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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事儿很蹊跷。 赵寒烟问:“你这囚车多久没用了?” 雷步知:“这……” 转头询问后方知,囚车竟有一年多不曾动过。 “难怪会出问题了,没办法,只能用剩下的那一个囚车押首领,其余的人就凑合用马车押送,反正押送的人多,还有白少侠护卫,他们跑不了。”赵寒烟无奈道。 包拯等人在旁听着,都知道这肯定是赵寒烟和白玉堂之前算计好的,就为了让他们在路上少受点苦,倒难为他们二人如此用心。 “好吧,只能如此。”雷步知依言照做,唯独把‘匪首’庞昱送进了囚车。 马车一出门,忽然迎来一群百姓,拿着臭鸡蛋烂菜叶一顿往囚车里扔,好一顿痛骂。 囚车内的庞昱刚醒,还未来得及挣扎就被一堆很有味道的东西埋住了。再挣扎起来,发髻散乱,头发黏着臭鸡蛋液紧紧地贴着面颊,根本看不太清他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 雷步知慌了,“这是怎么回事?” “该是哪个衙差把消息透露出去了,搞得百姓们都来泄愤。”赵寒烟道。 随后一群人就启程,行至德平县路口时候,正见一队人骑马过来,个个身姿矫健,气势汹汹。领头人穿着一身朱红色四品武官衣裳,样貌也算英俊,却比展昭稍逊色几分。得知对方是德平县县令,那武官就下了马,亮了令牌给雷步知。 “在下四品带刀侍卫展昭。”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只有34条留言,啊啊啊,太可怕了,没人爱我了,没人爱我了……来,哭唧唧地大声的唱 第63章 “展、展侍卫?”雷步知惊讶叹, 转眸看向赵寒烟和白玉堂。既然同是开封府的人,那彼此必然认识了。 “胡说八道!”赵寒烟立刻出言呵斥那武官, “将你腰牌拿与我们看看,我倒想瞧瞧展护卫怎会换了一副尊容。” 武官听到这声呵斥后, 愣了下,就去打量赵寒烟。 赵寒烟根本没给他太多反应机会,直接反问:“你的巨阙剑呢?人能假得了,剑可不成。” 一方默不作答, 在观察对方;另一方理直气壮, 咄咄逼人。谁是真的不言而喻。 雷步知拱手对那武官问:“请问您到底是——” 那武官根本没搭理雷步知, 而是紧盯着赵寒烟:“你又是谁?” “在下赵寒!” 赵寒烟猜到对方该是庞太师的什么人, 极可能凭着明身份去问包拯等人的去向,然后再用暗手段杀人。 为了不让对方持太多怀疑, 赵寒烟没提开封府了, 只道:“前不久晏大人刚破获了紫烟观盗熔官银案,我来德平县复查一遍半年前的官银失窃案, 刚好碰见雷县令破了另一桩大案子,就陪他一同押送人贩去东京城。” 赵寒烟说罢就看向雷步知, 问他是不是如此。 雷步知连连应承说是。 赵寒烟再问武官的身份到底为何,“实不相瞒,展护卫我常见,不是你这副样子。” “谁说我是南侠展昭了,我所言的‘展昭’却非开封府展昭。”武官轻轻一笑,“在下乃是太师府的四品带刀带刀侍卫沈韩, 字展昭。” “字、字展昭?”雷步知再次嗑巴了一下,差点惊掉了下巴。再回想人家刚开始自报家门的那句话,‘在下四品带刀侍卫展昭’,没说名,只说字,也确实没什么错处。但很明显这是故意,雷步知疑惑不解地望向赵寒烟。 赵寒烟面色没太多惊诧,她看对方穿四品武官服,敢大摇大摆现身,就料到对方很可能真有正经的官家身份。 这种时候在气势上绝不能弱过对方,再说她身边有高手白玉堂护卫,自然也不怕对面这些人会对她如何。 “沈侍卫的字还真是特别,与南侠展昭同音。得空你二人真该认识一下,这么有缘。” “我也正有此意。” 沈韩从没听过赵寒这个名字,本想着此人该是个喽啰。但而今观其临危不乱的气度,非一般人可比,知此人很可能是晏殊身边的亲信。这晏殊可是朝堂上的新贵,深受圣上器重,万不可小觑,其身边人自然不会是简单的人物。而今有秘密任务在身,还是不要与其直面起冲突为好。 沈韩本来想确认一下赵寒烟的官职到底为何,但不及开口,就听见对方再一次发话。 “不知沈侍卫来此有何贵干?若不是找我们或是这囚车里的拐子,还请让一让路,好让我们把人尽快押到东京受审。” “拐子?”沈韩特意看了下囚车里的人。 赵寒烟微笑着转头,对雷步知说道:“还是请雷县令和沈侍卫讲讲这其中的经过。” 雷步知忙和沈韩细致讲了下六年前六名孩子失踪的事,然后又讲前日俩孩子如何失踪,他又是如何聪明机智,如何及时搜查发现了拐子们的踪迹,又是如何缉拿…… 沈韩听到一半就丧失了耐心,摆手示意雷步知不必再讲。听来听去都是个小县令为了往上爬,努力夸大自己的功勋,他对此十分不感兴趣。 “近几日德平县可来过什么特别的人?”沈□□要形容包拯和公孙策、展昭等人的特征,就听那边叫赵寒的又多嘴问自己。 “沈侍卫是不是想找包大人和展侍卫?我昨天来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一伙人,也同沈侍卫一样,见人就问是否瞧过一伙人,听其形容竟和包大人、公孙先生还有展护卫他们有点像。是不是包大人他们遇到了什么危险?”赵寒烟故作关切的模样询问沈韩,并主动表示他和雷步知可以出力帮忙,一同寻找。 “我找展昭做什么,我跟那伙人可没干系,来此是为公事。” 沈韩嘴上不耐烦道,心里却狠狠地骂了一通,怪那些人找人时太过张扬,竟都被人察觉到。太师曾亲自交代过,这件事可以猖狂去做,但万不能泄露出半点和太师府的干系。 再想包拯是刚正君子,绝不会和雷步知这种官迷为伍,而雷步知这样的官迷也不可能掺和庞太师和包大人争斗,自断后路。 沈韩既然确认这雷步知是押送拐子进京,跟包拯等人没干系,就不再多言了,挥挥手,带领属下们让路。 赵寒烟笑着跟沈韩拱手,“今日彼此都有公干,不便多聊,改日再见,我们去三春楼喝酒。” 沈韩应一声,略带疑惑地目送走赵寒烟等人。 沈韩心声:三春楼在哪儿?酒好喝还是菜好吃?为何是三春楼而不是状元楼…… 不知为何,从上次薛掌柜带着黑纱草帽在她面前离开之后,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总是在赵寒烟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或许是出于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