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剷除異己
第二十七回 剷除異己
蟲啼鳥鳴,陽光瀲灩,一個充滿詩意的早晨。 我閒來無事和內務府副總管周揚及幾個宮女內侍們聚在御花園裡泡茶閒聊天。從他們口裡,聽聞宮裡最近流行一種叫做"踢布花"的遊戲。內容大約是把一個布袋裡塞很多棉絮,讓它鼓鼓的,叫做"布鼓",再來比賽誰踢得最准。輸的人要學狗叫。 大夥兒們都說有一個叫江苓的小宮女踢得最准,准到可以從荷花池的跨橋踢進池邊的那個假山洞裡。我聽得饒有趣味,於是當場令周揚把那個江苓找過來,人未到前,我想先試著踢踢看。 周揚趕緊吩咐拿幾個新做的布鼓過來,巧的是最後拿布鼓過來給我的,正是宮女江苓。於是我便叫她先玩給我看,只見她起腳一踢,果然布鼓就飛進山洞裡了,圍觀眾人立時響起一片如雷的掌聲。 「我也來試,誰把那布鼓撿過來給我!」 周揚笑著親自送到我面前:「朱總管請」他把那個"請"字的尾音拉的特別長。有點要看笑話的意思。 「好。」這激起了我的鬥志。 說完我用力一踢。那布鼓居然直愣愣的飛進了另一個水池裡,當場把宮女內侍們全笑翻了。而江苓則是每踢必中,因此我只好乖乖認輸學狗叫。 自從迷上了"踢布花"這玩意兒,讓我漸漸忘了失去丁慧造成的傷痛。 「總管大人來踢布花喲!」今早江苓又在窗外叫我了,每天的這個時刻我們總要一起踢上個好幾輪。她今年才十四歲,模樣不算美,但有一股來自農村的樸實氣質,讓人感覺格外親切。 來到荷花池邊,我們拿起布鼓來踢,接著就在山洞裡嘻鬧追逐著,這時,我一不小心拌到小石頭然後將她順勢壓倒在地上,她尷尬地推開我。 「嘿,我們今天不玩踢布花了好不好?」我對著她調皮的說。 「那今天玩什麼?」 「今天來玩個大鍋炒。」 「大鍋炒是什麼?」 「就是把兩塊肉放進大鍋裡面,然後,像這樣子炒!」說著說著我把她抱緊緊的,往前滾,兩人立刻像個肉團般一上一下的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她略顯嬌羞的阻止了我:「停了,停了,大總管我不要炒了,這種大鍋炒一點都不好玩!」 「妳說停,我就偏不停!」說著又抱起她滾了好幾圈,這時我不知哪來的勇氣竟一把扯下她的外衣,最後連肚兜也扯掉了,於是我看到了......皓白如雪肌膚襯托下的一對稚嫩的雙峰。 她當場嚇得趕緊用手抱住胸部,但若隱若現的乳房仍不住的彈動,感覺鮮活極了。又往下看,那渾圓的臀丘底下是一雙細長的美腿大好風光一覽無遺。 「別害羞嘛,讓我親一下吧!」我興奮的說。 她想了大片刻才閉上眼睛,緩緩點個頭。諒她也不敢拒絕我。於是我直接將她撲到,開始親吻她的嘴,她很快嗯嗯呀呀的呻吟起來,或許她長這麼大今天還是頭一遭讓陌生男人親吻她的身體,我可以感覺到她的一顆心正噗咚咚的亂跳,一張俏臉害羞得無處閃躲。 「江苓,妳的樣子真是美,可惜了,我卻不是個真正的男人。」說完我突然坐了起來,開始拉起衣袖擦拭眼淚。 她吃了一驚,立刻跟著起身,把臉靠近我面前,關心地問:「總管大人你怎麼了?」她實在太靠近了,奶子幾乎貼上了我的胸膛。「是我長得不好看麼?」她睜大著雙眼,含著淚水說。 「不是,是我不能滿足妳!」 「不能滿足我?可是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呀!」 聽她這麼一說,我啞然失笑,是啊,她今年才十三、四歲呢,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娃。怎會懂得男女之間的事? 「妳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我微笑著拉起了她,她那如仙女般修長的玉腿正微微顫抖著,小腹部位還隱約可以看到如同蜜桃般的漂亮小丘,看得我心神激動不已。「先坐下來吧!」我指了指身旁的石凳。她依言坐了下來。 「總管大人其實我自從見面那天起我發現我自己慢慢有點喜歡上你了。」她話還沒說完,我早已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了,讓彼此的唾液互相爽快的交流著。