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操你
我想操你
余温往沙发上一躺,权当没听见。 她只是没地方去,所以才跟他来这儿,不代表她原谅这个混蛋做的那些事。 她眼睛看着上空的天花板壁纸,视线随着壁纸的花样来回看着,脑子里放空,一会想冯魔头,一会想孔康俊,一会想到那间画室,又一会想到那漆黑小巷里的淫靡与不堪。 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 她偏头,看见季楠渊不知何时把画架搬到了客厅,正坐在那,看着她的脸在画画。 余温侧着脑袋看他。 不可否认,季楠渊长得很帅,是那种带着点酷的帅。 他劈着腿坐在椅子上,一条长腿伸出来,另一条腿搁在画架底下,右手微抬,落在素描纸上,笔尖扫出沙沙的声响。 带着点催眠的意味。 余温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愣了一下,坐起身时,发现身上盖了条薄毯。 阳台亮着一盏灯。 借着灯光,她站起身,却是眼睛一抬,看见阳台上的画架。 画架上是一副人物素描。 她穿了鞋走近看了眼,画上的人躺在沙发上,眼睛闭着,睡得安然又恬静,那张脸画得分外精致,鼻子小巧,嘴唇微微撅着,生动逼真。 画上的右下角署着名:季 余温惊奇地看着,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季楠渊画出来的。 他可是个裸模,却有这种水平。 还说什么比她好一点,这已经不止一点了好吗。 怎么样?季楠渊不知何时走了出来,眼睛上架着眼镜。 余温回头,非常明显地岔开话题,你近视? 季楠渊摘了眼镜搁在茶几上,走到她面前,手指卡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看那幅画,又问了遍。 怎么样? 指腹干燥,力道不重。 可余温记得这根手指出入穴口时带来的阵阵快感。 她偏头想躲,没躲开,只能硬着头皮夸了句,一般。 一般?他挑起眉,挑眉的动作透出几分帅气。 余温后退一步,站到安全距离,这才冲他道,很不错行了吧。 季楠渊目光落在她脸上,那双眸在夜幕下闪着光,你脱光了的话,我会画得更好。 余温: 她忍不住骂出声,你是不是有病? 她去沙发上拿手机,我走了。 季楠渊在后面问,心情好了? 不好,烂透了。余温回头瞧他一眼,特别是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非常糟心。 季楠渊低笑,是吗? 他几步过来逼近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 距离太近,余温后退着,不小心跌坐在沙发上,刚要起来,他已经压低了背,那张脸也低了下来。 那做点让你心情好的事情。 声音就落在耳边,很低。 余温条件反射地起身想躲,他的腿已经压下来,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那粗厚滑腻的唇舌已经含住了她的耳朵。 吮咂的声音像是被人放大了数十倍,余温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攥住手压在头顶,她大声喊着,季楠渊你混蛋! 季楠渊低声笑了。 手指探进她衣服里,把内衣推上去,指尖拨弄着她的乳尖。 听她颤颤地叫出声,他俯身轻轻舔弄她的耳朵,声音低而哑。 你以为我让你来是要干什么? 他指节用力,那颗颤栗的乳尖被他捏住,隔着衣服扯起来,余温喘着气叫了起来,声音打着颤,季楠渊放开我! 他含住那敏感的乳尖,齿间用力,听到余温哭似地叫出声。 他嗓音更哑了。 你说得没错。 我想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