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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在此一举。” “是。”谢汝庭肃然应了一声。 “笃笃笃”,敲门声响了起来,有人轻声道:“王爷,秦大人来了。” 卫简铎和谢汝庭对望了一眼,谢汝庭有些诧异:“是秦桓吗?他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他现在也算是半个自己人吧,”卫简铎勾了勾嘴角,“不过耽于美色,感情用事,难堪大用。” 谢汝庭迟疑着道:“王爷可要小心些,文人奸诈,不得不防。” 卫简铎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他觊觎皇后,怎么也不能容于卫简怀,我也需要他和秦家替我拉拢朝中那些文臣。你先回避一下吧,按计划行事。” 谢汝庭从暗门出去了,过了片刻,门被推开了,秦桓走了进来。 卫简铎习惯性地堆起笑容迎了上去,亲切地道:“启遥来了,快坐。” “王爷找我,是计划有什么变故吗?”秦桓一脸的谨慎地问。 卫简铎点了点头:“是,我仔细斟酌过了,打算今日便动手。” 秦桓一震,眉头略略皱起:“王爷不是说了,陛下在行宫连宿三晚,前两日围猎外出,必定防卫严密,而最后一日只是在宫中休闲,防备必然最为松懈,最易得手,怎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卫简铎挑眉笑了笑:“本王掐指一算,今日天时地利人和,必能事半功倍,启遥放心,定能替你一血夺妻之恨,日后这论功行赏,也必定记你首功。” 秦桓面露迟疑之色:“王爷,我此番不忠背主,实乃他欺人太甚,日后只怕是要落得千秋骂名,更要被家中祖父叱骂不齿。我并不奢望什么荣华富贵,只求王爷能允我隐姓埋名,和心上人双宿双栖。” 真是书生意气。 卫简铎在心中冷笑,面上却和煦地笑着:“启遥这是说的哪里话,本王答应你的一定不会食言,不过你也不必隐姓埋名,他卫简怀拿什么八字运势拆散你的姻缘,强夺臣妻,如此丧尽天良,你又何必愧疚不安?启遥才华出众,若是事成,本王还需你和太傅匡扶呢。” “王爷谬赞了,愧不敢当,”秦桓面露感激之色,“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王爷的神机妙算了,这便回去替王爷效犬马之劳,将跟着来的那几个臣子先去游说了,若是有什么风吹草动,便第一时间来禀告王爷。” 他起身要走,只是还没走两步,卫简铎便叫住了他:“启遥莫急,我让你过来,是想让你先将那皇后引出来,免得等会太乱,伤到了皇后。” 秦桓顿住了,迟疑地转过身来:“这……皇后娘娘只怕不会跟我走……” “启遥不愿意那也无妨,”卫简铎神情自若地道,“我便让人先去把她硬抢出来,此时卫简怀不在,她那里也不会守着太多人,应当费不了什么力气。” 秦桓的心一沉,脱口道:“那不行,伤到了她怎么办?” 酉时三刻。 卫简怀已经走了快半个时辰了。 废帝余孽一直徘徊在北边和高句丽交界的所在,犹如丧家之犬,靠着向高句丽王族的献媚得以苟延残喘。 卫简怀曾经想要彻底剿灭他们,谢隽春当年便以此为凭,自动请缨前去剿孽,大军行至离明山行宫不远的毕城时,她便按计划出了事。 原本她打算得挺好,大军出发不远,算不上临阵换将,不耽误剿孽,然而她这一去,卫简怀牟足了劲要将她揪出来,索性就暂停了剿孽,打算等来年征伐高句丽时一并解决。 没想到卫简怀没去斩草除根,这帮人倒是贼心不死,偷摸到了北周腹地来了。 废帝余孽此时出现,显然和卫简铎脱不了干系,若是现在调兵,必定要打草惊蛇;若是按兵不动,怕情况不明届时生变。 也不知道卫简怀会如何处置。 叶宝葭有些心神不宁,站在庭院中朝大门张望着。 夜空中阴云密布,原本挂在半空的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躲进了云层中,唯有门前的几盏宫灯照亮着前方的路。 有内侍匆匆走了进来,递给叶宝葭一封信笺:“皇后娘娘,秦桓秦大人送信来,说是十万火急,请皇后娘娘亲阅。” 秦桓送信来? 叶宝葭心中狐疑,拆开信一看:德庆寺显圣峰一别,已过一载,今有十万火急之危事相告,盼即刻莲池处相见。 双目一瞥,叶宝葭便明白了过来,这封信有问题。 德庆寺的确有座显圣峰,据说当年的主持曾在此峰上得佛光普照圆寂,引得一群善男信女膜拜不已,被起名叫做显圣峰。但她和秦桓并未在此峰中见过面。 德庆寺后,两人又曾见过数面,按照文人行文的习惯,必定是以最后一面引文,不可能跳到一年前的德庆寺。 到底是什么事,让秦桓会写这样一封信来? “是秦大人亲手交给你的吗?”叶宝葭眉头轻蹙,“还说了什么话?” 内侍仔细想了想:“没什么,就是交代奴才,务必让娘娘仔细查阅。” 叶宝葭心中一动,再次拿起笺纸来,迎着宫灯仔细将那一句话再次看了一遍。和从前写给她的情书不同,那一手风流蕴藉的字迹略显拘谨,笔划工整,其中显圣峰的“显”字,左上角的“日”字中间少了一横,而危事的“危”,右下角的笔划囫囵。 显危。 危险。 叶宝葭的指尖一紧:“外面就秦大人一人吗?” “秦大人身旁还有两名侍从陪同。” 叶宝葭沉吟了片刻道:“你去回秦大人,就说我看明白了,请他先去莲池相候。” 等那内侍一走,叶宝葭看向身后的卢安,沉声道:“内宫中可有安排侍卫值守?” 卢安不明所以:“有,不过不多,怎么了?” “琉紫从后门去通传苏筱等人,就说长公主请她们秉烛夜谈,即刻前往长公主寝宫;你传令下去,全体戒备,调集所有侍卫护卫长公主,不得有失,”叶宝葭冷静地发出一道道指令,“还有,你赶紧亲自速速去报知陛下,告诉陛下事恐有变。” 琉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叶宝葭神色间并未见慌张,从容不迫,她惴惴不安的心也稍定了些,急匆匆地走了。 叶宝葭回到卧房,换上了那一身轻便的骑马服,胸前金光一闪,那鎏金箭坠在梳妆镜前分外醒目。她不由得握住了那箭坠,闭目深吸了一口气。 怦怦乱跳的心渐渐平静。 一定没事的,卫简怀为了这场瓮中捉鳖耗费了心机,必定已经将此种危机再三演练,不会有事的。 她在心中安慰了自己片刻,再次出了房门,却看见卢安回来了,肃立在门前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你怎么还没有去?”叶宝葭愣了一下,轻叱道,“事出紧急,你若是耽误一时半刻,便增加陛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