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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少年开口带刀,“你知不知道你去疯玩的这段时间族里面都快疯了!?把长老院的人都引过来了大半,矢特侯爵身负重伤,你倒去逍遥了。” 音律本想直接走过少年不理的,但易怒的伏卡又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在动手的那一刻被格瑞斯拦了下来,音律有些吃惊,随即又听格瑞斯向少年行了个礼,淡淡出声: “贵安,尊敬的奥纳·莫特尔殿下。” 〖奥纳·莫特尔,奥纳家第二殿下,音律小姐的亲弟弟〗 “哼。”金发少年冷笑,“也就格瑞斯把我放在眼里。” 音律决定忽视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的嘲讽,向格瑞斯和伏卡示意后直接走进大门。 金发少年见自己被忽视,气急败坏地冲着那个领头的背影喊道:“我告诉你!奥纳·莫仑律!我是永远不同意你继承王位的!” 音律没有回头。 ** 当音律跨进那个四周都是暗黑色的议事厅的时候,刹那鸦雀无声。 她看到在最中心坐着长老院的人,查乐公爵也在此,还有一些其他领地的亲王。座位依次按照爵级来排序,此次比上次米亚的订婚宴来参加的人数更多,看起来也更加庄重。 她的眼睛快速地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最终定格在矢特侯爵身上,冲他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算是对他满身绷带的安慰。 看来真是被无中生有的狼人打的不轻,连血族的自愈能力都已经不起作用了。 此等伪装,该给个表演金奖吧。 “奥纳·莫仑律!你就知道贪玩,还知道回来?身为王位继承人,知不知道现在「腐镯」被盗,‘红诚’计划也闹得沸沸扬扬?”位首披带着红色披风资历最深的老者最先出声,俨然一副要把现在的会议变成□□大会的模样。 音律收回看向矢特侯爵的目光,轻笑道:“我只想问在你们收到「腐镯」被盗的消息的那一瞬间想到去黑堡确认了吗?” 全厅寂静。 “你们可以不知道黑堡在哪里,但都是被封了爵级的血族,怎么会不知道「腐镯」存在黑堡里?”音律嘴角轻撇,目不斜视地对上那个长老的双眸,“在收到‘红诚’计划的时候,你去百年友邦那里去核实了吗?” 全厅紧接着就出现了低低沉沉地吸凉气的声音。 音律唇角微扬,知道他们已经把她的话听进去了。于是反驳的势头更猛,上前一步走到议事厅中央:“你们都以为精灵族会有那么好心?他们本就自身难保,还会告诉我们这种消息?”说到这,音律顿了顿,“我消失的这段时间,就去调查了这些,然而被长老说是贪玩。” “莫、莫仑律殿下,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突兀的,在会场里出现了一阵胆怯的男声,音律循声望去,发现是那天来告诉他们矢特发现了狼人的子爵。 音律的唇角勾着不明意味的弧度,启唇把一切道出。 在这期间,不乏议论纷纷,而音律在口腔里微微咬破了舌头,全场的心声尽收心底。 恐惧的、不知所措的居多,但也的的确确有一些在此之外的心声。 那心声说是谈不上是恐惧,多有一种紧张事态发展以及担心露出什么马脚的慌乱感。 “所以,为了保证我族的尊严不容践踏,我已经向人族宣战。”音律不急不慢地把话说出,随即眉毛轻佻,“但在讨伐人族的首先,我要逮捕我族可能与敌族勾结的嫌疑犯。” 与此同时,她清楚地听到了矢特侯爵吞咽口水的声音。 议事厅里的人面面相觑,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族内的事。甚至有的主动起身承认自己曾经与精灵族走私烟草,逼迫人族献出血液的事情。 但……这远远不够。 “如果这种都叫做与敌族勾结的嫌疑犯……那么,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个人,可真是罄竹难书。” …… “这个人,明知道「腐镯」没被盗,还装腔作势地去寻「腐镯」。” …… “声称自己在诱血门遇到狼人,拼得两败俱伤以后,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腐镯」被狼人运到更远的地方了?” 音律一边读着矢特侯爵谎话满布的内心,一边张口说出。 “事实上我刚刚说过了,「腐镯」并没有丢失,「腐镯」被狼人族所盗这只是舆论!那么……矢特侯爵,请问你怎么见到「腐镯」被运往狼人族的?并且「腐镯」也是疾病之源,岂是说拿走就拿走……” “够了!”一阵尖锐的女声愤慨地响起,只见一个装扮华美的女人蹭地站起,宝石蓝色的眸子里跳跃着血色的光芒,“我对你太失望了!奥纳·莫仑律!” 音律看到米亚已经用血凝成了血鞭,狠狠地向音律挥过来。 音律一怔,瞬间想起了格瑞斯身上的鞭伤,竟忘记了闪躲!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 音律再睁眼,看到格瑞斯紧紧护住了她。 〖叮!音律小姐请注意,当前委托对象好感度上升至70%〗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已经2-7了 这世界快完结了 好快啊 预计两三章内结束了 也打算写个番外 关于抖M格瑞斯的 大家有想看的情节吗哈哈哈哈哈 ☆、第17章 2-8 那声鞭响让在场所有的血族都一怔,伏卡更是冲到米亚面前紧紧扼住了她的喉咙,矢特侯爵面色恐怖,厉声伏卡让其放开自己的未婚妻,一副随时殊死搏斗的模样,场面十分混乱,这时,长老院终于下令要逮捕矢特侯爵。 妈蛋,这个该死的抖M,就这么喜欢被鞭抽? 音律的双手颤抖地扶着倒在她身上的格瑞斯,她看到格瑞斯被鞭子抽过的地方衣服已经破碎,本就伤疤满身的皮肤上又多出一道血淋淋的痕迹。 “喂!你、你别吓我……” 音律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可当她发现格瑞斯鼻翼下只剩微弱的呼吸时,她根本冷静不下来。 她双手搭上对方的肩头,微微地摇了摇。想要说些什么,张口后却只剩哽咽。 有什么烫的吓人的液体从眼眶里溢了出来,音律不想去管,但那液体越滚越多,有些甚至落到了格瑞斯的肩头上。 这种感情奇怪的,连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慌张。 她此刻……就是觉得对方给她了一种莫名的熟悉,熟悉到,不想让他死掉。 格瑞斯似感觉到了那灼热的液体,肩膀动了动,用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抬起身,与音律对视。 突然,他笑了。唇角的弧度像是晶莹剔透冰花,一触即碎。 他吃力地伸手,抹掉音律脸上的泪痕,发出的每一个音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