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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就是这样把宫墨干到想吐才是他最喜欢的。可是面对上官羽他就绝对没有这样的心思,一点都没有。 他心中的天平歪了半天,终于在自己的意淫中到了顶点,而宫墨大概属于年龄不饶人,比不上弟弟年轻力壮,在之前就晕掉了,也是丢人。 作者有话说: ☆、158 上官羽觉得有点紧张。 包括他问千夜发生了什么,千夜也是讳莫如深。 “宫凯不会愿意我说的啦!” “你到底是不是站在宫墨这一边的嘛!宫凯怎么会让他弄成这个样子回来,你居然也不帮帮宫墨,你到底有没有用……” “因为墨应该也不会愿意我讲的吧……” 千夜说这些的时候是很平常的,没有什么负面情绪,弄的上官羽也不敢确定情况是不是很糟。但是他知道宫凯把宫墨弄回来后,就把千夜从他耳朵里取了下来,这样千夜也还是无所谓,让上官羽不禁怀疑宫凯是不是把淫威施加到了AI身上。 简直大魔王。 “小羽!”大魔王蹬蹬蹬地跑过来。“你要不要来帮我看一下宫墨?他现在情绪比较激动,听不进我讲话。” “他醒了?” “早醒了,放心没事。你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需要,不用太紧张。” 宫凯还蛮镇定的,但上官羽大概也就总结出发生什么事。哈,既然坐实了,他也就不知道自己是恼火还是如愿以偿。 多少还是不开心,但还是得放下情绪,反正他也知道这种事会发生,与其藏着掖着,还不如在自己的推波助澜下说开了好。 只是不知道宫墨的情绪激动是怎么个激动法,为什么自己帮助了情敌,现在居然还要安抚他的情绪。 讲到宫墨的心情糟,上官羽当然可以从那毛毛燥燥的信息素里读出来。事已至此,上官羽已经脑补出了完整故事,而且与事实差不离——但等他走到宫墨房间,发现自己还是错了。 本以为在Sorority被妒火中烧的宫凯抓住报复了一顿的宫墨,此刻应该在默默舔舐伤口。但上官羽看到的宫墨,是叼着一根事后烟,眼神悠远而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事吧你?”上官羽平和又大度地问。 “怎么会没事?我在考虑要不要报警。”宫墨悠悠地说,看不出是不是在开玩笑。 上官羽认为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应该没多大问题。但是想想宫凯这等于没经过人同意,给人QJ了,又说不出的膈应。搞不好他应该帮着宫墨报警,把宫凯送进去关两天才对。 上官羽还在跟自己开玩笑,宫墨已经慢吞吞站起来,扶着腰。 “呃,你是真的没事罢……”上官羽同情之意溢于言表,他还挺少见宫墨这样狼狈的样子。但是没想到事情比他想的还严重,宫墨没有理他,咬着烟嘴,一阵风样地奔向浴室……里的马桶。 留下上官羽整个人有点儿懵比。 宫墨在里面拉肚子,虽然是空腹,也是翻江倒海,纠结得让他想要骂娘。 而门外Omega则握紧了双手,淡淡的忧郁围绕着他,想帮宫墨报警的心情又占了上风。 帮宫墨弄好热水,上官羽一直在门外守着,担心和关心已经战胜了小恩怨,但是宫墨却完全不领情的样子。他提着裤子走出来,一看见上官羽,就很不给面子地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还不等上官羽吐出软化了的说辞,宫墨就一顿抢白地道:“你还帮着那家伙来监视我?你怎么……就这么……”他把一个难听的字吞进去。 宫墨原先还情绪平稳,现在就变得极尽刻薄,颇有些恶人先告状的意味。 上官羽一看,就知道他是气疯啦。也许宫墨想要消化掉宫凯的恶行恶状,百经尝试却未能成功,这样更让上官羽觉得同情。 一开始上官羽觉得宫墨是个难捉摸的人,但现在他居然也渐渐捉摸清楚了他的脾性。 宫墨散发出来的恶行恶状,都是他自身处理过的。作为一个习惯帮弟弟收拾残局的兄长,他一定能忍耐许多常人不能忍耐之事。 上官羽决意今天好人做到底,不和宫墨计较,横竖宫墨也仿佛一只倒霉的落水鸡。 大抵是他生人勿近,宫墨在历次倒霉的时候,并没有人替他顺顺翎毛。但上官羽就是那赶不走的一个人。 善良这种固有品质在今晚在上官羽身上得到放大,他尝试安慰宫墨身体上的创痛。但他并不知道Alpha这种心理上的创伤要如何治愈。 在柔软的Omega包围下,宫墨的戾气多多少少地被吸收进去。 他比较钟爱如同八爪鱼一样攀附着Omega的柔软,这样的话所有锋利的芒刺都会消失不见,这是每个Alpha生理里的本能,也是他生理里的本能。 只是这样奇怪的状态下,所有一切都愈发暧昧不清,仿佛一团乱麻。 良久,上官羽主动提出来:“宫凯和你在我眼皮底下做的事,其实我都知道啊。” 情况很是明显,但这两个人都主动回避。如此不敢承担责任,并没有表现出Alpha们的担当。 但上官羽不以此为怪。越是刚硬的人,在应对自己的内心方面越是经验不足。他也是最近才省的这件事。有时柔软的姿态所带来的并不必然是受伤。 虽不愿意上官羽承担受害者这一角色,也情知无法回避到永远。宫墨反复审问自己的内心,深思熟虑了半刻,才说:“我并不希望发生这些事,所以之前跟你说的话,并不是欺骗,只是最后的效果似乎和欺骗差不多。” “我并没有心怪谁骗人。”上官羽说。“虽说相处的时间不同,但我的宫凯的了解不比你少。” 宫墨将欲开口,解释给上官羽他和宫凯并没共同生活太多时光,即使在一起生活,也没有格外亲密,一切总是自然而然,他仿佛并不曾预料到后面的歧路。当然,这其中关于歧路的记忆,早已被宫墨刻意消除,连他自己都信了:他们总是好兄弟。 但是上官羽就立刻接话:“我如若对宫凯没有一分信心,也不会同你们生活这么久。偶尔我也感到失望,但却不会忘记宫凯做过的事。那时我会问自己,是否他为我做这些事,永远胜不过他的血亲感情,我也得不到答案。但我仍愿意相信他。” 宫墨说:“你应该相信他。” 他本想为宫凯的心再代言几句,但却会显得他不识轻重,不懂得避嫌。只是宫凯能想到的事,他也总是清楚。 就连宫凯喜欢上官羽的心情,他也一样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共同,就好像灵魂和身体有一部分是同一条流水上产出的镜像,这部分就好象另一个自己。 也许他们不是爱对方,而只是爱自己,人都会爱自己,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