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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的模样,并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仿佛打招呼一般。 不知道为什麽,好象只要看到他,我的所有的疲倦都在那一刹那消失於无形。 挽秋吃吃地笑,他说。“说你傻,你倒是还真傻!” 我微微的笑,拿走了他吸到一半的烟,递给他一杯茶。 挽秋仿佛只抽他自己的烟,然而我并没有注意太多,只是随手按在了瓷盏里。 “你真浪费。”挽秋瘪了瘪嘴,“不但烟不能要了,连杯子也一同毁了。” 我笑笑,叹气道,“我怎麽从来不知道,原来挽秋你居然是一个如此节俭的人。” 挽秋白了我一眼。 我失笑,握了他的手在手里捏著,我突然就很担心,陈如霜住进来了,挽秋如果不要我了,我该怎麽办。 我正茫茫然,挽秋低头吻了我的脸,我一脸狂喜地抬头看他,他只是故作不经意地别过头,嘴里嘀咕著,“傻瓜就是傻瓜。” 我大笑著一把搂住他,有些过分私密的事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我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挽秋依然睡在我怀里,想来是累了,我捏著他的头发,想著如果我们的头发都长一点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系在一起,是不是就叫做传说中的结发了。 挽秋被我弄醒了,睁开迷迷茫茫的眼睛,张了张嘴,好象无辜的被捉到岸上的鱼。 我笑笑,低头去问他,他哼了两声,终究也只是乖乖地让我亲。 刚醒来的挽秋总是有些不清醒,我叹气,他清醒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这麽乖巧过。 过了半晌,他眼睛里的雾气才终於散了,然後一把把我的头从他的胸前拉起来,一脸的鄙夷加唾弃,“凌陌白,你几岁了?” 我双手托腮眨眼睛装可爱,伸出三个手指笑眯眯奶声奶气,“三岁” 挽秋一一巴掌把我的手拍下去,送我一个白眼然後翻过身去不离我。 我从後面抱住他的腰,撒娇耍赖各种不入流。 一直闹腾到快天亮,才被实在无法忍受的挽秋一脚踹了下去。 我揉著跌了个半死的腰腿,拉开窗帘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 虽然是晚上举行,可该准备的还要准备,该检查的还要检查。 忙了一大天,看了看表已经到了四点半,六点锺正式开始,但大家都应该会提前到。而事实就是这样,从五点左右就陆续的有人来,把请柬和礼物一起递给家人,我站在门口迎宾,大家无外忽也就是那几句恭贺的话。 卫童送了一份大礼,见到我的时候也是一副亲如一家兄弟的模样,我心里暗笑却也乐得陪他做面子上的工夫,一来二去大家都认为我们交情非浅。 客人太多,只聊了一会儿他便进去了,大有要之後再与我闲谈的意思。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也不想知道,只是随意地答应著。 陈易葳和我一起迎客,显然他很奇怪卫童对我的态度,但他并没有多问,我自然也没有义务向他解释那麽许多。 六点整准时开始的订婚宴,舞台交给妙语连珠的司仪,形式地走著过场,晚宴过後自然就是跳舞。 我挽著陈如霜的手和每一个人打招呼,看到对我们举杯的卫童,我笑了笑,吩咐菊香照顾陈如霜,端了一杯酒便向他走了过去。 卫童看著我,笑得好象多年的老友,“cheers”他说。 我笑笑,抿了一口酒,“要是灌我,等到我结婚那天也不迟。” 作家的话: 即日起故三恢复更新喵。 恩啊啊,依旧隔日更哦喵。 暑假快乐。 ☆、故国三千里 82 卫童笑笑,“怎麽不见挽秋?” 我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麽,於是笑得有些赧然,“挽秋有些累了,在休息。”我那暗示般的表情和语言,作为一个结婚多年的男人 ,他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 脸色变了变,卫童笑道,“陌白的齐人之福享得倒是让人嫉妒呢。” 我笑笑,摇头道,“比不上你的齐人之福。” 卫童看著我,片刻道,“哦,我倒忘了,凌宵仿佛是……”他没有说下去,停在中央,然後饶有兴致地看著我。 我笑了笑,“这个名字听起来熟悉得很,仿佛是一个被逐出家门的不肖子孙。”我对最後的九个字咬了格外的重音,凌宵?哼。 卫童顿了顿,低头看著酒杯,他叹了一声,道,“我本以为,你是个重情意的人,没想到啊……” “没想到我是个重色轻友见色忘义的卑鄙小人?”我微笑著接过他下面的话,扫过坐在沙发上休息的陈如霜,确定他没有事,才继续道,“不过你几天就是要来跟我探讨这个问题?” “当然不。”卫童为微微的一笑,“我只是想来见见挽秋,不过很可惜,他不在。” 我微笑著点头,“他知道你会来,所以肯定不在。” 卫童很自若地道,“如此吗?” 我微笑,“自然如此。” 卫童挑起唇角,笑道,“那还真的是有些可惜了。” 我笑笑,“那要看对谁而言。” 卫童微微一晒,“我突然发现,陌白你比我想象的要有趣上许多呢。” 我摇头,“凌陌白不是卫兄的玩具,谈不上有趣无趣的。倒是今後有妻有子,恐怕没那麽多工夫和卫兄相聚了。” 卫童“哈哈”一笑,“那不正好,我们一起谈论一下驭妻之道?” 我笑得温文尔雅,“哦?卫兄此言,仿佛嫂夫人已与卫兄心齐了?” 卫童并无不快之色,只是微笑道,“陌白此言差矣,家养的小马,偶尔撒撒欢,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养的凶犬,也说不定什麽时候,反咬一口。” 我含笑望著他,他看著我,又道,“不过,我总要让它们知道,谁才是主人,你说是不是?” 我笑笑,装傻充愣地道,“只可惜我凌某人没养过活物,没有卫兄这麽深刻的见解。感谢卫兄赏光,这杯酒,小弟便先干为敬了。” 卫童笑笑,没有再说什麽,只是随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辞了卫童,我便到那边去寻陈如霜,她坐在沙发上,仿佛很是疲惫的模样,可以想象精致妆容下的面孔是如何的苍白。 我在她身边坐了,伸手探她的额头,她笑笑说无事。可她终究是个有了身孕的女人,而且是挽秋孩子的母亲,我多少是不放心的,菊香在一边笑道,“少爷,不妨事的。” 我实在不懂,也说不出什麽,既然她说没事,那便没事吧。 无论如何,今天我是主人,说什麽都不能早退的。 最後散场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我天不亮就醒,直到现在,也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想起我之前的时候,几天不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