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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到底谁都没有动情,尤其是沈逸,在听了虞 墨让他做自己后已经彻底的迷失,什么是做自己?感觉着身下的人将自己搂在怀里, 再看着那些被咬出来的血腥牙印,沈逸只能说,‘对不起’,他知道虞墨不会在意, 可是自己介意,曾经他看着虞墨身上从战场带回的伤痕只想杀了那些人,可是现在, 他希望这人每一处伤痕都刻着自己,他要怎么说爱呢?怎么样才是不带给伤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只是。” 这时虞墨再傻也看出沈逸的怪异,那天塌下来一样的表情,那无论自己说什么都好 像听不进去的神态,让虞墨手足无措,甚至他现在这样和之前自己营救时的举止也不 同,那时沈逸是镇定自若的,坐在炸弹上,也准确的说着TNT的受热程度,可仅是四 天过去,仿佛一切都变了,“沈逸”,虞墨紧紧抱着,“你到底怎么了?” 看着对方无神的大眼睛里写着迷茫,他真的畏惧,赶忙去翻找沈逸常用的药,生怕有 什么不妥,至少先备着,结果就在口袋很隐蔽的地方翻出一瓶他看懂名字后却犹如雷 劈的药剂,忍不住摇着面前的人,虞墨一再的确认,“沈逸,这药是你的?” 当一切的一切摊开在眼前,沈逸没有觉得冷,却在发抖,“我····”,开口什么都是苍 白,他看着虞墨发急的脸,甚至因此涨红,“虞墨·····”,突然的心痛不像自己,甚至 眼前的人迅速开始模糊,让他只能紧紧抱着对方,“我保证会好的,我保证。” 于是原本的结婚旅行就这么不了了之,仓促的好像原本就像是为了走个过场,虞墨不 顾沈逸的反对,直接将人打包上了飞机,一路上他像是看着一个宝贝,一刻不停的守 着沈逸,一下机就直接将人带到医院检查,却在禁止入内的观察室被沈逸翻窗跑掉, 而他唯一留下的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张纸,“我去找自己,找到了就回来。”却没有说 如果找不到呢? 【最熟悉的陌生人】 沈穆在医院外找到打来电话的虞墨时,对方正坐在路边,隔着老远都能看见不少人正 指指点点,不难想见,刚才这人一定是做了什么疯狂事情,才会引起围观,拦下身边 两个正要冲上去质问的儿子,安抚着临近崩溃的妻子,其实刚一接到电话,沈穆也是 心里七上八下,那份惶恐,不亚于知道妻子被抓时的震惊,所以打了车,就带着一家 四口,赶来虞墨所说的医院,他本想亲自质问,为什么,为什么再一次让自己最心疼 的大儿子失踪,可是等看到眼前的人,那双眼沁血却无神,那哀大莫过于心死的表情 ,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抱怨,明明这人也被伤的很重。 刚一靠近,对方原本无神的眼立马有了焦距,而那一直未曾散去的哀伤也换成深深的 自责,嘴里不住的道歉,“对不起,我早该发现他不对劲,早该发现的,以沈逸那么清 冷的个性,怎么可能天天笑的那么温柔,温柔的好像不真实一样,而我,甚至觉得那 样的他很好,却根本没问他是不是喜欢、是不是愿意,对不起啊,对不起,沈逸,你 到底去哪了!” 沈穆知道不能让他一直陷在疯狂的自责里,这样根本无法寻找沈逸的下落,于是蹲下 在虞墨面前,试着寻问线索,“你们在哪分开?”看着虞墨手指着背后的医院,“就在这 里的诊疗室,医生说要推进去检查,让我在外面等,谁知道他竟然翻窗户从这里跑了, 你看见没有,有两层高,谁他妈允许这种地方竟然不装防盗网,而且就他那身体,当 自己是成龙啊!沈叔,你儿子太气人了,就给我留这么一张字条,最可气的是我,明 明知道他这么能作,还放着他一个人进检查室,真是太他妈蠢了。” 沈穆听了个大概始末,就知道这事不能怪虞墨,连他都不敢想沈逸能从这跳窗逃跑, 明明之前病着的时候连爬个楼梯都费劲,所以拍拍对方肩膀,“算了,现在再说这些 也无济于事,至少你该庆幸他的身体还不错,能完成这种高难度动作,那整间医院 你都找过了吗?” “找了,整间医院我都翻遍,也调了监控出来,确定只有沈逸进来没有出去的部分。” 抱着头,虞墨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言语,甚至他连女厕所都翻遍,才会被保安赶出来。 “那怎么办?”沈穆四下看看,发现这里路口有摄像头,忙叫过来沈安,“你先联系北 京那边,让他们找个技术过来黑进这边的交通系统看看。” 虞墨听了也像是刚想起来还有这种方法,“我这就联系人让他们核实飞机码头、客运 大巴。” 于是仅有的几人却调动了所有可以利用的资源,上天入地的洒下网只等着沈逸现身, 可是一天过去,两天过去,沈逸就像消失一样,只留下在医院门口故意对着摄像头挥 手告别的影像。 “他这明显是故意的”,听闻消息从北戴河特意赶来的周树青果断的下了定论,“你们也 别想在道路监控上找线索了,要论黑客技术,国内根本找不出几个比他更厉害的。” “那怎么办不找了?”虞墨瞪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对于他的不紧不慢也不担忧很是反感, 而沈穆更是气愤,“你和老头子这些年到底教了他些什么!” 周树青不是不着急,只是这些年习惯了脸上不挂表情,可是担忧的心绝不比面前这两 个满眼血丝的人少,“我没教过沈逸什么,可是老爷子把看家本事都交给他,所以如果 他有意要躲,我们根本没办法找到,至于唯一没教的,大概就是如何面对家人和爱人, 因为老爷子自己也不会。” 虞墨或许不知道沈畅,可是沈穆是知道自家老头的斤两,那份狠决,那份对亲人的残 酷,让他至今都十分介怀,不然也不会二十年都不联络也不见面,于是再他看着面前 这个自年轻时便跟着父亲的男子,心里更是反感,口气也自然不会好,“所以你是说也 把你们那些个不入流的斜坡手段交给沈逸?” 周树青摇摇头,“入不入流不是你们说了算,而是国家,同样都是为国为民,为什么你 总看不起我们的工作,这样你不是等于亲口否定了沈逸的付出,你也不想想,若是没有 沈逸的周旋安排,你们又怎么可能有现在的安定,而且同样是侦查和反侦查,追踪和反 追踪,沈逸做的原比大部分你以为的军人要好的多,至于对全局的把控,对投资的精准 更是青出于蓝,从去年年底,他就全面接替了老爷子的工作,以致演变到现在老爷子人 都被他软禁在北戴河不允许过问世事,所以不要怀疑沈逸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