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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出水,走去明日池,这等羞人之事他如何做得。萧韫曦早已料到他无动于衷,继续劝道:“静思不过去也无妨,可朕在这里展不开手脚,万一不能尽兴,岂不辜负了静思一番心意。” 闻静思诧异道:“陛下要在这里?” 萧韫曦笑道:“怎么,朕只想重温静思当日受孕的旧梦而已,有何不妥?” 闻静思听他提起坤族受孕关键之一,便知道他已经掌握坤族异象的全部。想起受孕当日,也如今日浸了温水洗浴,却止不住体内情潮狂涌,不禁脸如火烧,益发不敢动弹。萧韫曦哪里容他躲避,步步紧逼:“静思难道是后悔答应朕了?” 闻静思哪里愿意让他这样误解,咬咬牙走到石阶旁,抬头朝萧韫曦道:“请陛下帮臣取来内袍。” 萧韫曦摇头不允,调笑道:“你直接起来就好,这里暖和之极,断不会冷着你。” 闻静思见求助无用,干脆走上岸边,一手扯了地上铺设防滑的布巾裹上身。萧韫曦始料不及,被他这一计将了一军,蹚目结舌得看着他沉入明日池水,也只好无奈地跟过去。闻静思虽然表面上平静无波,但见萧韫曦一步一步走下池中,到底紧张起来,又因早已许下承诺,不容借故逃脱。他深吸一口气,将布巾解下,放在池边。萧韫曦微微一笑,猛地一蹲身,沉入水中,舒展身体像一条巨大的鱼朝闻静思游来。闻静思贴在池壁,不敢移动,看着他双手握上自己的胯部,然后下体被轻轻一触,接着有柔软的东西从下腹一路划过隆起的肚腹,直到萧韫曦的头出了水面,才知道竟是他用唇舌舔吻而上,到了胸前在乳珠处轻轻一咬,顺着肩膀吻到锁骨,之上是下颌,最后重重地碾上闻静思的双唇,吸吮啃咬,唇舌交结,缠绵之极。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一手揉按胸前乳珠,一手滑到后腰浅探臀沟,含了他的耳垂低声道:“你害什么羞?你身上那一寸朕没摸过,没看过,没亲过?不要说外面,就是里面,朕也不是没进去过。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声音入耳,字字催情。闻静思深知此话不差,却仍是忍不住满面火热,只好双手抱上他胸膛将脸埋在颈窝。萧韫曦轻声一笑道:“脱朕的衣裳。” 闻静思颤抖着双手解开中衣与亵衣的绳结,一层层脱下,又摸索着解开裤上绳结,扯松腰际。萧韫曦任由裤子沉在脚边,双脚一踩便脱了出来。闻静思腹大如鼓,便从侧面将他压在池壁上,口舌流连耳颈处,双手连同水波轻柔地抚摸胸前与大腿内侧。闻静思撑着池缘默默感受体内渐渐渗出的情欲,他自认不是好淫之人,这般轻易的被萧韫曦挑起欲念,委实让他无奈又无措。想来是体内色欲日积月累,一经触发,便难以自禁。萧韫曦耳际听他呼吸渐促,一掌握住半抬头的阳 物,怀中的身体果然一阵轻颤,笑不可仰道:“看来你在这事上也不全是无欲无求。坤族孕期容易动情,朕近三个月不曾碰你,平日你如何疏解的?” 闻静思不怕他在床第间兴致高涨,索取无度,唯独怕他一张不饶人的嘴,能说得自己又羞又惭,几乎要开口讨饶。想起平日偶尔情潮涌动,晨起最甚,也只是轻轻摩挲腹部,构想孩儿出生后的状况,情欲自会慢慢消弭。萧韫曦见他闭口不答,更加不愿轻易放过,用膝盖顶起他一条腿,一手探入臀中寻到穴口,追问道:“你一个人情动的时候,有没有想朕?朕可是每日早上都想你,想你热情如火,自解罗裳,投怀送抱。”说罢,一指稍稍一顶,轻松地钻入肠内撩拨起来。“可事实却是朕每次热情如火,自解罗裳,投怀送抱。你是不是应该一偿朕的夙愿呢?” 闻静思自知在情事上亏欠甚多,有心弥补,便强压下体内阵阵情欲,柔声道:“陛下想让臣如何做?” 萧韫曦抽出手指,将他扶正,笑道:“今日,你为主,让朕也好好享受一回。” 闻静思自知在情事上亏欠甚多,有心弥补,便强压下体内阵阵情欲,柔声道:“陛下想让臣如何做?” 萧韫曦抽出手指,将他扶正,笑道:“今日,你为主,让朕也好好享受一回。” 闻静思顿时尴尬之极,萧韫曦分明是要自己主动求欢,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只好硬着头皮侧身去吻他双唇。他唇舌青涩,怯怯地舔舐吸吮萧韫曦的舌齿,并无技巧可言,却引得萧韫曦呼吸沉重起来。明日池靠殿内的一角有片斜坡从地面直伸延到池底,闻静思将湿热的布巾铺在上面,拥着萧韫曦躺了下去,池水恰好漫过腰腹,因而并不觉得冷。 他俯视萧韫曦的脸庞,修长的手指细细抚过眉眼,鼻梁,双唇。这一张脸在朝堂上英气逼人,教人不敢直视,现在却隐含着笑意,温和又恬淡。闻静思闭上双眼,掩去眸中的爱恋之色,吻了下去。他学萧韫曦那般,吻过下颌,在勃颈喉结处流连片刻,渐渐往下吻,双唇在胸前印下数朵红梅,一路开至乳珠前。略略停顿片刻,终是微微启齿将那朵红艳含入口中。萧韫曦头一次被他亲到此处,虽然只是唇舌的舔舐,并无花样,情欲却不受控制的陡然高涨。他十指插入闻静思发间,轻抚湿润的头皮,顺着发根梳至发尾。闻静思侍弄过另一侧后,让萧韫曦向上移了一尺,半挺立的阳物恰好露出水面。他心中仍有怯意,甚至伸出去的手还不稳,却没有半分迟疑,轻轻握上比池水还要灼热的阳物,慢慢滑动起来。萧韫曦眯起眼睛,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低头去看,闻静思双颊绯红,半张着口,缓缓俯下身。心下猛地一跳,未及阻止,那要命的地方便进入一个从未到达的温暖柔软的妙处。萧韫曦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聚在下身那一处,又觉得浑身只有那一处有知觉,看着那粗壮之物在闻静思口中一寸寸进出,那柔软的唇舌一点点擦过敏锐之地,脑中一时空白一片,只想翻身摁了人往喉咙深处挺进。萧韫曦粗喘几声,万分不舍地推着闻静思的肩膀从他口中退出,沉声道:“你实在不必勉强自己口侍。” 闻静思捂着嘴咳了两声,轻轻地道:“陛下这样做时,也是勉强么?” 萧韫曦惊讶之情溢于言表,闻静思心中羞赧之极,面上却强自镇定。“臣对这事虽不能像陛下这样坦诚从容,但也不愿忽视对陛下的爱恋之心与此间责任。” 萧韫曦双眉一扬,忍着笑意将身体挪入水中。“你一片心意,朕怎么都不能辜负了去。”说罢,拉住他的手臂道:“上来罢。” 闻静思担心身形沉重,这样的姿势吃不消,脸上不由带了几分为难之色。萧韫曦不容他多想,扶着双臂让他跨在身上,一手抚摸后腰,一手揉弄身前阳 物。情欲渐渐从下腹漫至全身,闻静思撑在他肩膀的手慢慢收紧,口鼻的呼吸也稍稍急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