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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挽秋蹙眉道,“你三娘还有什麽是不知道的?” 作家的话: 期末什麽的最讨厌了呀 ☆、故国三千里 77 我笑笑。 三娘,大概是无所不知的吧。 “她叫梁芷熙,是你的本家。”我笑笑,“原来也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後来跟人私奔却被人抛弃,最後沦落风尘,成了我父亲的小妾。” 挽秋撇了撇嘴,“倒还是挺有故事的。” 我笑笑。 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故事,和讲故事的人。 而三娘这简单的介绍,也是曾经的阿慈,用鄙视的腔调说给我听的。 一路上很是不好走。 游行的学生,开枪的士兵,流离失所的人群,衣著鲜亮的商人……种种不和谐的因素汇聚在一起,我示意张涯再快一点。 张涯却苦笑道,“快不了了。” 正当时,一块石头就飞了过来,正巧就砸在了车上。我倒没有自欺欺人到以为这是无意,果然,有了第一块,就有第二块。 很快的便穿了过去,终於也离那混乱的地方远了些,大损伤倒是没有,不过心情却显然已经被搅得很糟了。 下了车,吩咐张涯在外面等,我和挽秋过去掀铃,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开门,见是我,便笑道,“是姑爷来了,还里面请。” 那佣人显然是不认得挽秋的,不过这样也好,省了些不必要的尴尬。 挽秋一路上都有些沈默,我逗他说话都不肯说一句,实在是被我气到了,也不过冷冷地扫过来一眼罢了。 我是有些担心的,尤其是进了这宅子。 偷偷地握住了他的手,他挣了一下,一下没有挣开,也没有继续。因为穿长衫的缘故,手被袖子挡住,我们也仿佛只是走得近罢了,牵著的手是看不见的。 去的地方是楼上的小厅,木制的楼梯显得更加的古旧了,与四周的摆设也更加不协调。 陈如霜穿了一件翠绿的长旗袍,连著长袖,整个人显得青葱极了,那张消瘦了的本不是很动人的脸也显出几分柔弱的意味了。 她如此美丽的样子,恐怕挽秋会更加心动吧。 我心里一疼,没有继续想下去。 陈如霜只很感激地看著我,我也不自觉地松了握著挽秋的手。 挽秋看了我一眼,便走上去,陈如霜不可自抑一般的扑进了挽秋的怀里,流著眼泪对他哭诉自己的悲惨,最後还一脸幸福地道,这是我们的孩子呢。 挽秋只是笑笑,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有些不咸不淡的味道。 我插了一句口,我说,等孩子生下来以後,我就对母亲说把这孩子过继给挽秋。 陈如霜一怔,但显然开心得紧,又是急忙的道谢。 我心里难受著,听她说著,心中越烦,也几乎就有了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但不管再冲动,也还是笑得如谦谦君子一般,彬彬有礼地道,“挽秋的事便也就是我的事,这是应当的,陈小姐不必如此。” 挽秋斜了我一眼,笑得意味不明。 我坐在那里,听著他们聊天,怎麽听怎麽觉得我才是那个局外之人,於是找了个借口出了门,正巧佣人端茶过来,见我出来便是一惊。 ☆、故国三千里 78 我随即接过他手中的托盘,并吩咐她不用过来了。 那佣人不疑有他,便点头去了,我把茶送进去,习惯性地递到他的嘴边。 这次我倒真的不是故意的。 有些亲昵,因为已经习惯,所以自己做起来不觉得如何,但看在别人的眼里,却已经不是味道了。 挽秋显然和我一样,因为已经习惯,所以并没有觉得有什麽不对的地方,就著我的手喝了,很是自然 而我突然注意到陈如霜那瞬间发白的脸色,才意识到发生什麽,同时又在心里冷笑,再深的爱,也比不过习惯。 不是所爱的就一定要在一起的,不是所爱的就一定是幸福的,挽秋和我在一起,才会是最幸福的。 而他对陈如霜的爱,恐怕也已经磨得快乾净了。 男人不比女人长情,总是有些见异思迁的,今天有我,明天就说不定会有其他人,而让挽秋留在我身边,是陈如霜做好的选择。 正如我之前所说,陈如霜不但不笨,相反的她还很聪明,於是她默认我们的亲密,没有做出任何对此不满的举动,只是那苍白的脸色泄露了她的心思罢了。 我忽然就想到了三娘。 三娘的爱人,是不是就是因为遇见一个人,像挽秋这样,忘记了她? 也许吧。 我傻笑。 我从来就不是好人,纵然会悲春伤秋,但也只是那麽一须臾罢了。 谈了一会儿,我看了看怀表,已经快两点了,委婉地表明自己的意思,陈如霜对此表示抱歉,挽秋只是看著我笑,笑得我有些发毛。 路上的时候,格外的沈默,我憋闷得慌,便对挽秋道,“我大哥可能会回来。” 挽秋怔了片刻,然後便笑,那一笑间眸光流转,霞彩万千,“凌千岩终於有脸回来见我了?”他说著,带了几分不屑的味道。 我知道的,挽秋最讨厌大哥那种人。 沈稳有馀,却顾虑太多,终究放不开手脚,害人害己。 我笑笑,“我和大哥说,你在家里,再加上结婚的事,想来他是一定会回来的。” 陈如霜并不晓得那些波折,有些不明不白地看了看挽秋,挽秋并没有跟他解释,只是吃吃的笑,眉眼间染了一曾薄薄的媚意,他说,“你说凌千岩如果知道我把那些书烧了,他会不会哭?” 大哥当然是不会哭的,他只不过会以为挽秋恨他罢了。 我叹气。 逗大哥就真的这麽好玩吗?我绝对不会承认其实我有和挽秋一样的趣味的。 眼见著快到了凌宅,我对陈如霜道,“陈小姐,进了门,我们便以名字相称吧。”谁见到自由恋爱的青年男女互称X少爷,X小姐的。 陈如霜微笑颔首,又道,“我便叫你陌白?” 我点了点头。 陈如霜好奇倒,“我本以为是墨水的墨。” 我笑,思绪有些被扯远,半晌才道,“原本是那个墨的。” 话音一落,挽秋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看得不阴不阳,隐隐间还有些生气的味道。 下车时我习惯性的想去握他的手,却被他一下子甩开,冷冷的一眼望过来,阴森道,“滚远点。 作家的话: 周末愉快哦同学们 ☆、故国三千里 79 我早已经习惯,也明白他生气的理由,但现在的确是没有时间哄他,只得无奈地笑笑,挽了陈如霜去见我的母亲。 我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