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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中小凤凰 文案: 一代战神死了,自刎于天牢,以死谢罪。新太子宅心仁厚,念及旧情准予厚葬。殊不知这只不过是掩人耳目,为的是将他更好的囚禁在身边。 一世是高高在上的大将军,一世却沦为卑贱如泥的戏子,从天堂到地狱,少年也在一步步沦陷。 囚他两世不够,等他数载不休,恋他一生不止,魏休魏休,果然是无休无止的休。 他活着的时候,他承受相思之苦,他死的那年,他又开始承受着剜心之痛,两世囚禁,到底被囚的是谁。 痴情偏执冷漠攻X二货缺心眼傲娇受(这是个啥cp定位?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痴情护妻攻X温润美人受(这个当然也是俩主角啦。) 内容标签: 强强 宫廷侯爵 青梅竹马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战在即,魏染尘 ┃ 配角:魏倾世,呼赫也,朗一(人很多,名字都很奇怪,不过都很帅) ┃ 其它:沉寂凌晨情深总有人懂的 第1章 今生 “护国公战无失与废太子魏倾世勾结,起兵造反,证据确凿,判国公府诛九族,战家家仆贬于边疆,男为死士,女为军\妓。”身着蓝衫的太监手握着金黄圣旨,宣读旨意。 “啊。”宣读圣旨的太监还没有收回圣旨,却被人一脚踢倒,圣旨滚落一旁。 太监赶紧爬过去,想要捡起圣旨,却被人用剑挑起,瞬间劈得稀烂。 “大胆逆贼,居然敢违抗圣意,毁坏圣旨。”太监踉跄着爬起,气恼的指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一身正气,墨色剑眉下,一对深邃的眸子,流转着不一样的光彩,墨发全被镶着黑玉的发冠束起,额前轻垂着两绺碎发。他一脸怒意,手持由己剑,怒目而视着太监。 “我父亲与陛下结拜,共辟江山,怎么可能是逆贼。虎符是从我身上丢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却不问缘由,不究事实,就想枉杀我战家一百多口人。”战无失独子战在即站在府门口,挡在众人身前。 “大胆逆贼,违抗圣意,立斩不赦。”跟随一起前来的执刑的李谏长期屈于战在即之下,早已满腹牢骚,对战家极度不满,当然要趁此机会将战家赶尽杀绝。 面对进攻的众人,战在即挥起剑一个跃步和众人厮杀在一起,久经沙场的他,对付这点小喽啰还是很轻松的。 “在即,退下。”一身戎装的战无失头发已经有些花白,双手捧着一柄剑,已经锈迹斑斑。 “这是陛下曾赐予我斩杀敌军的泣血剑,多年不曾用过了,我再用此剑,只希望陛下能知道我战无失对离国的一片赤诚之心。我战家,对离国对陛下绝无半点谋逆之心。”战无失说罢。 突然握住剑柄,拔出泣血剑,置于脖间,随后便是一抹殷红染进众人的眼。 “父亲!”战在即大吼一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战无失,那个不可一世的老将军,此刻居然为了自证清白,用自己为离国战斗过的宝剑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战在即想要冲过去接住自己的父亲,本来就在打斗的他,一个分心,被李谏偷袭,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看着倒下的父亲,那温热的鲜血还在蔓延。战在即飞速起身,一剑劈开众人,往父亲的方向去。 李谏抓住时机,向着战在即身后刺去,战在即一个转身,飞起挥起剑,打偏李谏的剑。 战在即旋转着落下,身下的人却举起兵器同时向他刺去,战在即又气又急,已经快要招架不住。 下一刻,却有人跃身踢开一些兵器,留出一片空地,战在即被一摸玄色身影拥入怀中,安全的落下。 那抹玄色身影抬起头,剑眉星目,眸若晨星,墨黑的眼眸,平静又冷酷,鼻梁高挺,唇红齿白。高高绾着冠发,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中,长若流水的发丝服帖顺在背后,耳边的鬓发垂在胸前。腰间别这一把白骨折扇,微仰着头,王者风范散发得淋漓尽致。 “魏休,你给我滚开!”战在即推开魏染尘,跑向战无失。其他人见魏染尘跟在战在即身后,也不敢再动手。 “参见二皇子!”李谏跪下,其他人也都跪下,他们都明白,魏染尘虽然此刻只是二皇子,不过太子已经被废,二皇子成为太子也只是时间问题。 “父皇口谕,战在即驻守边疆,多次退敌,守卫疆土,功可抵过,免除死罪。不过活罪难逃,先收押天牢,等候处置。”魏染尘掷地有声。 “遵旨!”李谏咬牙切齿的回答,又不能杀战在即,他真是又气又无奈。 战在即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抬走了战无失,家仆和婢女都被带走,不愿走的就被斩杀在府里。然后战家到处都被血染红,战在即想要救那些人。 “啊——”战在即冲过去一剑杀死正在追杀婢女的官兵,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和妻子,想要跑到后院去,却被魏染尘挡住了路。 “阿战,走吧,你救不了她们!”魏染尘站在战在即身前! “滚开!”战在即又一次推开魏染尘,魏染尘后退一步,战在即刚过他面前,他就拉住战在即的手臂,战在即还没有反应过来。 魏染尘的一掌力道刚好的劈中战在即后脖间,战在即怒火攻心,又经过了一场剧烈的打斗,警惕心和体力都下降了不少,便身子一软倒在了魏染尘怀中。 魏染尘打横抱起战在即,“阿战,我不会让你身犯险境的。”随后在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带走了战在即。 “传令下去,战家家眷暂时收押天牢,谁都不准动战家家眷任何一个人,违者杀无赦!”魏染尘狠厉的瞪着李谏,发出警告。 “父亲,母亲,”战在即喃喃地念着,魏染尘给战在即擦去额上的冷汗,“枝子,”魏染尘手中捏着的毛巾一紧,眉头紧皱,但还未发作。 “倾世大哥!”战在即忽然更紧张地叫了一声,这是魏染尘绝不能忍受的!手下更加用力,伤口的痛意让战在即惊醒。 战在即猛然坐起,一脸紧张,“我父亲,母亲?还有枝子呢?”战在即推开魏染尘,打翻水盆。“你是不是把他们都杀了?” 魏染尘推开拉着自己衣襟的战在即的手,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该死的自然杀了。”看战在即这样担心别人,他就不高兴。 “魏休,你…”战在即下床再次拉住魏染尘的衣襟,愤怒的盯着他,眼里全是恨意。 “放心,你的倾世大哥还没死,父皇饶了他一条命,不过要永世囚禁在庸人府了。”魏染尘盯着战在即的眼睛,眼角带着笑意。 “魏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战在即自己松开了魏染尘,“皇位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你舍弃手足之情,陷害自己的亲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