做的事情,只要决定了就不会回头。 不会退缩,也不会逃避,整个人正直的过分。 酒吞看不明白,他觉得欧衔云实在太奇怪了,明明刚才还被噩梦吓哭,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怎么一转眼就过来和他谈起赎罪的问题。 被她掌控主动了。 酒吞有些不太高兴,有心给她点厉害,但是现在这样又不好出手,再加上……他有些下不去手。 他的对手一直都是同类的妖物,突然之间将对手换成娇滴滴的人类女孩,这怎么看怎么不平等。 果然还是应该让妖狐过来…… 这么想着,酒吞便哼了声,他不擅长这种事情。 欧衔云还在等着他说要怎么补偿,就这么看着看着,困意袭来,她竟然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酒吞黑线,他暗自思索是不是自己太温柔了,竟然会让人在眼前睡着。 让欧衔云平躺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害怕她被晚上的夜风吹得生病,酒吞还贴心的为她关上了窗户。 做完这一切,他烦躁的绕着床转了两圈,最后干脆出了门在客厅里等着明天她醒来再继续摊牌。 只是这一等,就到了第二天中午。 太散漫了! 酒吞童子这么想着,推开了门,果然见到裹着被子还在睡的欧衔云,当下也不犹豫,将她推醒,道:“你怎么还在睡!” 欧衔云愣愣的看着他。 “你是……” 酒吞额头蹦出青筋,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于是在发怒的前赶紧深呼吸忍了下来,“我是酒吞童子,现在、马上、给我去洗漱。” 欧衔云哦了一声,乖乖的下床去了洗手间,在冷水浇脸的时候她才终于反应过来。 ——刚才是有一个陌生男人在叫醒她。 惊恐、害怕、尴尬、恐惧、种种负面情绪一起涌入,她突然张了张嘴,尖叫却堵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欧衔云看着镜子,那是一张熟悉到陌生的脸,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也不可能会相信自己有一天露出这种扭曲的表情。 心脏在猛烈的跳动,浑身血液也像是停住了一下,三伏天的天气欧衔云觉得冷。 洗手间的窗户装了一个小小的通风窗,窗户外有不锈钢的栏杆,即使没有,她也不打算从这里出去,因为她家住在十六楼。 欧衔云坐在马桶上仔细回忆着刚才那个男人的一切,但是因为刚醒来,实在是迷糊,除了记住那头嚣张的红发外,竟然对他的长相一点也想不起来。 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