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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二十四?我不知道他具体多大了,他妈去世后周也就变成了一个黑户,现在身份证上填的还是集体。 “你十七岁的时候已经跟了韩胜伟一年,你不想弄死他么?”我也笑,尽量笑得天真无邪,像妖怪,像精灵,像周围一张张冷脸,一个个落魄,冷漠,坠落的灵魂。 “我无所谓,”他说,“我碰到你了。” 哦。 “你就像那种小暖手炉,”周也比划,“抱着烫手,撒开就会冷……大冬天,一个小炉子不顶用的,还要烧炭,但没有热量人就活不了了,你懂吗?” 我不懂。 “小奕啊,别再让我担心了。” 原来我一直都在让周也担心。 “哦,”我低下头,肌肉被冻僵了,脸上反而没什么表情,喉咙也哽住,我拼命想咳出声来。 云层很厚,出去的时候我匆匆走在前面。乌沉沉的天光照在黑色的墓碑上,那黑色仿佛流了下来,沼泽一样蔓延到我脚边。 我大概是从坏掉的模具里做出来的,灵魂天生就少一块,和谁在一起都只能带去痛苦;又或者算命的说得没错,我命里带煞,周围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但这好像无所谓了,我甚至不会再去想韩胜伟的墓碑上能刻几行字,有风正在推我。 守墓人已经扫好台阶,很熟练地抽出了纸巾,我没理他,周也接过纸巾追上来,按住我哭红的眼皮。 “乖宝,咱们不哭,”他揽着我,“哭花脸不好看了。” “不好看你也不能不要我,”我嘶哑开口,恶狠狠地威胁。 “我看脸的,”他又开始坏笑,“不好看就给你扔了。” “那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别那么粗暴,你叫声哥我说不定就会心软。” . “哥……” “哥……周也,你心软了吗?” 我压在周也身上,亲他的脸,湿漉漉的吻辗转向下,我含他的喉头,咬他的锁骨,留下一串水淋淋的印子。 外面太冷,据说是十几年不遇的寒冬,身上都被冻僵了,刚进门眼睫上还带着霜,洗完澡后才一点点暖过来。周也坐在床边擦头发,集体供暖还是很舒服的,他只穿一条平角内裤,底下鼓囊囊撑起一大包。 我过去压住他的腿,隔着内裤用嘴唇碰周二哥,周也被我蹭得腿根发颤,脚指头上别了劲儿,有些难耐地翘起来。 “哥,你让我在外面丢人了,我要肏得你今天都没法下床。”我一路哭着回来,眼眶子被冻得生疼。 周也扳住我的后脑用力,把我整张脸都贴在他鸡巴上,他摆着胯一顶一顶,我终于受不了翻身扑过去,压手压脚让他动弹不得。 我吻他,问他会不会心软。 “软啊,软的只剩皮儿了,”他捉住我的手按在胸口,“你摸摸。” 我下意识屏气,像第一次摸到老婆奶子的愣头青,周也故意收缩肌肉,那两团东西一动一动,挑衅般顶着我的手心。 “周也,你就浪吧,最后肯定是浪死的。” 我疯了一样吻他,从胸口到肚脐,我知道周也喜欢这样类似于抚摸的前戏,一般舔到腿根的时候他就不行了,全身都是软的,鸡巴梆硬。 我吻他也吃他,故意避开那硬得冒水的大家伙,用舌头梳理颜色浅淡的阴毛。两枚硕大的卵蛋上也蒙了红色,我掰开他肌肉紧实的大腿,顺着会阴磨蹭。 “哥,你的会阴线真漂亮,”我吃出一嘴口水,像个变态的美食家,周也下意识夹了一下腿,我用手指搔那里,他抓紧了床单扭动。 “哈……别弄那里,”周也仰了仰脖子,“小奕啊,乖宝……” “哥,你就这点不好,老把我当小孩,”我惩罚性地咬他的腿根,“我能跟你一块扛事儿,真的。” 看来周也还不知道我的厉害,舌头和鸡巴,单用这两样没骨头的东西就能把他伺候得服服帖帖。 “哥,我不想当暖手炉了,我想当太阳,谁过来欺负你我就烧死他。” 我掰开绷紧的臀肉,舌尖戳在湿淋淋的屁眼上,一用劲儿就顶进去。 “哈……啊!” “别,用舌头……操,韩奕你他妈……” 你是让我用舌头操,还是不用舌头操。 周也穴浅,我舌尖刚好刮到他的骚点上,他绞紧双腿缠住我腰,连小腹都痉挛。 “再,再往里一点……” 够不到了,你以为我舌头多长。 他的屁眼一阵阵收缩,被我舔出更多的水来,我吃得滋滋作响。他们都说同性恋脏,又恶心,我不觉得,就算周也长个逼我也一样会去舔,周也怎么可能脏呢。 周也抓着床单,靠后面射出来一回,我带着满嘴骚味找他接吻,把鸡巴插进去捅,穴里被拓得泥地一样又湿又软,很容易就顶到里面,周也被我撞得舌尖一颠一颠,我像吃蚌肉那样吃他的舌头。 套子早就用完了,我握住他的奶子射在里面,阴茎半软着捣弄,他早没劲用胸肌顶我,大敞着怀让我欺负。 “哥,你说你这里被吃多了会不会下奶啊。”我对周也的胸口很是迷恋,没事的时候也会想去埋,大概是幼年缺乏母爱。 他呼喝着喘气,没空理我。 “上面下面都流奶,会很舒服吧。” 第39章 每次我们做完,周也都会掏根烟点上,我意犹未尽去吃他的嘴,打着岔也抽不了几口,但他还是坚持保留着这个习惯。 “抽烟比做爱还有劲儿?”我趴在他肚皮上,叼着颈窝一小块皮肤慢慢吮。 “散散味道,”周也微微扬着头,眼睛眯起来,喉结滚动吐出一个椭圆的烟圈。 我摸他脖子上的鸦色血管,用拇指死死摁住,“下次得让你把精液咽下去,那才有味道。” 周也又吸一口,全喷我脸上,我咳得惊天动地,嗓子都辣了,也没力气再弄他。 冬天黑天早,窗外已经投下暗影,我懒得再吃东西,缩在周也身边一觉睡到天亮,中午饿得前胸贴后背爬起来,那个逼早就走了,不锈钢碗里盛着面条,已经粘成一坨。 周也他们是不双休的,最近修车厂事情多学徒少,八天才歇一次。我上午去给学生补课,隔天还得找蓝景行做测试,一周下来竟然比上学还要累。 那初中生看着机灵,脑子转得死慢,一道题讲三遍才能记住,再来个同类型的又不会了,我气得想摔笔,回回都忍下来了,抽出草稿纸再重新讲一遍。 “成绩不错,”蓝景行靠在转椅里,手指在鼠标上一点一点,“最近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懒得理他,这么短时间能看出什么,我平时也不是天天发病。 “学长,喝点咖啡吧,这回买的高级豆子,”有个圆圆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