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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甘愿把心掏出来给她看。只想告诉她,她的未来,他一直会在。 陈疏言练完瑜伽,看到闫屿回的消息,愣了一瞬。 她不是忸怩的人,平时高冷拒人,但既然答应闫屿,也自然而然带入他女友的身份。 甘愿去相信他,甘愿同他一起走。 陈疏言笑笑,回了句:“爱卿平身。”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学校不插电音乐节,有个乐队真的叫派乐队啊,唱的是,小小激动一下,明天送个小惊喜给大家,么么=w= ☆、滴Di 时装秀最后一天,陈疏言走完秀,和媒体周旋一阵。卸完妆换完衣服,才刚出秀场,萧曼难得还没提前走,一反常态地热情邀请:“去我工作室看看?” “好,来都来了,也看看咱们东道主萧大师的成果。”陈疏言没拒绝,想着应该是闫屿把他俩现在的关系告诉她了,直接上了萧曼的车,纪含挺有自知之明地自己回酒店。 萧曼开车,转头看陈疏言一眼,突然笑了。 陈疏言被她笑得发毛,“怎么了?我妆没卸干净?” “得了吧,就您秀场上那妆,要是没卸干净,我估计能直接把您家那位妻奴吓趴下。”萧曼边开车边满不在意地调侃陈疏言。 陈疏言没理她,“有事说事。” 萧曼打个哈哈,“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你个秘密。” 陈疏言没什么大反应,“什么秘密?” 萧曼笑得猖狂,“你确实该去我工作室看看,毕竟可骗了你男朋友三千万呢。” 陈疏言冷漠地回了她一句:“哦,他不差那点钱,逗小孩子开心嘛,谁还不得买点棒棒糖?” 萧曼:“……骂人不带脏字呢。” 到萧曼工作室,风格跟萧曼这人不大相符,装修风格厚重,立柜里摆着各式摄影大赛的奖杯。墙上挂着些照片,陈疏言仔细看,署名都是萧曼。照片内容有燃烧殆尽的红烛,有飞扬的经幡,有孤寂无言的雪山。 长长的议事桌上没太多装饰,只摆着一张装裱精致的照片,唯一一张没有署名的照片。 女人躺在海岸边,风拂乱发,遮住了脸,裙裾散乱铺开。 色调调得极度昏暗,近乎看不出海天。但陈疏言还是一眼认出,照片中的女人是萧曼。带着点颓靡和极致的悲伤,将自己放逐于海天间。 陈疏言回头看萧曼,“你的作品,风格……” 萧曼以为她说的墙上那些照片,截断了她的话头,“早年作品了,这两年好很多,开始专攻人物摄影,不然也没机会跟你合作。” “嗯。”陈疏言再看了一眼那张昏暗的照片,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刚才的话题,“确实太致郁了,现在这样好很多,有灵气,还有生气。” 萧曼也看向她,四目相对,互有探询,“你学过摄影?” “没有。哪有那么多精力?”陈疏言笑笑,“以前被我妈逼着学过画画,艺术终归是相通的,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萧曼没说话,陈疏言接着一幅一幅地看墙壁上的照片,“过去就过去了吧,走出来也挺好的,像我。” 许久没听到萧曼的回答,陈疏言转身寻她,却一头撞进闫屿的胸膛。 宽厚,温热,有安全感。 陈疏言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声音低低的,“你怎么来了?萧曼说你去德国了。” “想你了。”闫屿把她抱进怀里,单手摸了摸她的头,动作温柔而轻缓,“谈完项目就赶紧过来看看你。” 闫屿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尤其唱歌的时候,陈疏言向来喜欢,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瞬间击溃她的心理防线,手无意识地环紧了闫屿的背。 “我也想你了。”陈疏言的声音没了平常的清冷,带着点柔情,越发撩人。 她抬头看他,他正巧也低头看她。陈疏言特地画了柳叶眉,双眉弯弯,没了镜头下的冷峻,说不出的古典柔情,温婉而端庄,但偏生这眉眼越发禁欲撩人。 陈疏言刚刚张嘴想要说些什么,闫屿的手指覆上她的唇,刚过来的时候开了车窗,风吹干了诱人水润,微微干涩的嘴唇反而更有触感。 闫屿指腹轻轻摩挲,抱着陈疏言腰肢的手越发用力了些。 闫屿拿开手指,低头仔细地看着她,眉目如画,美人如钩。 唇瓣慢慢贴合,轻轻摩挲。陈疏言闭目,双手绕上闫屿脖子,温润气息相交,侵蚀着每一寸敏感而兴奋的神经。 闫屿轻轻叩开她的牙关,慢慢探入,她唇齿间还有薄荷的清凉,让他重新拾回些理智,刻意压抑着欲望,温柔地引导着她。 陈疏言一瞬恍然,只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思考,但本能地回应着他。 尝到甜头后,闫屿再也控制不住,搂在陈疏言腰上的力量突然加大了些,开始毫无克制地肆虐游走。 陈疏言微微呻|吟出声,身子不自觉地扭动了下,这微小的逃避挣扎反而更加加深了闫屿控制的欲望,闫屿稍微往前逼了一步,陈疏言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 压抑太久的情意化作铺天盖地的吻,将陈疏言吞噬包裹,闫屿还贪心不足,伸手去解她的胸前的扣子,他有些急躁,呼吸越发急促,平时都穿裙子,今天怎么想的就穿了件衬衫,偏偏要跟他作对不是? 闫屿解了两颗扣子,密密麻麻的吻从上而下,从脖颈往下,耳垂、锁骨至酥胸,留下一串酥酥麻麻的感觉。 陈疏言伸手去挡,“别……” 话还没说完,又被闫屿的唇舌封住,肆意侵略又刻意撩拨,明显没了刚才的疼惜,多了些攻城略地的意味,几近蹂|躏。 陈疏言吃痛,发出一声低低的“唔……”来回应,声音媚得带点淫靡的味道。 闫屿显然被这声音刺激到,越发急不可耐,隔着衬衫就在她胸前柔软上揉捏了一把,陈疏言一瞬触电,慌乱之中尚且还未理智全失,“别……真要在这儿?” 闫屿单手搂着她的腰,环视了一周,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后边的会议桌上。 闫屿手不安分地从裙下探入,在陈疏言大腿根部摩挲搓弄,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湿哒哒,带着点嘲讽地看她,“湿成这样,你跟我说别?” 陈疏言带点羞赧,想要夹紧双腿,闫屿看出她意图,抢先一步迫她两腿分开,单手把她内裤扒拉下来,另一只手去解皮带扣。 “咔哒”一声响起,在静谧的工作室内格外清脆而响亮。 萧曼不合时宜的声音同时响起,“屿哥我先回去了,钥匙我带走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关……” 话说半截,看到不该看的场景,忙捂着双眼往后退,“非礼勿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