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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声音刚落,三个人噼里啪啦地挤向门口。 “我先。” “我先。” “我是大姐,我先。” 脸盆掉到地上,人撞到桌子,大力推门,各种不可思议的声音接二连三发出。 噼里啪啦乱七八糟的脚步和吵闹声在走廊里消失,李犇才扶额亮了灯,把撞到地上的脸盆,撞歪了的桌椅摆好。 一场偷不算偷,抢不算抢的无厘头闹剧算是落幕。 “你做什么,这么大声音。”明琛揉着眼睛,皱眉看着李犇。 “没事,不小心撞到桌子了。”李犇回头,见床上的男体,单手支着上半身,微微前倾,小麦色的肌肉油灯的微光下,诱惑人得非常。 “伤着了?”一听李犇撞到桌子,明琛掀开被光脚便跑了过来。 “我晕,你怎么不穿鞋。”看着某人两只大腿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啪啪地踩,李犇顿感无语。 “你撞哪儿了?”明琛抓住李犇上下打量。 “撞着脑子了。”李犇看着眼前人一脸紧张的样儿,想笑又不好意思,强忍着。“你酒醒了?” “嗯。疼吗?”明琛手伸到李犇脑袋上一通揉搓。 “本来不疼,让你这么一按,感觉疼了,好好按,舒服。”李犇拉着保持揉搓动作的明琛,往床边走。“走走走,到床上去按,不按六十分钟不许松手。” “舒服……重点儿……”李犇闭着眼睛享受明式按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犇还以按头的姿势躺在明琛的腿上,明琛就坐着靠着床头睡了半宿。 “呃,脖子好疼。”李犇揉着被明琛大腿骨头硌得发酸的脖子。 李犇一叫,明琛也睁开了眼睛,想下床移了下腿,没移动,便保持原来的动作僵坐着,手偷偷伸到大腿被枕了半宿的位置,一下一下的按。 “麻了?”李犇看了看明琛。 “嗯。”明琛见李犇发现了,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以后你还是别喝酒了,昨晚上来了三个小贼,应该就是吃饭时隔壁桌那仨孙子,幸好不成气候,我一嗓子就把他们吓跑了,这要是悍匪,咱俩咋死的都不知道。”想起昨晚上的事,李犇还有点儿后怕。 “我说不喝,你偏要我喝。”明琛两腿移到床边,准备下床。 李犇一把扯住明琛的胳膊,“思路有点儿乱,必须理一理,我让你喝了?” 明琛回头笑道:“还有别人吗?” “我说,亲哥你还没醒酒吧,说胡话呢,我一滴没喝,你就咔咔咔把一坛子干没了。”李犇连比划再演示。 “噢?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是你叫的酒,第一碗是你给我倒的,后面的事就记不清了。”明琛笑着穿上鞋,站在床边整理衣服。 “哥,你别姓明,姓赖吧。”李犇也凑到床边去找自己的鞋。 “我本来也不姓明。”明琛抬头看了一眼李犇,拿着脸盆出去了。 李犇穿好衣服,看了看昨天打包回来的牛肉和烧鸡,天冷还都没变味,再弄点儿粥对付吃一口吧,扔了浪费。呀,不对啊,我是隐形富豪,天天吃鲍参翅肚都行,还吃什么隔夜菜。 “洗脸。我叫小二一会儿送粥。”明琛把盛着水的脸盆放在门口。 “只有粥?”李犇走到脸盆前,看水冒出热气,居然有热水,小保姆真是善解人意。 “桌子上不是有菜。”明琛指了指牛肉和烧鸡。 “……”果然都是节俭惯了的人。 “今天出发吗?”李犇就着明琛给他撕的鸡肉,喝粥。 “启程,不过三日便可出了金国入宋境。”明琛停下手里正撕着的鸡肉丝,看了看李犇道。 “三天就可以到大宋了,咳咳咳?”李犇一激动粥吸进了鼻子。 “嗯,如无意外,三天可到,不过到临安还要再走一些时候。”明琛见李犇咳嗽得厉害,忙帮他敲打后背。 “一个星期差不多了?”李犇抬眼看明琛,“好了好了,别敲了。” 明琛不解。 “就是七天。”李犇解释道。 “顺利的话半个多月。”明琛继续吃饭。 “哦。”也就是说半个月后就要分开了,半个月之后就见不到野驴了,太快了吧。 “怎么不吃?”明琛把撕好的鸡肉放在李犇碗里。 “吃不下了。”李犇推开碗筷,胸口闷着一口上不了。 “哦。”明琛也放下碗筷,往托盘里收拾。“这些牛肉带着吧,路上可以吃,我再叫小二准备些别的。” “哦。”李犇无精打彩地回应了一句。 “要走了吗?我收拾下东西。”李犇见明琛端着托盘往出走,似乎要去喊小二准备吃的。 “好。”回应从门外传来。 其实也没什么收拾的,两人就两套衣服,一包金子。李犇把穿过没洗的衣服通通从包袱里掏出来,“扔了,买新的,这个也扔了,洗起来太麻烦。” 挑挑拣拣,最后就剩下一包金条,背身上出了房间。 “东西呢?”明琛背着小二准备好的吃的,站在门口给白龙打理毛。 “衣服?没洗的都扔了,然后没有一件是洗过的。”李犇笑着把装金子的包袱套上明琛身上。 “那穿什么?”明琛被金条压得身子一动。 “到了宋当然换宋服,还穿这一身毛茸茸吗,在南方穿貂很low的。”李犇拿起刷子给二牛刷毛。 “对了,我回家之后,二牛怎么办?你去办事带着它方便吗?”这么长时间,李犇对二牛也有了宠物的感情,“抬腿,对,洗洗脚。乖。” “把它放在你家,我不带走。”明琛一下一下地给白龙擦脑袋。 李犇回头看到一人一马亲密地耳鬓厮磨,支支吾吾道:“放我家……可能不行,带不走……我们要不要在镇上给它找个好人家?” 明琛推开白龙,一把抢过李犇手里的刷子扔到桶里,拉过二牛的缰绳,“你不要,我要。” 说完,便牵着一牛一马走出了客栈。 “哎,等我一会儿啊。”李犇简单洗了个手,跑着跟了上去。 “你骑马。”明琛一抬腿自己上了牛。 没辙,看样子这厮驴脾气又上来了,李犇只好自己上了白龙,骑马跟在后面。 前面的牛慢悠悠地走,走了一上午才上了乡道,“喂,我渴了,前面有个茶棚,喝点儿茶吧。” 明琛叫二牛停下,把牛角上的水囊取了下来,头也不回地先后一抛。 李犇没来得急准备,水囊“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塞子摔掉了,水全流了出来。 又生气又无语,李犇翻身下马,自顾自地往茶棚走,也不管后面的人跟没跟来。 “老板,一壶热茶。”李犇找了一个角落,撩起袍子一屁股坐下。 “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