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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拔了出来,觉得嗓子有些干,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看过这组照片,负责人心中似乎只剩下一个念想:真想操他! 第28章 这天,解风华舒舒服服地泡着牛奶浴。浴缸旁边放了一个水晶果盘,里面盛着切成块的新鲜水果,可以用竹签扎着吃。 解风华肩膀以下都浸在牛奶里,他左手拿着一本词典,右手拿着一根竹签。一边泡着牛奶浴,一边看词典,偶尔还会给自己扎上几块火龙果吃。 他已经收到来自“Lily”公司那边的邀请,下周就要奔赴法国进行试拍。毕竟解风华还没什么名气,也没有什么像样的代言广告可以拿得出手。尽管外在气质已经过关,但“Lily”那边仍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看看解风华的个人品质如何,以及能不能拍广告,和会不会拍。 解风华的英语没有什么问题,可法语就不太懂了,只好趁着还没去法国之前临时抱抱佛脚,一有时间就抱着词典开始啃。 为了把皮肤调整到最佳状态,陶静时刻关注着解风华的饮食习惯和身体健康。每天一次健身房是他的必修课,锻炼完毕后就往声乐班那边跑,空闲之余陶静会给他看一看“Lily”公司近些年选择的代言人与他们的作品,让解风华能有所了解。 每天最舒适的时候莫过于现在,陶静不准解风华晚睡,又准备了好些护肤品来让他用。由于解风华住在印楠那里,陶静只能叮嘱他记得保养皮肤多吃水果。 洗好了澡,解风华擦着湿发,光着脚从浴室里走出来。路过书房的时候,发现印楠没有在工作而是在打电话,于是小祖宗嚣张地跳到印楠怀里,吸取他身上的温暖。 印楠倒也不恼,反而用肩膀顶住手机夹在耳边,把解风华抱稳了,捞起那双泡得粉嫩嫩的小脚丫托在手里给他暖。这小祖宗在家一向不爱穿拖鞋,到哪都光着脚。印楠看到的时候要么追在后面给他穿袜子,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给他暖脚。 “我听着呢,您说。” 解风华疑惑地瞅了瞅印楠,这么客气,也不知道都这么晚了他还在和谁打电话。 “我不累,您和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一听这话,解风华头上的两只猫耳立刻冒了出来,悄悄地贴在印楠手机边上偷听。他那潮湿的猫耳朵尖搔得印楠脸痒,夹着手机的姿势也挺累人的,于是印楠开了公放,一个温柔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听得解风华心醉。 “你爸最近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倒还好,没什么问题。” 印楠的母亲是一位很温婉大方的女士,最近气温开始往下降,儿子又因为工作上的事时常不在她身边,做母亲的担心,只能通过电话嘱咐印楠多添衣,不要累到自己。如果遇到难事不好解决,就去找他的印睿叔叔来帮忙。 比起事业,印楠更看重家庭。无论工作上有多忙,只要是家里来的电话他总会第一时间就接起来,逢年过节了,印楠也会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回去探望。 印楠最担心的就是他父亲头疼的这个毛病,算不上什么大病,可真要是疼起来的时候,经常折腾到半夜也睡不着觉。各种医院跑了个遍,却怎么治也不见好。 听说父亲头疼又犯了,印楠想抽空回去看看,结果被印母给回绝了。老头子最近头疼没以前那么严重,她叫印楠不用担心。不过比起这些,印母还有更关心的事。 “你最近,还是一个人单着呢吗?有没有找个对象处着看看?”印母问道。 儿子的终身大事是她最关心的。他们小区最近又有几家结了婚的,抱孙子的,或者谁家媳妇又怀上了。明明自己儿子条件不差,长得也俊俏,偏偏就是喜欢当单身汉。眼看着已经是个年过二五马上奔三的人了,可印母瞅着她那个儿子,人家愣是一点找对象的念头都没有。 说来也是有原因的,别看印家人大都性格温和,其实骨子里倔着呢,只要认准了什么,轻易不会改变。感情上也是一样,换上印母总结的话来说,他们印家的男人对感情不敏感,很少谈恋爱。可一旦有他看上眼的对象,那就一棵树上吊死了。当初印父就是这样,从暗恋到明恋,死心不改地追了印母七八年,终于把人追到了手。 早晨出去锻炼的时候总能撞见谁家又抱着孙子出来溜达,看到那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印母就喜欢。可印楠那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逢年过节一回家探亲就是面对来自各种亲戚的问话:“找对象了吗?”“娶媳妇儿了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所以印楠早就习惯了催婚,不过这次他想给母亲一点惊喜。 “嗯,找了。” “哎?!是吗!什么样的女孩子?” “和您见过的那些不太一样。” 不太一样?什么意思?难道是女孩家庭方面有困难?或者是个外国丫头?隔壁栋那谁家的媳妇不就是个外国女人么?印母对自己儿子选对象的有眼光有信心,姑娘的人品绝对不会差。管她是不是中国人呢?印母没有种族歧视,又实在是心急。她想抱孙子啊,哪怕孙女她都喜欢,只要是小娃娃就行! 儿子终于找了对象的消息让印母开心得不行,她匆匆和印楠聊了几句就挂掉电话,给还在大学里上课的印父打了过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看着被挂掉的电话,印楠愣了愣,想不到母亲居然会这么开心。他无奈地笑了笑,将已经黑掉屏幕的手机放到桌子上。 “有家人真好……”脚被暖得热乎极了,听了他们母子的通电话过程,解风华靠在印楠的怀中打了个呵欠感叹道。 “说起来我还从没听你提起过你家里人。”见解风华打呵欠,再看看电脑右下角处的时间,印楠打横抱起解风华,走到卧室把他塞进被窝里。而解风华则像个小孩子似地,抓着印楠的一角不让他走。见小祖宗这副耍无赖的样子,印楠也只好先将没处理完的工作往后推一推,坐在床边哄他睡觉。 “我父母离婚得早,母亲和她的母家把我养大的。”搂着印楠的腰,解风华静静地说着:“我对父亲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去要抚养费,他请我们吃过饭。” “母亲是他们家里唯一的孩子,除了要照顾我之外,她还得赡养两位老人,经常工作到很晚才能回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父亲都已经和另一个女人组建了新的家庭,可她这么多年却一直都是一个人,我外祖母劝过好多次,说她一个人过日子辛苦,让她找个男人一起分担,可母亲不听,大概是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