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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天地还真是别有洞天啊。”魏染尘仔细打量这个洞穴,这洞穴从外面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到里面极其宽敞,甚至有暗河从这里经过,洞顶没有封全,还有些光微微透进来。这洞中的良好气候滋生出些野草野花。 而战在即把这洞穴布置过后,又有些小温馨。 “魏染尘,本世子的小秘密都被你发现了,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也该说个你的秘密以作交换。”战在即看着魏染尘惊讶的望着洞中的样子,这和他当初刚发现这个洞穴时是一样一样的。不过,魏染尘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可很少出现这样的表情。 魏染尘大战在即两岁,沉着冷静在他身上向来表现的很好,但在战在即面前总很轻易破功。他回过头,看着矮自己一头的战在即,听他那样叫自己,微微皱起眉。 “魏休!” “啊?” “魏休,我的乳名,我母妃都这样叫我。作为交换,你也可以这样叫我。”魏染尘从没在别人面前提起过。 “哈哈哈……魏休!不知羞的羞吧!”战在即大笑,然后收起笑声“你就是不知羞,一看就是跟踪我来这的。堂堂皇子,居然做跟踪别人的勾当。” 魏染尘一脸的黑线,他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战在即这样张狂的笑容。“无休无止的休。还有,不是我跟踪你,是你自己做事不谨慎。” “算了,随你哪个休吧,不过,你这算哪门子秘密啊,我又不感兴趣。”战在即往里走,背对着魏染尘。 “皇宫中除父皇母妃,和一个嬷嬷没有人知道,还不算秘密嘛?”魏染尘跟在战在即身后。 等走到有光亮的地方,战在即坐下,看了魏染尘两眼,又起身从石头后面抱出一个坛子,和一个包裹。 “这是什么?”魏染尘看着战在即宝贝似的打开坛子,闻了一下,一脸的满足。 “上好的秋思酿,我父亲和母亲亲手酿的,我就偷得这么一坛。”战在即递给魏染尘。“喏,就给你喝一口。” 魏染尘狐疑的盯着战在即,并不去接。 “干嘛,嫌少了!”战在即打开包裹,掏出一个小碗,倒满一碗,“那给你喝一碗,你不准把我这里的秘密说出去。” 魏染尘还是没有接,目光扫过战在即。 “你不会嫌脏吧!也是,你这样的皇家公子,从小喝的是玉液琼浆,哪看得起我们这种臣民喝得酒。”战在即悻悻的收回手。 魏染尘伸手掠过战在即抱在怀中的坛子,直接大口的喝着。 “哎哎哎!”战在即忙放下手中的碗,他可不愿浪费一滴,赶紧去夺坛子,坛子不大,魏染尘这一口可喝去了近三分之一。 “魏休,你属牛的啊!”战在即心疼的看着坛子里一下子少掉那么多的秋思酿。 魏染尘咧开嘴笑了,笑得如沐春风,战在即居然有一刻的失神,从来没见魏染尘笑过,没想到还挺好看的。 “魏休,你笑起来,好看极了。”战在即也笑了。也不再心疼酒。 洞中渐渐暗了下来,应是外面天色晚了。战在即熟练的搬出些干柴,生起火,火光映在两人脸上,突然显得空间很狭小。 战在即搭起一个烤架,从包裹里拿出一只弄干净鸡,穿好放在火上烤,魏染尘含笑看着他忙碌着。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过。 “阿战,你准备得倒真齐全。”魏染尘轻唤一声。 “什么阿战,魏休,我跟你不熟啊!别叫的那么亲密。”战在即头也没回,不过第一次有人这样亲密的叫他,让他很不自在。 “你都唤我魏休了,我叫你阿战有何错?”魏染尘抬眸望着忙碌的战在即。 “懒得跟你计较。” 火光在山洞里跳跃,烤鸡渐渐变了颜色,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战在即递给魏染尘碗,倒满酒,自己又倒了一碗,他可不敢把坛子给魏染尘,怕他一口就给他喝光了。“今天我诞辰,没想到陪我的居然是你!”语气中不免有一些失落。 “你的诞辰吗?”魏染尘有一丝丝惊讶,难怪今天战在即又想着逃学,想来是想去过自己的诞辰。“那你为什么还偷跑出来?” “我父亲忙着呢!母亲要陪伴父亲,哪有时间管我,还不如自己自在一点。”战在即一脸的无所谓,好像已经习惯了。“再说,我十岁之后他们从来不记得我的诞辰。在父亲眼中,我哪有他的君主重要。”许是喝了些酒,战在即有些口无遮拦。 “以后我陪你!”魏染尘下意识就说出这句话。简简单单的,却包含着一些不太意明的情愫。说来,魏染尘怕是那时就心动了吧,看着从来没心没肺的战在即露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魏染尘也跟着不悦。 “那谢谢二皇子了。”战在即举酒,两人碰在一起,共同举碗畅饮。 “叫我魏休即可。”二皇子三个字把两人隔得太远了。 酒过三巡,战在即向魏染尘讲起自己近段时间的所见所闻,和自己的所学。这些本来是他准备讲给魏倾世听的。 烤鸡已经被火烤的流出些清油,滴在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战在即取下烤鸡,让魏染尘拿着。自己则从包裹中取出几个番薯,放到将要熄灭的火堆中,用木棍掏动火灰把它们盖住。“这个待会儿可比烤鸡还香呢!” 掰下一只鸡腿,送到魏染尘手中。火光熄灭,月光透过山顶透进来,把洞穴中照得亮点,那些花花草草若隐若现的,更显静谧幽美。初开春,虫鸣声也是很肆虐,不过并不显嘈杂。 魏染尘知道,战在即的没心没肺,爱玩爱闹从来都不是真的他,他也怕孤独,也怕被撇下。 等火彻底熄灭的时候,战在即用木棍掏出烤好的红薯,抖抖灰,剥去焦黑的外皮,酥黄的红薯散发着香甜的气味,热气腾腾的。 “你吃吗?可香了。”战在即还是担心魏染尘嫌弃这样低陋的东西。 魏染尘接过,轻咬一口,又香又粉,带着温暖的味道,一点也不比皇宫中的银耳人参差。“嗯,很香。” “魏休,我突然没那么讨厌你了!”战在即也剥开一个红薯。边呵气边说。 “你之前很讨厌我吗?”魏染尘皱眉。 “嗯!”战在即点头,也毫不避讳“很讨厌。” “为何?”魏染尘哭笑不得,敢情这小子不爱搭理他,是因为讨厌他。 “你太聪明了,什么问题都难不住你,父亲也总夸你,你还不爱笑,不和我们交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真让人讨厌极了。一点也不像倾世大哥,平易近人。”战在即已经对魏染尘完全打开了话匣子。 魏染尘无语,明明是战在即自己不睿智,就嫉妒他聪明,只好尴尬的笑笑。 也不知何时,战在即沉沉睡去,魏染尘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