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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生的太阳穴跳了跳。 他曾经问过为什么要叫他前辈,顾知说是觉得做起来比较刺激。当时他以为是她随口敷衍。 …现在才知道…是挺刺激的。 更何况忍耐已久的玉器一下子被层层媚肉绞紧,刺激直上云霄,他也多多少少失了几分控制。 抽插的节奏逐渐变得凶狠,整根没入又一下子抽出,趁人精神缓和之际再次狠狠捅了进去,两侧的囊袋啪啪撞击在小穴之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声音。 整个身体都随着他索取得随着节奏颤动,哪怕有前戏润滑,下体依旧被磨得有些红肿。 “呜呜呜呜…你慢一点…我受不住…” “唔啊…啊啊…前辈…前辈” 顾知在他的操弄下哽咽着小声哭泣,连声音也嘶哑了几分。 力道丝毫不减,掐着她的腰急促地向上顶弄,发出小幅的噗噗水声。 “忍着点儿。” 顾知想到什么,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 “呜呜…你快停下…” “乖…再忍一会…” “别…你没做安全措施…” 陈生身子骤然一僵,堪堪堵在了里面,交合处粗大的玉器整根没入,小穴被撑到最大。 他咬牙,尝试着动了一下。 软肉的摩擦汹涌起一阵更为澎湃的欲望,顾知见他双目赤红,已是忍耐到了极限,更是吓得一动不敢动。 “前…前辈…” “别叫我” 过了好一会,他才蹙着眉抱歉道“ …让我缓缓…我快射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盖不住窗外愈发热烈的大雨,几道惊雷噼里啪啦的炸起,震得人脑子嗡嗡作响。 陈生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艰难的,缓慢的,抽离了出来。 花心还恋恋不舍地缠送,发出“啵”地一声轻响。 肩上的牙齿明显加重了几分力道,陈生捉住她的手去握住那紫胀的玉茎,手上灼发出烫人的热度。 “帮我弄出来”他嘶哑声音“如果你不想我死的话。” 小姑娘颤颤收紧了力度,学着抽插的节奏上下撸动。 “用力点” 这点刺激不仅不能纾解欲望,反而变得更加磨人。 “我…” 陈生再次咬上肩上的牙印,难耐地在她手里厮磨。 到后面动作越来越凶狠,顾知觉得自己的手腕都麻了。 “哼……”他闷哼一声,手心濡湿一滩白色的浊液。 当他的唇齿彻底放开,肩头才后知后觉地传来一阵酸痛的刺激,牙齿钝钝的,压得下面血管破裂出一方整齐的青紫。 紧张的肌肉一下子放松下来,陈生半边身子滚下来,陷在软被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两人睁着眼睛躺在一片黑暗中,听着雨声渐渐变小。 “抱歉”陈生表情复杂“…下次…我会喝药…” 他今夜的行动逻辑实在是诡异到了极点,顾知小声地开口“…那个…前辈…其实你可以不用…” 不用那么勉强的。 触到冰凉的目光,顾知又怂怂地把这句话吞回了肚子里。 “你不记得了?”,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记得什么呀?你自己有什么风流韵事也没往历任兰台笔记上写啊? 顾知默默吐槽…… 他挪远了一点,以免两人发出肢体接触再擦出火来。 “睡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顾东明原本计划的是第二天去马场,可惜天公不做美。 其它人也三三两两地聚了过来,被圈在屋内百无聊赖。 “哎~”一位穿着粉裙的富家小姐娇娇叹了口气“这天气可真是讨厌。” “秋天麼,下雨也是很常见的。” “谁说常见的,你没听见麼。”粉裙小姐一脸郑重“昨夜可是响了闷雷呢。” 她咿咿呀呀地喊道“有谁见过秋天还响雷呢,可见这世道变了。” “秀珠,你少操些心罢。”另一个男人接话。 叫秀珠的那个女孩子似乎还是有些不甘心,她的目光落在顾知身上,又重复了一遍“大小姐,昨夜可是打雷了呢,你听到没有。” 秋雷虽然罕见,但那不过是受强盛暖湿气流影响,遇到强冷空气,低层暖而潮湿的空气被强迫抬升,产生了强烈对流。 顾知不动声色地回忆了一遍高中知识,点点头“我听到了。” 不仅听到了,响雷的时候,她还正和前辈颠鸾倒凤呢 顾知背过脸去,“前辈,我们之间只是金钱交易,仅此而已。” 弯月银勾子似得,映得铜色雕花的留声机也温润地散着光,陈生的脸色也蓦然惨白如月光。 他就静静地立在那。 不说话。 赶他,也不走。 顾知叹了一口气,捞起床上的风衣,退了出去。 陈生扣住了她的手,艰涩地开口“…那你现在还愿不愿意…包养我…” 单从男女悬殊的体力来看,顾知估摸着自己强行离开的可能性不大。她叹了一口气,还是打算好好讲道理。“我现在没钱了。” “一个铜板。” 顾知微笑道“我不愿意。” 胳膊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可她始终微笑着。 陈生会想明白的。 他的心里,装着家国。 哪怕他温润、克制的外衣下暗敛着锋芒。可他始终是墨痕斋的兰台,永远悲悯着世人,永远宁可牺牲自己也要去普渡万物,如同舍身饲虎的佛陀。 只要她说不愿意,他就没办法。 顾知垂下眼眸,暗唾着自己的卑鄙。利用他的端方往其身上捅刀,只为自己能走得干干净净。 她吃定了这一点。 以至于后来她是怎么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被陈生按在门上又亲又咬,又是怎么被扔到床上狠狠操干,都一直处在懵懵懂懂的不可置信中。 待她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呻吟或者推拒都被当作是爱的回应一并吞入腹中,换来更加猛烈的惩治。 “…你的身体说它愿意…” “不乖的人…要罚…” 陈生知道自己失控了,又或许,那才是他的本性。 那张娇艳的红唇吐出过多少恶毒的话,如今也在自己身下动情的、无声的翕合。 “放…”后面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一记更深的顶弄换成了压抑的呻吟“啊…” “嗯?…放什么?…顾小姐是我插得不够深吗” !! 泛着泪光的双眸由于他的故意曲解而愤怒地瞪着他,然而这愤怒却又极大地取悦了他。 陈生抽了出来,将其翻了个身,以一个更深的角度捅了进入。“顾小姐…这样…还满意吗” 顾知被弄得浑身酥软,然心里又羞又气,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浑话,她想要骂人,然而太过下流的词又实在说不出口,憋了半天只能恨恨地骂道 “流氓…” 陈生低低地笑起来“顾小姐还是第一个说我是流氓的人…”他贴近了她的耳朵轻声吐着气 “就因为我操了你麼?” “你…唔” 她没办法否认,和前辈做确实是一件很爽的事。 可是顾知始终想不通,陈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这件事至始至终都只是一场交易。 可他却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