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撤退
请求撤退
卧槽,他好像是来真的。 在叶行州试图进入她身体时,颜欢脑子里冒出了这句奇怪的话。 她腿间一片泥泞,流出的水将他的手掌都浸湿透了,但叶行州还是进入得很困难。 她太嫩了,娇小穴口已经被他顶得发红,粗大的龟头沾满了她的淫液,但刚挺腰送进去半个头,就听见她的痛呼声。 颜欢呼吸都滞住了,穴口的肌肉也陡然绷得更紧,绞得他发疼。 他额上泌出了一串汗珠,牙关咬紧。 真想一插到底,操软了她。 但见她惨白着脸,十指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压出一排月牙印,还是不忍放肆。 他俯身捧着她的脸,怜惜着亲吻她,身下又往里送了送。 痛!穴口仿佛被撕裂的痛感,她声音里带着清晰的哭腔。 他的下体又粗又硬,蛮横地塞在她的腿间,滚烫的,跳动着,像有生命力一样要往她身体里钻。 她害怕了。 她想撤退了。 她承认,她很喜欢他的亲吻和抚摸。 喜欢他咬着她的乳肉,用指头夹着另一只乳头揉搓。 再用手指插入她的腿缝间,挑逗小小的阴蒂,逗得她出水了,沾湿了在她两片阴唇间滑动。 很羞耻,他摁着她的阴蒂让她身体颤抖,直到喷出另一滩水在他的掌心中。 那之后会有短暂的虚脱感,仿佛灵魂脱离了身体,整个人飘在浮云间,却神奇地能听到他的呼吸和心跳。 确实比自己夹被角时要爽,那种成熟的男性力量抚慰她的身体,陌生刺激的快感。 这些,已足够她这个新手体会到情事的美好,够了够了,再接着往下恐怕就没那么愉快了。 我不要做了。 颜欢很怕痛,她就人生准则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单字一个欢,痛苦的事情永远不要碰。 她手撑着身上男人的肩,试图推开他,身体抗拒地扭动起来。 别动!咬牙切齿的一声低吼,不想死的话就别动。 躺床上亲亲摸摸了这么久,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颜欢被震住了,半秒。 紧接着就像刚被钓上岸的鱼,意识到大难临头,在他身下逃命,柔软的大床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暧昧的异响。 两个人都是赤裸的。 他身型修长,腰线精干,臀型饱满,长腿一只曲起,顶开她的双腿,整个下半身卡在她的腿间,与她私处相贴。 他一看就是勤于锻炼的类型,肌肤是健康漂亮的小麦色。而她是娇弱纤细的青春少女,全身泛着诱人的粉白色,被他完全覆盖压在身下。 两种肤色的鲜明对比,完美体现了男女在体格上的差异。所以她的挣扎,对他来说就像清风拂过大树,大树纹丝不动。 偶尔她动得狠了,穴口的湿漉漉的嫩肉撞上龟头,被收缩着含了一下,舒服得他头皮一阵酥麻。 他低头吻她,温柔的安抚,尽管在颜欢看来就像狮子舔绵羊,可怕的狩猎者的吻。 但她挣扎得太费劲了,再被他一吻,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周身被他温热的身躯紧贴,连空气都是滚烫的。 你放过我吧,哥哥。她开始可怜兮兮的求饶,我应该是走错了房间了。 这时候,颜欢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这一切都是如何发生的。 她同学许韵的父亲是Z城商会的主席,每年春末,Z商都会举行交流会,颜欢从大一就被许韵带着来做志愿者。 许韵当然是一片好心,想带她见见世面。 Z商协会作为顶级的商业俱乐部,圈子严密,多少人花费巨款都求不到一张邀请函。 颜欢免费来了三年,年年都是帮忙签个到,然后混吃混喝,从未出过任何意外。 商会工作人员都有统一的服装,她原本只想来这里换回自己的衣服然后回家,但谁知道一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 颜欢确定自己没走错,这是许韵包下的酒店套房。 她第一时间没认出是叶行州,仔细多看了两眼。 那时叶行州闭眸仰靠在沙发背上,他鼻梁高挺,侧脸线条如雕刻一般精致。西装外套脱了搭在把手上,穿了件灰银色衬衫,两条长腿伸直了搁在脚凳上,极放松的姿态,像刚从外面浮华的宴会中脱身,忙里偷闲躲来这里。 房间灯光偏暗,照得他整个人贵气又神秘。 她开门时有声响,他侧头往这边望了一眼,正好对上她的目光,感觉像是认出她了,但没出声,懒懒地又恢复到闭目养神的姿势。 他看上去有些不对劲,眉头紧皱,面色泛红。 如果是旁人,颜欢会立刻退出去,最多帮忙呼叫一下服务台。 但偏偏这个人是叶行州。 他吸引着她走进来,蹲在他的身前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叶行州睁开眼静默看着她,没说话,他的眼神太认真,颜欢被看得有些尴尬。 猜他大概是喝醉酒了,出于对远房亲戚的基本关心,颜欢给了他一片解酒药。 解酒药是许韵为她准备的,主要怕她不小心在宴会上喝醉酒了丢人。 颜欢倒了杯水,和着药递到他面前。 叶行州并不接,只单独抽出药片,摁出一颗喂进了嘴里。 不苦吗?颜欢被惊呆了。 叶行州喉结动了一下,回答:甜的。 颜欢自己也吃过解酒药,明明苦到发咸,怎么可能是甜的? 不信?你尝尝。他挑眉问她。 颜欢看了眼他手中剩余的药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拉了过去。 颜欢惊呼一声,跌坐在他的怀中,他的手指夹着一片白色药片递到她的唇边。 往里一顶,她的舌尖被迫尝到了味道,好像真的是甜的。 很奇怪,明明没有喝醉酒的她,吞下了那颗药也觉得晕乎乎的,她还含住了叶行州的手指舔了一下。 后来叶行州抱着她上了床,然后然后就到了这一步。 那解酒药一定有问题,颜欢迷迷糊糊地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