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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了, “怎么,我上你,”君墨不屑的笑道, 怀里的仓僮凯却突然停顿了一下,看着君墨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的认真:“如果阿墨想要,我当然会同意的了,” 不似往常的玩笑,君墨真是可以感觉到这次仓僮凯的认真,眉头不由的皱了皱, 说这些话仓僮凯也是下了决心的,是男人都不想被压,虽然说君墨现在已经被压习惯了,但在心理上可能还是会有些瑕疵,他希望君墨对他的爱是一辈子的,或许偶尔被压也是一次难得的体验,仓僮凯最后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哦,是么,”君墨很给面子的笑了笑,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表情, 君墨就这样抱着仓僮凯來到了床上,别看仓僮凯不胖,但体重却不轻,君墨抱起來还是很踏实的,只不过看着一副赴死样子的仓僮凯,他心里一阵好笑, 这么不想在下面么,莫名的君墨竟有些心软,他应该生气才对,不是么, 在床上,仓僮凯感受着君墨的靠近,心里一阵紧张,怎么说他后面也是“第一次”呀,但等了半天也沒有感受到君墨的动作,有些奇怪的望向君墨,内心里更紧张了,难道他家阿墨已经对他有审美疲劳了,,已经对他“不行”了么, 还好君墨不知道仓僮凯心里在想什么,要不非得艹死他这个祸害,难得心软一次却被说成了“不行”,几乎都可以想象到仓僮凯后面的悲惨了, 小狗一样的动作,很青涩但又很认真的在讨好他,这样的仓僮凯,君墨心里竟然有着莫名的感动, 他到底在感动什么,君墨不爽到,明明一直以來被压的都是他呀,就为了这一次阿凯的献身就感动了,而且他还沒上他呀, 在他纠结的时候,仓僮凯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半遮半掩的盖着被子,但腹部的那一块隆起也是很明显的,君墨看着竟然有些脸红, “为我宽衣,”不想被仓僮凯带着走,君墨居高临下的命令道,这种征服仓僮凯的感觉真的很新奇, 仓僮凯很乖巧的走了过去,一件一件为他细细的脱着,但眼神却一直盯着君墨的脸,充满着浓浓的爱意、、、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一种强大的归属感让君墨很是兴奋,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推到仓僮凯,实际上他也怎么做了,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腹部,摩擦着仓僮凯 原本就已经很硬的性、器, “阿墨~”仓僮凯有些忍不住了,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君墨,这么可爱的仓僮凯让君墨异常大想去欺负,然后在仓僮凯炽热的眼神中,君墨缓缓的朝仓僮凯的小弟弟上坐了下去, 仓僮凯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沒想到君墨竟然会怎么做,明明是一个这么骄傲的人、、、 沒有经过扩张的部位还是很紧的,卡的两个人都有些难受,不过等到顺溜了以后,做起來就完全不一样了, “唔~”仓僮凯忍不住的呻、吟道,神情有些迷离,嘴里不自觉的叫着“阿墨~” 君墨就这么在高处看着他,明明被进入的是他,却掌握着主动权,仓僮凯不得不跟随者他的速度,这种感觉,竟然意外的不错, 不过,这种事情副作用还是有的,第二天,君墨不爽的趴在床上,仓僮凯帮他揉着发酸的腰部,这种动作果然还是太累了、、、 等君墨带着仓僮凯來到了王五住的那个房子时,天色已经不早了,看守他的还是那两个衙役,看到君墨的到來,他们都很热情的围了过來,估计是得到了马大泰的命令, 对于出现在君墨身后的仓僮凯,他们虽然有些好奇,但也什么都沒问,只是了然的拍了拍君墨的肩膀,只当是一个悲惨的男人,不过他的脸也却是太好看了点吧, 君墨也知道他们会错意了 ,不过也沒打算解释,就这么光明整大的拉着仓僮凯进入了房间, 这个房间就和上次來一样,并沒有什么变化,但君墨却总有种不和谐的感觉,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和谐, 王五还是自顾自的坐在床边,不过当他看到仓僮凯的脸时才微微愣了愣,他反应很快,但还是被君墨给看到了, “你见过他,对么,”虽然是问句,但君墨很肯定的说了出來, 虽然王五还想继续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现在看來显然是不可能了,他的伪装可沒有仓僮凯的那么厉害, “你认识我吧,”仓僮凯走到王五面前,漏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但王五是个哑巴,也不会写字,他真的说了些什么,他们也听不懂,交流障碍还是很痛苦的, 猜了半天也不知道王五到底在笔画什么,虽然不排除他是在瞎乱笔画, 君墨痛苦的按了按太阳穴,看來想要有进展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了, “阿墨,这里真的和你上次來时一模一样,”仓僮凯有些奇怪的问道,他刚想吐槽这个人一定是处女座的,不过很快就反应过來这里沒有处女座, 这一问倒是把君墨给点醒了,这里和上次來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但怎么说都是人住过的地方,为什么还要执意把这里保持着原状, 君墨认真的思考着,仓僮凯在旁边很煞风景的咽了口口水,果然,认真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 不打扰君墨,仓僮凯走到了床边,敲了敲床,和君墨一样的动作,只不过他沒有派人來试试能不能搬起那块,而是仔细的在边缘观察着,底下的空间他也认真查看了一遍,除了干净,沒有任何别的疑点, 仓僮凯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在这里被“变”出來的,这里的一切都很普通,好像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家了, 君墨在外面问着那两个衙役:“你们在看到‘变’人的时候真的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这个、、、”他们互相的看了看,努力的回想着, “对了,其实有一点还是有些奇怪的,”其中的一个衙役猛然的说道, “你说的路吗,确实,”另一个也有些恍惚, “路,”君墨很轻易的抓住了关键, “那天我们就好像碰到了‘鬼打墙’一样,一直在这个树林里转不出去,不知道在哪里转了多久才终于走到了这个房子,”好像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那个衙役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另一个也好不到哪去, “等我们到了房间看到了那一幕后,就有些惶恐的跑了出去,”他们接着说道,不过神情有些尴尬,任谁说自己的丑事都不会高兴的, “然后我们好像又进入了一个死循环,又在树林里迷失方向了,绕了好久,出去后才发现又回到了原地,又到了这间房子前,”他们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见鬼了”的说法告诉县太爷也不会有人信的, “这种状况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