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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虞墨亲自送到 兰永那里,结果对方盯着那张纸反反复复上上下下看了足有三遍才感慨,“你们还真是无 所不用其极。” “那是因为他真皮都闲不住”,虞墨倒退着坐在沙发上还在叹气,“您是没见,这还是没法 走路,腿也伤着多少有顾忌,所以也就只能在家附近转转,不然,早就找不到人了,尤 其最近,每次回去老周和老方轮流找我诉苦,弄的我都不敢单独见他们。” “这么严重?”兰永听了多少有点不相信,“一直以来沈逸看着都挺稳重的啊!” “是稳重”,经过沈逸一段时间的熏陶和蹂躏,现在虞墨张口也是,“旅长,稳重是稳重, 可那不代表他不折腾,这两者可千万不要混淆啊!再说”,揉揉额角,虞墨想到沈逸坐在 轮椅上笑的春风拂面却满口歪理的样子,叹息声不由更大,感慨也更强,“我就没见过长 相和性格反差那么大的,所以更是水深火热啊,您知道吗?” 兰永头次在虞墨脸上看到这么明显的无可奈何和爱恨交加,当下觉得有点理解了,便问 他,“连你都这样了,那周树青他们不是得疯。” “也还好”,说起这个,虞墨想起家里那俩老的反应又笑了,“最近老方开始研究如何有效 对抗抑郁,而周树青没事就洗抽油烟机,有的时候一天能洗三遍。” “··········”听了这话,兰永觉得最近沈逸那他还是不要去了。 听了那两人的惨状,兰永觉得不止自己不该去,还勒令虞墨也要收收心,已然快到年底, 各种考核和检查扑面而来,可这小子见天给沈逸当保姆,连基本的出勤都不达标,再不 麻利的补回来,到时不止他挨处分,连自己也得被削,所以刷刷几笔同意了虞墨借出跟 踪器的申请,兰永又拉着虞墨讨论了半天第四季度的训练计划,以及通知他自己准备派 出加强班专门负责看守他老实呆在军营后,兰永才放他回去,顺便还请对方给沈逸带句 话,“就说之前他请我帮忙的事都弄好了。” 刚要出门就被叫住的虞墨,反射性的追问,“什么事?”可一问完,他就想起这肯定是那 天两人私下里背着自己谈的事情便不甚高兴的回他,“你怎么不自己说?” “我才不,事都帮他干了,还得上赶子报告情况,我怎么那么贱呢”,撇撇嘴,兰永越想 心里越不舒坦,尤其是程达那老匹夫,占了自己的酒之后还装着和没事人一样天天在自 己跟前晃,这么一算里外里亏的都是自己,“真是”,越想脸越抽抽,直到自己都觉得面 目狰狞兰永才一拍桌子,“擦,自从搭上你们家那位,老子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 “呃”,本来还想接机问下对方到底什么事,结果一看兰永那张越来越黑的脸,虞墨当下 没了询问的勇气,于是立正敬礼,“旅长再见”,便赶紧退出办公室,路上想想,也许自 己是一不留神请了个霸王回来,不然怎么会弄得自己像过街老鼠一样没人给个好脸,而 且现在是走街都溜边,见谁说话都低声下气,生怕一不小心就招惹出谁的前尘旧恨,哎 哎,这么一想,虞墨连回军营的心情都没了,当然本来也没有,再怎么霸王,虞墨还是 想回家陪沈逸,可是没办法,旅长放话加强班一会就到岗,专门督查他的考勤,哎,虞 墨更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干脆将车子随便停在路边,想着至少找某人要下安慰,顺便 汇报下最新进展,结果电话响了半天周树青都没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不信邪,虞 墨又打一遍,边等待心里边凉,让他又是一番感叹,太难了,做人太难,做某人的家属 更难,既要做好某人家属还想做人更是难上加难,真是好心酸啊????? “啊,喂!”正感慨着,突然电话接通了,对面传来某人的声音,让虞墨刚还扭曲的一张 苦瓜脸,瞬间笑的跟开了朵花似的,“喂,宝贝,怎么是你?我打的不是老周的手机吗? ??????哦,哦,对不起,正睡觉呢?那吵醒你了?????好好,我正要放,是这样旅长说你请 他弄得事他都办好了,另外工商那边也打过招呼了?????是,是,我看着他打电话的,说 局长刚好是他以前的战友????对对,还有一件事”,想到兰永提起的出勤次数和未来的训 练安排,虞墨刚才还有些明快的音调又降下两个八度,“旅长交代下来好多事,我可能得 忙一阵,估计没法天天回去?????啊?“,突然某人说了一句,让虞墨刚低下去的声音,瞬 间升起,”啥叫那就别回来了,宝贝,你睡醒了吗??????好好,我不吵,我不吵,那等你 睡醒我再打给你??????好,好,那不打·······哎,那你继续睡,要盖好???”被子,还没等他说 完那边电话就挂了,虞墨拿着手机干瞪眼了半天,又开始继续刚才的感慨,这真是找了 个霸王啊,不然怎么会自己说没法回去,那人连个失望情绪都听不出来,就直接蹦出一 个‘那就别回来了’,简直太不体贴,太不温柔了,呜呜。 路上虞墨一直被这种阴霾的情绪笼罩,结果遇上一个开敞篷宝马的二逼在那一直抢道, 开始他还没注意,直到对方第三次故意将车挡在他前面,虞墨这才火了,直接加快车速 等和对方一并排,立马跳上旁边的车,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车弄熄火,顺便拔 走车钥匙才走回自己车边,然后冲着那二逼扬了扬手里的钥匙就抡圆膀子直接从桥上丢 了出去,这才回到自己车里,一脚油门踩到底,蹭的窜出去十几米,留下那宝马车主独 自一人在风中凌乱,“死了,这下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刚才从那破吉普里跳下来的 好像是个大校????? 这二逼后来结果如何暂且不提,回到兵营后如何斯巴达了的一回的虞墨也不提,单说满 身灰尘从施工现场跑回来给某人做饭的周树青,从床边地上捡起自己屏幕开裂的手机, 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不在的时候谁又惹沈逸了,哪个王八犊子,是不想过好后半辈子了还 是怎么着?围着床头又看看沈逸样子,周树青看着倒也还算睡的安详,可之前也有这人 发过火后满面笑容,让他犹豫半天还是决定推醒问问,“沈逸,沈逸,醒醒!” 自从肺有问题后,好长一段时间沈逸都是半靠着睡,而且时梦时醒,今天难得平躺着气 也顺,让他压根不想懒理旁边的响动,翻了个身就继续睡,到吓得旁边的周树青还以为 这是又怎么了,立马跑出去揪回方如进,“快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方如进左看右看,沈逸睡的打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