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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发现它咬得很严实,抽不开,不禁瞪了它一下。 二哈马上一屁股坐下,蹲在郁龄面前,抬起一张凶猛的狗脸,蠢蠢地看着她,时不时地伸舌头,然后嗷呜一声。 “别卖蠢!”郁龄一巴掌拍到它脑袋上,和它说道:“我们要出门几天,你在家里看家,给你准备几天份量的高级狗粮,如果你不喜欢吃狗粮也没关系,我会让阿姨每天过来给你煮饭,你看这样行不行?” 郁龄说的阿姨是以前照顾她的佣人,是江家的老人了,郁龄自己一个人搬到这儿后,江禹城担心她照顾不好自己,特地将自己信得过的佣人派过来。 二哈看着她,似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郁龄想了想,拿来一盆塑料骨头玩具,随便拿了几根,然后分别摆了三堆,第一堆放一根骨头,第二堆放两根骨头,第三次放三根骨头。“给你三个选择,一是吃狗粮,二是佣人阿姨过来给你煮饭,三是去我姨父家,你选哪个?” 二哈看了看地上散发着肉香的塑料骨头,然后伸出爪子按在她的脚背上,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她,表示一个它都不选,要跟主人出门去撒欢。 郁龄挑眉,“你就这么想和我们一起出门?很危险的哦。”她故意吓唬它。 二哈马上嗷呜嗷呜地叫着,反正,主人要出门玩,它不管怎么样都要跟着去的。 郁龄这会儿又觉得这条哈士奇挺聪明的了,至少它能听得懂他们的话,也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郁龄转头看奚辞,问道:“怎么办?” 奚辞看了一眼那只蠢狗,说道:“既然它想去,那就一起带去吧。”对于妖类,他向来是比较宽容的。 郁龄支着下巴想了想,突然道:“听说狗血能破邪,是么?” 奚辞:“……” 奚辞被她神来一笔弄得无语,不过狗血确实有时候能破灾驱邪,特别是黑狗血,用处更大。 于是二哈不用留在家里,和他们一起出门。 阮助理得知郁龄要出门渡假,亲自开车送他们去机场。他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长相中等,给人一种精明的感觉。 看郁龄带着一条狗出门,阮助理有些纳闷地问:“江小姐要带它去渡假?” “是的,多条狗路上也热闹。”郁龄一脸云淡风清。 二哈一脸深沉地蹲在副驾驶位上,狗脸上架着一副墨镜,听到说话的声音,扭头看了一眼阮助理。阮助理被它这么一看,忍不住扭头,原本应该是威风凛凛的哈士奇,但不知怎么地,戴着一副墨镜,看起来好像有点蠢。 虽然不知道这位大小姐怎么突然养起宠物,不过阮助也只当是她结婚了,家里多了个人,所以也有爱心养起宠物来。 票提前订好了,而二哈作为行李托运,一起上了飞机。 郁龄眯着眼睛睡了一觉,飞机便降落了。 下了飞机,他们去接二哈时,便看到一只吓得瑟瑟发抖的狗,浑身的毛都炸了。 二哈从飞机下来,好像四条腿都软绵了,高一下低一下地踩在地上,像是喝醉了酒一样,看得周围的人都有点儿想笑。当等看到郁龄他们,二哈赶紧奔过来,可怜地低呜着,然后转头看向飞机的眼神透着无尽的惊恐。 “既然是你自己选择作死,跪着也要作下去。”奚辞凉凉地说,等回去时还要坐飞机,这只狗有得受呢。 二哈听明白了他的话,差点飙泪,飞机好可怕,天空好可怕,它真的好害怕啊啊啊!! 所以说,这是一只恐高恐飞机的狗,生平第一次坐飞机,就将它吓到了。 郁龄忍不住噗的一声笑起来,果然蠢。 到了S市,他们直接从机场坐车往莫庄农家乐而去,花了约莫三个小时,才抵达目的地。 莫庄农家乐虽然说是在S市,其实距离S市还很远,整整两个小时的车程才到。 虽然是建在乡下地方,不过当初投资商规划农家乐的时候,可是往高水准的规格来建的,走的是高端上档次的路线,集生态、休闲、娱乐、养生等等,它的占地面积非常广,依山而建,有生态农场、果园、温泉、池塘等,放眼望去,一片郁郁葱葱,偶尔可以看到一些非常有特色的木屋从林中探出一角。 车子到达莫庄农家乐门口后停下,奚辞拎着行李下车,郁龄跟在他身后,二哈也从车里蹿出来,迈着步子昂首挺胸地走到郁龄身边,一同看向农家乐的门口,尾巴摇得十分欢快。 自有服务人员过来,笑容可掬地问候,引他们进去。 当年建这农家乐时,听说投资很大,建成后也宣传了一番,来此渡假的人络绎不绝。可惜不知从何时开始,生意却慢慢地淡下来了,加上这几年经济不景气,来此渡假的人越来越少,农家乐有些维持不下去,现在也不过是勉强维持着运营。 郁龄抬眼看了看,发现这里的很多设施确实很陈旧了,可能是资金不到位,维护得不好,给人一种很旧的感觉。 他们刚登记好,领了房卡时,就见又有服务人员领着三个明显也是来这里渡假的人过来。 只看了一眼,郁龄便在心里咦了一声。 那三人原本有些漫不经心地跟着服务人员进来,当看到站在登记柜台前准备离开的郁龄两人时,神色同时变了下,直勾勾地看向奚辞,脸色不如先前那般轻松。他们的目光落到奚辞身上时,好像看到了什么让他们忌惮的人一样,浑身警惕,没有理会服务人员的话。 一时间,周围静悄悄的。 这三人是两男一女,最前头的是身材瘦削的中年男人,长相说不出难看,但也因为过于削瘦,说不上好看;一个是唇红齿白的年轻男人,非常漂亮;剩下的女人是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妹子,和那年轻男人显然是一对情侣,两人看起来非常亲密。 他们虽然穿着很普通的休闲服,可是郁龄还是敏感地从他们身上的一些装饰及散发出来的气息中看出他们的不平凡,就是那种明晃晃地给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和米天师、云修然、娄悦他们给人的感觉差不多,一种特立独行的味道。 郁龄心里确定了,他们大概是天师。 天师怎么突然跑这种地方来了?难不成也是渡假的? 比起那三人,奚辞的反应却很平淡,看了他们一眼,便揽着郁龄离开了。 二哈屁颠屁颠地跟在他们身后,一边还好奇地东张西望着,对陌生的地方一点也不发悚。 等两人离开后,那三人对视一眼,神色沉凝了几分,在农家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