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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都当成了她的东西,不允许别人染指,也不允许自己的东西有丝毫改变。” “所以当你爹和你都不站在她的身边时,她才会有深深的背叛感,以至于独自铤而走险。可是作为不知情的你,本身是没有错的,并没有人问过你,你要不要这么做。” “你曾想过让你兄长消失吗?” 李铭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呃……”这下顾卿傻眼了。心灵鸡汤灌一半,罐子打翻了。“什么时候?” “同一件事哥哥做就被称赞,我做挨骂的时候。”李铭抹了抹眼泪,带着一脸委屈地说。 顾卿又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方氏。她从来就没有这样讨厌过一个人。一碗水端不平就算了,你倒是做的不要太明显啊,这真是自我中心到了一定的境界,真把所有人都当布景板了。 “那不算。可是这种迁怒也是不好的。你要偏激惯了,容易变成你母亲那样的人。” 顾卿赶紧跳过这一段。“你只要做到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你是你,你娘是你娘,你不是任何人。这话很难说服人,因为人并不是只有一个身份的,我们每个人都是由不同的身份组成的。” “但你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谁,在做什么,剥去所有的身份,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一点,你兄长就很好。要论心里难受,他比你要难受的多。可是他对你依然很好,对你爹也很尊敬。对你娘只能说漠视,也谈不上仇恨。” “你看看你兄长怎么对你,你就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李铭的眼泪还是不停地往下掉,可是那种悲伤的神情已经淡了许多。 顾卿见李铭还能听得进她说的话,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这个年纪,是刚刚在建立价值观和世界观的时候,父亲和男性长辈对塑造这一切起的作用很大,而母亲则是渐渐在剥离他的生活重心。若此时能让他竖立正确的价值观,他就很难长成一个歪的人,反之亦然。 等李茂回家了,她要和李茂好好谈谈关于两个孩子的问题。无论李茂以前做错过什么,他都必须知道他做错的事,究竟造成了多大的危害。 李铭趴在顾卿的膝盖上,絮絮叨叨地和奶奶说着自己的担心和忧虑,还有那些后悔和害怕,顾卿听着他各种古怪的问题,一点点的劝导他。 不管怎么说,李铭愿意和她说出心理的事,总是一个好的现象。 两人这一说,就说到了深夜。顾卿感觉自己坐的膝盖和屁1股都已经麻木了,李铭也是又困又累,顾卿便让他宿在持云院里,就在她卧房的外间睡。 无奈李铭今夜情绪波动太大,一边是慈爱的奶奶,一边是自己的亲母,李铭相信奶奶说说的话,也被奶奶闻言安慰了一夜,可是自己的母亲就算做错了事,总归还是他母亲,小家伙的心里像是有刀子在一阵乱割,怎么也无法睡过去。 顾卿晚上起来了几次,发现李铭也没睡着,便干脆让李铭去她床上和她一起睡。 她按摩着李铭的头皮,随意捡了一段三国来说,在她的轻声细语里,李铭终是慢慢地睡去了。 顾卿放下已经有些酸痛的手,盯着小呆的睡颜,在黑暗中深深叹了一口气。 至于一早出门的李锐,在舅舅家呆到深夜才回来。 倒不是他和舅舅聊到这么晚,而是白天都在舅舅家里做了其他的事情,到晚上才和舅舅商议到正事。 他的舅母对他太热情,他一登门,就被舅母抓住各种嘘寒问暖,问了一大堆问题。她舅母生自将门,生性嫉恶如仇,自从知道他的婶婶不是个好的,生怕他在府里被婶母“吃了”,言辞之中颇有打抱不平之意,而且几次三番提到了让他学习她的剑术防身,倒让张宁哭笑不得地打了好多次的岔。 赵倩学的是一门叫做“越女剑”的剑法,并不是岳丈家的军中技击之术。若是李锐真学了,以后懂剑的人看见了,怕是要把他这个外甥笑话死。 李锐过年来了张府,他的表姐表弟等人自然要出来相见。 大表姐张媛及笄之后就定了人家,正是吴中江氏的族长之子。这位江家的族长并没有出仕,表姐定的那位嫡子也不是家中长子。那位未来的表姐夫家里虽然清贵,却不显赫。只是这个族长的姻亲却是晋国公府,这一联姻,舅家倒是和两边国公府里都有了关系。 因为表姐已经订了亲,所以出来略微见了见就回了后院,倒是几个表弟涌上来,拉他胳膊的拉他胳膊,拉他腿的拉他腿,非要他陪他们玩。 他在家里带惯了弟弟,但是他的弟弟李铭却没有这么稚嫩。尤其是才三岁的小表弟,长得胖嘟嘟的,说话还咬手指,最是可爱。 他喜欢那小表弟,将他丢到空中抛了几次,直逗得他又叫又笑,“哥哥哥哥”叫个不停,最后还是舅母表示她的心脏实在受不了了,李锐才不好意思的放下他来。 其他小朋友们等了半天,本以为也会被这个高壮的大表哥往天上丢一丢,结果娘亲一冷下脸,纷纷表现出了他们对远离这项危险运动的觉悟。 倒让李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张宁知道李锐这阵子压力太大,他年纪小,整日里多思,怕是对心神有损耗,便有意让几个孩子围着李锐撒娇卖好,让他放松放松。 事情既已发生,再多说无益,找出解决的办法固然重要,更多的是要让自己拥有一颗平常心,方不会被别人牵着走,自乱了阵脚。 话说李锐带着满腔的恐惧与愤怒之意来到舅舅家,原是想与舅舅商议那神婆与刘嬷嬷自杀之事,可是张宁笑着说不慌正事,他难得来张府一趟,还是和表自家弟弟妹妹多接触接触才好。 于是几个弟弟妹妹一围绕,他那些话倒是说不出来了。 舅母并不知道信国公府里发生的事,见李锐愣了一下也就不坚持,还以为没有什么大事。张宁以为外甥是来和他说清早邱老太君入宫后如何处置方氏的,此事已经尘埃落地,他也只能一旁指点,并无意深入。 李锐在张府里用过了午饭,又陪着弟弟妹妹们玩了一下午,直玩的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舅舅才把他叫去了书房。 因为白天里已经散过了心,李锐说起此事的时候比较平静。张宁一听并不是邱老太君回府后的事情,事实上李锐出门之时,邱老太君还没有从宫里回来,而外甥说的另有其事,心中不免有些吃惊。 他听着外甥说起刑房里的事情,渐渐陷入了深思。他的想法和外甥差不多,只是有些疑问心中有惑。 张宁抚着胡须,心中有些欣喜。 这孩子总算是历练出来了。 “依你之言,你觉得刘嬷嬷是那幕后之人的棋子?”张宁轻轻敲着书桌的桌面,“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