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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像有些不对。 “也没多少啦。”楚流墨被她夸的一时不知东南西北,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等等!音律大喊,你还没有买糖人! “糖人?”楚流墨皱了皱眉,再次把目光放到了那糖人摊子上,“买糖人做什么?” 一旁的花一宵见楚流墨又自言自语起来,歪了歪身子,暗笑他又在念什么祭语。 当然是吃了啊! “不要。”楚流墨回绝地干脆,“那东西会黏牙,清理起来不方便。” 诶!!可我想吃啊! “你能吃到吗?就算是提高系统控制身体的权限,吃糖人的也是我吧……?” 然后处理黏在牙齿上的东西的人也是他。 诶!流墨你难道不知道这东西看别人吃才是最甜的吗?!快买来吃吧!流墨流墨,好流墨! 音律突然撒娇起的音调让楚流墨有些不适应,只见他把头一别,长过眉的头发随即遮住了他的双眸,夕阳所剩无几的光线在他漂亮的脸庞上印出一道阴影,完美地盖住了双颊的绯红。 “真那你没办法……”几乎是轻地一阵风吹过就能带跑的音量,楚流墨上前买下了两个糖人,塞到花一宵手里一个,另一个塞到了嘴里。 楚流墨咬掉一小块,含在了嘴里,双颊红的吓人:“……甜吗?” “嗯?甜啊?”花一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当然甜啊…… 音律托着腮望着屏幕上的楚流墨,身形一晃倒在了身侧的灵魂体身上:流墨,还真是幸福呢…… 身侧的灵魂体受宠若惊,身体僵直着,一动也不敢动。 幸福吗?楚流墨在心底重复着这两个字,终是甜甜地笑起。 “正是因为你在身边啊,小律。” **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便要临近皇帝的寿辰。而楚流墨在这段时间内宛若脱胎换骨一般,一下子成熟了好多不说,接人待事这方面处理起来更是得心应手,一时间让音律诧异这还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和生人说话就直发怵的楚流墨。 此时,为了安排明日外使们的出行顺序,楚流墨正在提前房里收拾着行李。 其实楚流墨最开始来的时候只带了他自己来,但是走的时候……楚流墨望向桌面上的各种小物件,不由得叹息一声。 他和小律怎么不知不觉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碰”,房门突然被推开,而楚流墨却是见怪不怪地侧了侧身,轻道:“都说了进男子房间前要敲门,得到允许才能进入,你一个女孩子家,连这点礼数都不懂吗?” 花一宵嘿嘿一笑:“我若不懂,那二皇子就一直在我身边提醒我,我不就记住了吗?” 楚流墨皱眉,横了一眼过去:“强词夺理。” 在行馆的这段时间,花一宵一直围着楚流墨打转,毕竟楚流墨也到了有女孩子总在自己左右会满足莫名其妙的虚荣心的年纪,便也任着花一宵。如此一来,两人的关系愈发愈亲密,以至于经常成为外使们打趣的对象。 花一宵不理他的话,自顾自地蹭到楚流墨身侧,望着他桌子上各种各样的小物件,歪了歪小脑袋:“这些……你都要带回宫?” 楚流墨点点头。 “天啊……你真的都能带走吗?”花一宵一脸错愕,“不然,我去帮你借一个袋子什么的,给你装起来?” 楚流墨没说话,似乎还在想解决的方案。 干脆不要带回去了。音律看楚流墨一脸纠结,忍不住出声:这行馆也是你们皇家的资产,只要提前与管理人打好招呼,放在这里的东西也不会丢,不如就把东西先放在这里,以后有空再回来取走。而且,明天人多,时间也一定很仓促,一并拿走的话也有可能会被挤坏。 音律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堆东西里有一个楚流墨自己做的风筝。 楚流墨听完音律的话,也表示十分赞同。 “就像小律说的这样吧,东西就留在行馆,以后再来看多少也是一个回忆。” 不知道是不是和花一宵关系颇近的缘故,楚流墨在她面前与音律并不加以防备。花一宵神情暗了暗,接着仰头,笑:“二皇子,你总说的‘小律’全名是什么啊?属于哪派的神明?” “她叫音律啊。”楚流墨提起那两个字的时候满脸幸福,“哪派的我不知道,不过她是我的神明。” 花一宵看着楚流墨的表情,觉得在出嫁的大姐的脸上也看到过。 不过就算是这样,等楚流墨收拾整理完所有的东西后,也已经到了要休息的时间了。楚流墨躺在床上,却是一夜无梦。 翌日,天刚擦亮,楚流墨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独立生活,楚流墨也早学会了穿衣绾发,但这次,他坐在书桌前,拢了好久的头发,也不见得他将发带绑上。 咦?怎么了流墨? 楚流墨脸红了红,将发带放在桌子上,像是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道:“在加冠之前,我决定不再绾发。” 还不等音律问为什么,楚流墨就抢先她一步开口解释:“因、因为,小律不是说过吗,喜欢长发男人将头发放下……” 音律吞了口口水,正纳闷楚流墨为什么会这么说,突然想到有次系统问她喜欢男人什么样的发型,她好像回答的就是长发的话……还是不梳起来好看。 原来流墨听到了啊……QAQ 当楚流墨整理好衣裳走出房间的时候,却和门外的花一宵撞了一个满怀,楚流墨本是惊讶今天这小妮子为什么起的这么早,可还没等楚流墨说话,花一宵望见他散着的长发,先是一愣,接着开口,却已经泪眼婆裟:“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说着,花一宵哭着抱住了楚流墨,楚流墨一惊,余光扫到了正在向他们方向走来的钱外使,眉头一紧,双手搭在花一宵肩膀上,急急推开她:“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谁知道花一宵却是抱他更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在他胸襟上,声音颤抖:“我知道你难过,二皇子……想哭就哭出来吧……” 楚流墨无奈地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钱外使,而钱外使只是看了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楚流墨微愣,今天的钱外使给人的感觉不同。 楚流墨的视线定格在钱外使腰间,那里没有三颗兽牙——相传法拉部落的人以腰间的兽牙颗数表示自己的心情,最低一颗。而没有佩戴兽牙的情况,通常都是在发生了什么丧事时才会出现的。 说起来……楚流墨将目光投向花一宵的腰间,倏地觉得千万分恐惧铺天盖地地向他涌来。 花一宵的腰间……也没有兽牙。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楚流墨猛地推开花一宵,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