她的小小舌頭有種說不出的甜蜜感,很滑溜,搗弄起來很舒服。 「嗯,我也喜歡妳。」我一邊將舌尖用力送入她嘴裡,一邊開始撫摸她的身體。享受肉體接觸帶來的美妙觸感。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終於貼在她耳邊聲音低低地對她說: 「知道我剛才為什麼哭嗎?因為我們不可能長久在一起的,妳早晚會像丁慧一樣地拋棄我!」 「丁慧是誰?是以前皇宮裡的那個丁貴妃嗎?朱總管好大膽啊,連前朝的丁貴妃都敢上!」 「妳誤會了,是相國將她賞賜給我的。」說完我抱起了她,讓她坐在我身上,再拉她玉手撘在我肩上,往前便親吻了下去。 「丁慧從來沒有愛過我。這世界上會有人真正愛上我嗎?」 「我會。」她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然後主動把我整個舌頭含住,舌尖在上面游動。這一刻我真的好感動,長這麼大,第一次聽見有女人說她愛我。 「總管,你親我的時候是甚麼感覺?姊妹們都說我的身體很香!」 「嗯,妳的身體真的好香,但是我呢我現在要親親妳下面那裡,看看那裏面是不是也很香?」說完用手輕輕把她的雙腿掰開,那美麗的花瓣一張一合的等待著,小穴裡還不時流出甜美的花露來。看到這幅美景,我心情真是激蕩不已,趕緊伸出舌頭用力的吸吮她,江苓的那個密境果然很香,不時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來。感覺很滑很柔又多汁,一親就流出水來。 此刻我深深地被她那處女的密境給吸引住了。 「朱總管!」這時有人遠遠叫我,仔細一聽,不得了了,是蕭相國。我趕緊和江苓著衣起身恭敬相迎。 「卑職拜見相國大人!」我向他道個萬福。 「聽說你在這裡踢布鼓?腳法很俊呢!」 「相國見笑了,一些破爛小玩意兒,不足掛齒。」 「哈哈,你太謙虛了。對了,我有些話兒想和你單獨談談,方便嗎?」 「方便,當然方便。」我隨即向江苓使個眼色,她見狀立刻退去。等確定人走遠了,相國才坐了下來,緩緩開口: 「朱總管,你覺得兵部尚書李磊這人如何?」 我一時不知道他在玩什麼把戲?只好先打個太極再說:「李尚書乃國之重臣,卑職不敢論斷!」 「這裡沒有旁人,你直說無妨。」 「是!李尚書躬忠體國,應可算是個好臣子。」我先往好處想。 「真的嗎?」最後那個"嗎"字音調拉得好高。 聽到這句真的嗎,我終於知道該怎麼接了:「其實那些都是表面功夫,根據我暗中調查,李尚書是個混淆是非、對錯不分的糊塗蟲。」 「大膽!你說話可有證據?」 剛才還講"直說無妨",一轉眼馬上翻臉,這就是蕭達。「證據當然有!」既是金衣衛統領,大臣的事我哪件不知?說著我將手一伸,掏出懷中隨身攜帶的"保命錦囊":「相國請看!我府裡有更詳盡的冊子,裡面詳細記載著李尚書退朝後幾次不妥的言論,而且都是針對相國而來。」 「真有這種事?」蕭達越聽越火:「這該死的老賊!」看完簡冊,他轉過身來問我:「朱總管,我......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你蕭達可是萬人之上,想怎麼辦就怎麼辦!「這人該殺,請相國立刻降旨吧!」我臉色一沉,斷然說。 「好吧,那就給我殺了吧!」他輕描淡寫的回答。 唉!看來這次李磊是非死不可了,相國的命令誰敢違抗?當我帶著十幾個金孩兒連夜殺進了李尚書家,這老兒死到臨頭了居然還表現得十分鎮定:「朱總管,你我都是大涼子民,當思報效朝廷,為何甘當他蕭達的鷹犬?」 「住口!念在你追隨先皇多時,我讓你自我了斷,這碗酒你喝了吧!」 「我喝。朱大總管,我老頭子最後再求你一次,我死了之後求你千萬別為難我的家人,嗚......」哭完,立刻仰頭一飲而盡。不到片刻便雙腿軟倒趴在地上,當場七孔流血而亡。 看著他的冰冷屍體,我有點茫然,心裡頭想:「我知道你是個忠臣,但為取得蕭達的信任我必須這麼作,為了我大涼國,也為了小小的朱良皇帝,只好借你的人頭一用。你的家人我已偷偷露出口風讓他們先跑,不想跑或跑不動的,那就別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