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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家人一起围坐在火炉前,聊聊天,喝点酒。哪怕过一天这种日子都行。” 跟那日他笃定说,会找到小棠一样。 孟平川说:“傻人有傻福,会有的。” . 开学一个多月,到中秋,夹在国庆节的小长假里。 像程溪这样的大四学生,不少人开学没来,打算过完十一才回校。 程溪以同学没有及时返校,实验室的活儿干不完为由,跟朱晨说了,这个假期不回家。跟孟平川,她也这样打了招呼。 两边都没多问,她算舒了口气。 九月的最后一天。 学校里行人寥寥,程溪特意没收拾东西,斜跨个小背包就坐车去了拳馆。 原想给孟平川一个惊喜,没想到正好碰上他休假。 在门口遇见扁担和吉旸。 她还没反应过来,扁担就朝她飞快挥手,兴奋地喊着:“嫂子!” 吉旸往她那头瞟一眼,冲扁担点点头,“阿川这小子可以啊!就是看着眼熟。” “那天来过。”扁担学了下跛脚的样子。 吉旸想起来,“是她啊!” 扁担嘿嘿笑两声,“那可不!嫂子给我介绍几个小姐妹就好了!” “滚!”吉旸往垃圾桶里吐口痰,“毛儿都没长齐就想搞事!” 扁担看他侧身,以为自己又要挨揍。 往边上一躲,撞到墙上,倒把吉旸气笑了,“瞧你这怂样儿!” 程溪走过去,看吉旸大金链子挂脖子上的打扮,有点犯憷,看扁担一眼。 扁担说:“嫂子,这是吉哥,我跟川哥的老板。” 程溪毕恭毕敬,“吉哥。” “别客气,我是阿川的大哥。”吉旸顺手往扁担肩上一搭,用力压下去,笑得张狂,“但我是他老子!” 扁担耸肩,躲到程溪旁边,说:“吉哥,我走了,我带嫂子找川哥去。” “有你什么事儿?” “我跟川哥约好了一起过节。” “现在能一样吗?人家小年轻人分别多日,*的,不懂事啊你!” 吉旸说完,程溪急促地摆摆手:“没事的,我跟扁担一起去。” “行吧。”吉旸说,“那顺带给我捎句话,让阿川休完假就来找我,不行我出钱换个手机,别一天天找不到人,我舅吩咐他一堆事儿呢。” 程溪点头,扁担说好。 . 不方便回家,程溪让扁担去找孟平川,自己先去了他们订好的火锅店。 这店位置好,口碑也好,不到五点,店里就排起了队。 程溪去的五楼包厢正对着张灯结彩的老街,视线很好,等天一黑,花灯盏起来,围着火锅,楼上、楼下都是一派红火。 扁担耍了个心眼,没先跟孟平川说。 走到半路想脱身,理由一个接一个,孟平川一听就知道有假,硬拖着他一起。 到门口,孟平川报上包厢号,服务员说有人先到。 孟平川只当是孟东南,没多想。 一进门,程溪吓得就跟上课玩手机被抓到的学生一样,就差没从椅子上跳起来,愣愣说了句:“来、来了啊!” 孟平川也一愣,很快眼睛一亮。 他轻咳一声,在程溪边上坐下,没外露欣喜,冷冷道:“不是要跟室友过么?” “……就想吃火锅了。”程溪答非所问,在桌子底下拿脚踢他一下,凑过去小声说:“有人在,给我点面子嘛!” 孟平川绷不住,“扑哧”笑出声,对扁担说:“你去点菜。” “行!” 扁担拿着桌上的菜单使劲看,像要看出个大窟窿,他也头也不敢抬,发现也没声音,悄悄抬个眼,发现孟平川正色看着他。 他弱弱道:“……我这不正点着?” 孟平川说:“出,去,点。” “啊?”扁担看一眼程溪,“哦!哦!懂了!我这就出去!不到半小时我绝不回来,你们……你们不着急啊!小点声儿就行!” 程溪:“……” 门一合上,孟平川把程溪的手使劲往怀里一带,程溪发懵的坐到他腿上。 孟平川亲了她的耳朵,说:“想我了?” 第20章 中秋 “不想你,我来做什么?” 程溪搂着孟平川的脖子,坐在他腿上,目光朝下,不肯看他。 孟平川收紧手:“傻样儿。” 贴着耳说几句悄悄话。 程溪就开始乱动腿:“让扁担进来吧。” “别乱动。” “就动!”程溪踢了踢两条腿,屁股跟着动,河边荡水一般。 却被孟平川一把扶稳腰:“再动我收拾你了。” 程溪能察觉到身下异物越发有力,她稍稍动几下。 孟平川的喉结就动一下,声音闷碎在喉咙里。 程溪远远指了下那地方,小声问:“你是不是……” 孟平川说:“嗯。” 静下来,两人额头相碰,鼻息间都是对方唇角的味道。程溪似有若无地贴了下孟平川的唇,他不急着回应,只伸手从程溪腰上探下去。 她穿的低腰牛仔裤,坐下来时背上露出一截,上衣正好遮个大概。 孟平川展开手指,罩住两股上端,使点力,捏了下。 程溪挺了挺腰身,与裤子间隙更大。 凉风涌入。 不安分的手指停在某一处,来回轻抚,慢慢有了灼热感。 孟平川亲她侧脸:“你有一个腰窝。” “有吗?”程溪声音慵懒,趴在孟平川肩上。 “有。”孟平川用力摁一下,“在这里。” “……嗯。” “噔!” 敲门声乍响。 扁担在门外蹲着,玩了几把手机斗地主。 掐准表,三十分钟一到,就站起来扶着腰,松松腿。 紧跟着又敲了几下门。 程溪一惊,急着起身。 一屁股重重栽到椅子上,疼得咬了下唇。 孟平川暗笑:“又不是在偷/情。” “……哦,原来偷/情是这种感觉啊,慎得慌,以后不能偷了。” 孟平川说:“……” 里面一直没出声。 扁担拧开把手,露半张脸往里瞟:“完事了没?” 程溪心虚:“……嗯。” 孟平川低笑,摸了下程溪的脑袋。 换手在桌上抓起一把花生壳,直接往扁担脑袋上扔。 扁担把门打开,进来。 站原地甩了几下头,花生壳掉下来砸在他鞋上,花生衣还沾在发间。 笑说:“这怎么还用上暗器了呢!我又没偷听墙角!” . 吃过晚饭,三人往老街的深处走。 人潮拥挤,不同于前几年程溪在市区所感受的节日气氛。 市里彩灯满树,商家打折吆喝,货架上排排都是亮黄夺目的月饼盒。 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