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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够了,我受够总是一再等你,既然你这么决定,那好,不是想 死吗?我陪你,今天就在这里,死了干净,也省的这样反复煎熬,担心谁又变心,来啊 ”,虞墨本来说这些只是为了刺激沈逸,让他知道自己有多痛,却在对上依旧无甚表情 的麻木面孔后,终于失去理智,他本就被沈逸折腾的几欲发狂,都是因为见不到人苦苦 压抑,如今这人好容易见着了,可对方依然这么不理不睬,哪里还撑得下去,端直压抑 了许久的怨怒也好,不甘也罢,集体出笼,让他拉着沈逸扑到窗前,对着半掩的窗户就 是一拳,然后搂着对方就想跳下去。 啪~清脆的响声,沈逸一巴掌,想扇去虞墨眼里的疯狂。 “疼吗?” 虽是如愿的阻止了虞墨,可对方瞪红的一双眼,写着所有不甘和委屈,至于疼痛,则是 完全没感觉。看着虞墨摇头,沈逸又是一巴掌,只是这次明显用力许多,而且打在自己 脸上。 “你干什么?”虞墨震惊、愤怒之余,紧紧抓着沈逸左手,“你到底在干什么,心里不 舒服可以打我,谁允许你伤害自己。”说完这话,虞墨心疼的抚上沈逸泛红的脸颊,这 次他终于体会到原来心还可以这样疼,像是有人突然用淬冰的刀锋插进心头,凌厉的刀 口,彻骨的冰冷,然后才是心跟着凉了半截的痛。 “疼吗?”沈逸看着对方难过,却仍然执着的问着,而自己吼间的血,却不知暗自咽下 几口。 抖着手,虞墨一顿,终是点了头,“疼”。 “那是我在,我还在,一直都在,所以,别慌。” 【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上】 沈逸话刚一说完,就被虞墨紧紧搂住,那是恨不得将他碾碎在怀里的力度,只是这一 瞬,便让他心甘情愿的放下功名利禄,放下苦心经营,甘愿束缚。 什么才是对所有人最好的结局,就在刚才沈逸做了决定,于是他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终是回搂着那人因用力过度而轻颤的身体,手一下一下捋顺着虞墨所有的纠结,再说 话时口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好了,都给别人瞧见了。” 虞墨如今好容易能再将这人抱在怀里,哪里肯轻易放手,尤其是碰上沈逸难得一见的 温柔细语,更是生怕像做梦一样不舍放开。沈逸本还有些感怀伤逝的小情绪,如今被 虞墨不松反紧的怀抱着,当下觉得那些不平和妥协都不重要,干脆就让这人搂到喜欢 好了,只要没人打扰,他也不介意。 可是不打扰行吗?周树青满心的担忧,就在刚才沈逸轻易的答应对方可以让人插手公司 事物,他就看出沈逸一定是因为什么事受制与人,不然依他们之前的计划,是万万不愿 再为别人做嫁衣裳的,可如今?看着里面状似享受着情人温情的沈逸,实际上不知心里 如何煎熬,周树青便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人带回去。于是,示弱,便成了唯 一的办法。 周树青状似欣慰的靠近李航,“这俩孩子真是,太能折腾。” “谁说不是,这虞墨也太愣了,居然想拉着沈逸一起跳楼,真是偏激”,半真半假,李航 知道周树青有意找他搭话,所以也顺势攀谈上,实际此时他已不担心,因为早在虞墨冲 进来后,他就赶忙退到这间房仔细观察两人互动,果然对于沈逸来说,虞墨不止是重要, 甚至是一击必杀的绝技,当下他十分明白对方先冷后热的心理转变,无非是开始怕虞墨 牵连过深,有意冷落,却被对方的疯狂打乱阵脚,只好不忍的放弃伪装。既然已经知道 对方有此弱点,怎么能不善加利用呢?所以李航这时已是完全的有自信能将沈逸收为己 用,自然他身边的人就不会再去苛待了,于是指指紧搂着沈逸不放的虞墨,李航笑笑问 道:“你看他俩这样,到底谁需要心理辅导?” “明摆着都需要,还得让你费心。”说完周树青还客气的颔首,脸上满是谦逊,毕竟此时 有求于人,自然面上的过得去,客气是必不可少的,见对方没有反感也愿意和他搭话, 周树青继续争取,“他俩这次都把对方折腾的挺惨,尤其是沈逸,身体不好偏跑去那种 地方,肯定受了不少罪,我看着气色很不好,不如今天先让他回去休息。” “说的是,说的是,这心里疏导也不急于一时,毕竟日后的路还长。”说完李航打开门, 并不是他好说话,其实他心里也有计较,这时周树青急着把沈逸弄回去无非是商量对策, 可是从刚才沈逸的反应来看,明显已经有了愿意为虞墨放弃公司的念头,而且沈逸此人 接触下来明显的软硬不吃,但极其怕欠人恩情,此时放他们回去,必定能挽回之前逼迫 带来的裂痕,对以后也是不小的助力,所以顺着周树青的请求,他刚好卖对方一个人情 敲敲门,李航才走进审讯室,“哎呀,这久别重逢的场面太感人,不过你这大病未愈,不 能过度劳累,我看今天就先回去,公司那边的事不急,打个电话交代一下就行,过两天 身体好点,再让虞墨陪着你过来谈心。” 虞墨在对方敲门时被迫放松了怀抱已经很不愿意,听见那人还要让沈逸近期在过来一趟 更是不满,本想拒绝,反正心理医生也不止他一个,却没想沈逸直接上手捂住他的嘴应 了对方要求,“可以,日后肯定会常来麻烦你。” 听到沈逸这么配合李航也很‘感动’,上前拍拍沈逸手背,“别说麻烦,只是身体不好就好 好休息,别再四处乱跑,你看把他们一个个急的。” 沈逸心里明白对方意思,既想做好人让他乖乖把公司交出去,又要提条件限制他行动做 人质受管控,可即便如此,他心里已有了计较,便不会觉得愤怒,所以耸耸肩让对方看 到仍固执的圈着自己的某人那占有味极浓的样子,回的也是一语双关,“这次是想走也 走不了了。” 于是李航心领神会的笑笑,顺便将原先沈逸托他保管的手机和表交给他,“那再联系。” “好”。 沈逸笑笑拉着虞墨,不算快也不算慢的离开审讯室,不愿让虞墨发现半点异样,而周树 青看一切还算顺利也松了一口气,跟着走在后面,还时不时的和送他们出来的李航客套 两句,直到临进二楼门口,沈逸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竟是怎么拍扶都停不住,才跟着慌 了手脚,“沈逸,没事吧?” 对方刚摆摆手,血却从指缝中流出,顺着白瓷样的手臂蜿蜒的滴到大理石瓷砖上一拍两 瓣,然后人整个像突然抽了筋骨一样往下跌。 “沈逸!”虞墨连忙将人抱起跑向车子,周树青更是先一步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