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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通吐槽只敢在心里抱怨抱怨,要是让这野驴知道说不定当场掐死他。 大碗酒,大碗肉,果然豪气。王正矩频频举碗,一碗接一碗地往嘴里倒,看得出来见到李犇真当高兴,这份激动假装不了。 “二弟,不如随我去汴京,到大哥家里,让大哥好好尽一番地主之谊。”喝得面带红光的男子,端着酒碗道。 “不了,大哥,下次有机会一定到府上叨扰,我们着急去临安,还有要事在身。”李犇连喝了几碗,微醉。 “当日一别,回到金国,一直想派人去寻找二弟接来同住,无奈要事缠身,一直耽搁,大哥有愧啊。”王正矩又举了酒碗。 要是在现代,有人对李犇说这话,特别是酒桌上,李犇多是当个屁放了。而此刻从眼前这个红着脸的男子嘴里说出来,李犇却觉得情真意切。 “大哥贵人事多,小弟在东夏过得也很好,何况大哥临别时还给了我那么一件值钱的腰带,可惜后面我弄丢了。”想起王正矩给自己那条价值连城的腰带,被弄丢了,李犇又是一阵肉疼。 “无妨,二弟喜欢,我再送几条便是,当日若不是落魄无依,定然不会送二弟那般粗浅之物。”王正矩道,“二弟,把落脚的地方报来,我命人再送去些玩物。” 李犇打量了一下男子,如果之前一次还能看出男子穿得挺好,非富即贵,而这些男子打扮倒是朴实,实在不像是隐形土豪。 况且,现在自己也不缺钱,自然没必要再去贪图对自己真心真意之人的财物。 “我们只是暂住,没有固定落脚的地方,多谢大哥美意,小弟心领便是。”李犇拒绝道。 “二弟不必客气,大哥之物自然也是二弟的。”王正矩又道。 “……”都到了这种程度,太太太快了,你的钱是我的钱,我的钱可不想是你的钱,我有好几十根金条呢,哼。 “有大哥这句话足够了,小弟,再敬大哥一杯。”李犇拿着酒碗,转移话题于无形,一直是他的强项。 “好,先干为敬。”男子又仰头干了一碗。 李犇也跟着喝了一碗,难得身边有人扛他,难得遇到个不管不顾就要对他敞开心扉的,放纵一次又何妨,喝。 “我要放开了喝了,喝多了背我回去哦。”李犇两眼迷离得看着明琛,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用手在明琛放在桌上的手背上暧昧地捏了几下。 明琛一直盯着李犇,像守着自己的猎物般,也反手在李犇手心捏了几下,示意他安心。 安排好后事,自然是敞开了肚子开灌,说敞开了量,其它也就是啤酒二三瓶的量,喝白酒便当是喝药,捏着鼻子往里倒,倒多了也不觉得辛辣难咽。 桌子上的酒坛子越来越多,李犇眼前模糊混乱,人影交替,时而倒立,拼命揉着眼睛看着王正矩依旧思路清晰的侃侃而谈,越看越眼花,脑袋巨重,直接砸在了桌子上。 再睁开眼睛,一阵排山倒海的脑仁子疼,看了一眼四周,是投宿客栈自己和明琛睡的房间。不用想,自己肯定是又在酒桌上怂了,酒的后劲挺大,脑膜疼得像喝了假酒一样。 李犇揉着脑袋坐起来,不远处的明琛正坐在茶桌前喝茶。 “头疼。”李犇一出声,吓了自己一跳,声音哑得像公鸡。 坐着喝茶的人,听到床上的动静,赶忙走过来,给李犇揉脑袋。 “不行,还疼。”李犇皱着眉头,小娇气露头。 明琛收回手,离开床边,走出了房间。 “……”我也没说什么啊?这是生气了?不管我了?脾气越来越大。 不多一会儿,明琛端着一个碗进来,径直送到李犇嘴边,道:“喝吧,早就让小二做了醒酒汤。” 李犇就着碗咕嘟咕嘟往嘴里吸,眼睛滴溜溜地打量着站在床边喂自己喝药的人,果然是出行居家必备品啊,他好像忘记了昨天谁说人家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厨房。 喝了所谓的醒酒汤,李犇也没感觉好受多少,皱着眉头问,“大哥呢?” “让他的随从带回去了。”明琛淡淡地说,把碗放桌子上,又回到床边,给李犇按头。 “他没带随从啊,我们遇到的时候不就他一个人吗?”李犇疑惑了。 “没带在身边,可以放在暗处。”明琛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李犇舒服地“嗯”了一声。 “哦。”喝得不省人事,也没来得及道别,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遇到了。 “他给你留了个东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坠子扔在床上。 “喂,你轻点儿,一看就值钱,玉的呢。” 李犇赶忙从被子上拿起玉坠。 玉很通透,工艺很精湛,起码比他和陈昱行看那些好,这位大哥果然出手不凡,怎么到古代竟碰上富二代,在现代身边的朋友一个比一个diao丝。 李犇小心翼翼地收好了玉坠,继续享受着明式按摩,在心中暗自感慨,古人真当是重情重义,只是举手之恩,就要结拜为生死之交,再遇更如亲人相待。 也不知是爱心按摩的作用,还是醒酒汤发挥药效了,李犇感觉清明多了,起身就下了地。 刚出门便碰上了正要敲门的柳言武,“兄弟,别出去,找你有事说。” 李犇又被柳言武迎回了屋里,“什么情况?” “已经和金国反蒙派接上了头,他们很是着急,希望我们三方面都能提出措施,在蒙军铁骑下的高丽子民生灵涂炭啊,下一个兴许就是我大宋。”柳言武道。 得,哥,你别煽情,大宋在金国的铁骑下也不舒爽。 “还在想,对了,什么时候金方的人来了,我怎么没看见。”李犇道。 “昨天白天,你出去逛街了。”柳言武低声道。 呃,压根人家就没当你是自己人,接头没叫你知道,特意赶在你出去的时候,也对,你本身跟他们也不是一条船上的。 想通了,心里的小疙瘩也散了。 把柳言武送走,李犇又一次陷入思考的焦虑。 究竟怎么才能把七十多个蒙古高官弄到一个地方呢?黄?赌?毒?都不现实。 “这七十多个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是蒙古鞑子。”李犇一边在嘴里叨咕,一边在纸上乱画着。 蒙古人爱吃羊,烤个全羊他们也不会去啊。 也给蒙古人跳个大神? 呃,估计蒙古人也不会乐意看啊。 “蒙古人有什么信仰?”李犇把脑袋搁在桌子上,自言自语。 “敬天地,拜水火。”坐在旁边的明琛答道。 “……”李犇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位移到自己身边的人,又问道:“蒙古人也信萨满?” “应该是博教,但是出自同宗,都崇拜自然,万物之灵。”明琛低声道。 “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