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肛門指檢(H)
(二)肛門指檢(H)
酒井勇人,我們又見面了,不是嗎? 勇人還記得來這所監獄報到的第一天,自己正在給獄醫做肛門指檢,當時,本來身為看守長,不應該出現在這場合的早乙女.路易斯卻出現了。 他身穿一襲黑色的獄警制服,揹著皮胸帶,腰間插著警棍,看上去有種異常的色情感。 勇人不認得他,他卻認得勇人,還記得異常地清楚。 早乙女看著勇人時,一雙桃花眼裡挾帶著笑意,也許你忘了我,但我不會忘記你的畢竟你是我當警察這十年來,第一個見到,在休克之後還被人輪姦的男人,但是這一次你進來的理由更有意思 居然是因為灌酒到床伴的腸道裡而入獄的嗎?哈哈哈你這人果然超級有趣,讓人想忘掉都很難。 從那一天起,勇人就知道了早乙女想對他做什麼;當早乙女從上到下地俯視著,正在被醫生用戴著乳膠手套的手指檢的自己時,他舔了一下唇瓣。 勇人作過獵人,也有過獵物;他知道早乙女的眼神,那是看獵物的眼神。 「哼嗯!」 在挺入勇人體內的最深處,於結腸口來回抽插之時,早乙女的龜頭卡在了勇人的結腸口,而後他射了出來。 「哈啊哈啊」勇人用手背抹去自己額際上的汗水,那根被他夾在手上的菸,裡頭的菸草早已燒盡,只剩下了濾嘴。 就在早乙女的龜頭,緊緊地向前壓住他的前列腺時,他也射了。 為了不要弄髒囚犯的制服,導致自己又要頻繁地洗衣服,勇人用手緊緊地握著分身,掌中如今黏膩得一蹋糊塗,就像方才,他的體內也被早乙女的肉棒翻攪得一蹋糊塗。 勇人疲累地垂下了頭。 這一切都不是白費的。 我被他幹,可不是為了這區區一盒雪茄而已。 勇人強自咽下了一口憤恨的唾液。 早乙女捏著勇人的腰,自勇人的體內退了出來。 他從半勃的分身上拔去了套子,迅速地將裝有精液的保險套打了結,扔在地上,而後捏著分身,用龜頭拍了拍勇人削瘦的臀瓣,「酒井君,性器清潔一下吧?」 勇人低著頭,不想理會他。 「你這週才剛提交了假釋的材料吧?你不是很想出去嗎? 「如果只是因為一時鬧小性子,而功虧一簣的話,對你而言很吃虧呢。我也不想看著酒井君一直困在赤柱監獄裡啊;要是我們能一起到愛情旅館裡舒舒服服地做,不是很好嗎?」 「」 為了假釋為了出獄,為了勝也。 勇人最終還是服從了早乙女。 他在早乙女的面前跪下,將那只濕淋淋的、充滿精液氣味的肉棒,銜進了自己的口中,由前至後地吞吐起來。 他前後擺動著頭,用濕熱的口腔包覆著那只性器,以舌尖掃過龜頭冠下、包皮與龜頭之間的縫隙,還有棒身這根陽具的每個部位,直比男人自己洗還要乾淨。 這讓早乙女舒服得長吁了一口氣,「酒井,我說你,以前真的不是作男娼的嗎?這麼能吹,到底是誰教出來的」 早乙女享受著征服眼前人的快感,高興得欲罷不能,再次用那只戴著手套的手,來回摸了摸勇人那頭本來染成紫色,卻早已褪了色的蓬鬆頭髮,「很好,只要你幫我,我就會幫你的,畢竟你在這裡舉目無親,本來就只能依靠我,不是嗎?」 其他犯人們結束了勞務,勇人也結束了他的「勞務」。 在早乙女的放行之下,勇人去沖了澡,換了衣服,然後在十二點整準時到食堂,和其他犯人們一起用午餐。 本來,早乙女還想「護送」他到澡堂,以確保澡堂已被淨空,不會有其他人來「騷擾」勇人;然而勇人只問了一句:「如果其他人要上我的話,我打那個人,不會被關禁閉吧?」早乙女便沒了護送的理由。 十二點半吃完飯,勇人回到牢房裡,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被室友貼滿了清涼美女海報的天花板;他的室友很喜歡一邊看著天花板,一邊手淫,因此天花板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長相。 相比起平常出去除草,或者是進工廠裡工作,被早乙女召喚,然後跟他做愛,更讓勇人覺得疲勞。 其他的犯人們對早乙女這位「看守長」其實充滿了好奇心,不論是他那與職位不相襯的年輕,還是他那與眾不同的髮色、日裔混血的長相與身份,還有他那鮮少放假回家的私生活。 不是沒有其他的犯人想與早乙女勾搭,但早乙女總歸是沒有興趣這讓勇人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