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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的蔬菜,牛筋、牛肚、馒头都买了一些,丰富产品多样性是必须的。又找了个卖酒的铺子,成桶买了一大桶酒,老板答应免费给送到客栈。 一切安排妥当,两人又回来客栈。 洗、切、串一系列的动作,比昨天快多了。客栈的小二和老板都主动过了帮忙,李犇看出老板有意偷师,便私下跟老板商订,只摆摊十日便离开,离开后将烧烤配方以二十两的价格转让给老板,老板一听,乐得眉开眼笑,连声道谢。 “就这还要人家二十两?”明琛皱眉看着李犇。 “怎么?看不起我摆摊的?”李犇飞了一记眼刀子,回道:“你那还值五百两呢!”又用眼睛示意了一下在马厩的打瞌睡的“白龙”。 正在做春梦的“白龙”连打了五六个喷嚏,撩起前蹄把马槽子踢翻,哪匹母马特么念叨老子。 都准备好了,李犇蹲地上太久,腰酸的起不来,朝旁边打水的明琛喊:“亲爱的,快来扶我一把,腿麻了。” 听到李犇叫唤,明琛放下水桶走过来,两手一托,把人从地上直接抱到怀里,往楼上走。 “干嘛啊,这光天化日的,放我下来,扶一把就行了。”李犇在男子怀里挣扎,这这之满院子人来人往的,小二还站在不远处拾掇东西。 “刚才叫我的再叫一次,没听清。”明琛低头看着李犇。 “别闹,快放我下来,有人出来了。”李犇两腿乱蹬。 “叫了就放。”男子把人抱得更紧,皱着眉头瞪李犇。 “祖宗啊,叫叫叫,亲亲亲亲亲亲,好了吧。”李犇很是无语,偷换概念的敷衍道。 明琛眉头松开,坏笑着在李犇嘴上啄了一口,把人放在地上。 “你……”李犇气急败坏地盯着比自己高出足有七八厘米的男子。 “让你如愿。”男子幽幽地说了一句,走向井边。 ☆、第一卷第 34 章 转眼摆了十天的烧烤摊,算算也挣了七十多两银子,加上客栈老板买烧烤配方的二十两,还有原来二人身上剩下的不到十两,也勉强凑够了一百两。 掂量着包袱里的银子,李犇觉得这一路只要不出意外,也不至于太清苦,时间又过了这么多天,还是要抓紧上路。 结了客栈的帐,老板还特地为发财致富道路上的指路明灯准备了一些馒头、酱牛肉和酒,李犇二人再次谢过了老板,骑上“白龙”扬鞭上路。 出了城镇,奔驰在广阔的乡间荒野,明琛调转方头,朝深山而去。 “往山里走干什么?”李犇仰头问身后的明琛。 “采点儿药,你好久没吃药了。”明琛一边策马,一边在李犇耳边低声道。 你好久没吃药了……这话听着咋这么刺耳……我我我就不能放弃治疗吗? “我好了,不用吃了。”李犇讷讷地回了一句,其实说得很心虚,还是会时常头晕。 白龙已经到了山前,明琛没再回答,翻身下了马,又将马上之人小心抱下。 “在这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着快步跑到山脚。 “嗖嗖嗖”几下,明琛就爬上十多米,长胳膊长腿又往上几步,又上去了十多米。李犇看得心惊肉跳,这山笔直的厉害,就算是攀岩高手有装备也不能轻松上去,而明琛就这么徒手地往上爬,实在太危险了。 等李犇再次寻找明琛的身影,发现男子已上到了四五十米高,嘴里叼着几根草药。单手抓着岩壁,一手在上面往下陈草药,来来回回几次,终于手脚并用的下到山底。 男子从嘴里把草药拿下来,一路小跑地往李犇这边来。 “这药都是长在峭壁上的?”李犇指着男子常给他吃的那种草药。 “嗯。这里太少,只够吃几天,再往前走两三天还有座山,再采一些。”明琛抬手就要抱李犇上马。 “这太危险了,以后不吃这玩艺了。”李犇顺势搂着男子的脖子,让他抱着更轻松。 “不吃这个,想吃人参鸡?没钱买。”明琛自己也上了马,把李犇揽在怀里。 “滚滚滚滚,吃你!” “乐意奉陪。”身后的人伏下身,在怀里人的耳朵上舔了一下。 “没完了是不是?不想骑马,就下去。”李犇被调戏得小暴怒。 “噢?你自己敢?”话没说完,身后一空,男子已经牵着马在地上。 “啊——”背后突然一空,吓得李犇一声大叫,手忙脚乱地抱住马脖子。 “嘶——”被突然掐住脖子的白龙,前蹄离地,发出一声哀鸣。 马下的人赶紧在白龙的头上拍拍,一通安抚,马才镇定下来。马上的某人一身冷汗,怒视着拍马头使坏的人。 “把腿张开,坐直了,放松,跟着白龙的节奏起伏。”牵着马的人,看着李犇道。 李犇死死拉着缰绳,试探着把腿分开,不要夹着马肚子,挺身了腰背,果然白龙慢慢地走了起来,牵马的人在马头控制着方向。 骑了一个多小时,李犇看了看牵马的:“你累不累啊。” 明琛回头看了一眼李犇,坏笑道:“是你累了吧。” 李犇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自己就那么胸无城府,一眼就被看穿? 牵马的一个箭步,飞身上马,把马上的人搂到了怀里。 有了靠背,李犇把支撑重心从坐的发木的屁股向后移了移,舒服多了。 “那些什么人。”李犇乡野小道上迎面跑过来的一群人,道。 明琛看了看人群,皱着眉头道:“不知道,好像东辽人,躲一下。”调转马头往山里走。 一群奇装异服的拖娘带崽的往前乱跑,后面哇呀呀跟着几个拿刀金兵在追。 “他们好像是大大的良民,要不要帮忙。”李犇抬头看和自己一起躲在草丛里的明琛。 “不帮。”男子冷冷道,李犇在男子眼中看到前所未有的恨意。 “这么冷血,有很多女人小孩啊,你会武功,对付那三瓜两枣的金兵还不跟玩似的。”李犇看着金兵马上要追上跑在队尾的几个老弱了,有几分着急地动员明琛。 “契丹狗都该死。”男子眼中的恨意尤甚。 “你不是说他们是东辽人吗?”李犇看着乡道上的情况,急得如热锅蚂蚁。 “东辽就是契丹狗的种。”男子拉着李犇就离开。 “喂喂,契丹人杀你全家了?”听着乡道上的阵阵惨叫,李犇一肚子邪火无处发,一把甩开男子的手,大声问道。 “是!”男子瞪大眼睛怒视着李犇,转身便自己上了马。 看着明琛和白龙的背影,李犇知道救人无望了,捂住耳朵把惨叫声隔绝在外,算了,他尽力了,历史和每个人的命运或早已注定,不是他能改变的。 捂着耳朵,跟在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