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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就是!” “就是~” 这话一出口,简直一呼百应。 可是回应的声音却一声比一声小。 纪言不解的问道,“你们怎么这么小声儿啊?” “嘘——”一好管闲事的学子捂住纪言的嘴巴,“这话可不能让杜春雨听到!” 姓杜? 纪言默默将杜春雨三个字连在一起。 “为什么?” 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后,纪言疑惑的问道。 “你傻啊,能当着人孙子的面骂人家伯祖父的吗!” 原来阿泽是杜家的人啊! 纪言只觉得越深入了解,就越觉得这人的好。 即使他们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生在这样的书香门第,想必一定是个谦谦君子。 守礼而知进退。 纪言盯着杜春雨的后背看的近乎贪婪,寸寸描摹着那人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纪言的错觉,杜春雨的后背似乎僵硬了一下。 也是,虽然放低了声音,可都是习武的人,再小的声音也会被听到。 纪言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这么多,我不想写了。” “那可使不得啊!” 又一名学子连忙阻止了纪言企图找死的行为。 “对啊,你可不知道杜老头的手段!” “你要是交不上罚写,那杜老头是要让你做体力活的!” “什么体力活?”不想继续罚写的纪言激动了。 “挑水。” “对,要连续为食斋打好一周的用水!” “额……” 纪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一周的用水,要是让他挑的话他就不用再上课了。 很快,杜邵辉挪着步子走进,纪言周围顿时做鸟兽状散开。 刚才还热闹到近乎嘈杂的书屋顿时安静的诡异。 杜邵辉背着双手在教室巡视一圈,将杜春雨叫走。 纪言撇撇嘴,十分不满。 为什么每回看到杜邵辉他都会叫走杜春雨?? 他还没看够! 不过,这回杜春雨很快就回来了。 而跟在杜春雨身后,是杜邵熠和杜邵辉两个人。 班级里已经能听到隐约的抽气声。 杜家两大擎天柱很少一起出现在讲台上。 没人注意到杜邵辉一脸的纠结与不舍,所有人都低垂着头。 于是,等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离开后,书屋里炸开了锅。 “我看到了什么?”一学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 “没错,向来水火不容的杜家二老竟然同台了!” “天!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你快叫醒我。” 然后屋子里响起了响亮的掌掴声。 学子们:…… 夜晚,结束了一天课程的纪言只觉得无比疲惫。 吃饱喝足的纪言发现,杜春雨似乎不在食斋吃饭。 这个发现让纪言感觉无比失落,一整天下来没有跟阿泽说上一句话。 自觉无比失败的纪言整个人都摊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就算是他没听多少,可脑子里还是满满的之乎者也,犹如魔咒般在脑海里回放。 这就是传说中的唠叨大法吗? 杜家的学习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适应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老师:请最后一排的行止同学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纪言:(一脸懵逼) 老师:你到底是不是来学习的(╰_╯) 纪言:我本来就不是学习的QAQ 老师:那你来干什么(╰_╯)# 纪言:来寻夫来了 老师:谁啊(⊙V⊙) 杜春雨:我!你有意见?? 老师:不敢不敢QAQ 第7章 月夜 “该死!” 简单的屋子里,纤薄的少年郎浑身□□的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床上被他滚得一团糟,被子里也热的不行。 如水般的月色顺着窗缝照进屋子里,纪言伸手砸了下床。 抄完罚写后头一回没了睡意,反而越来越精神。 越在床上躺着,脑中就越是清明一片。 难以入睡的人只能重新穿上衣服,推开院门四处晃荡。 杜府的正门是南门,而食斋在西边,浮天沧海在正中央。 只有北边的杜府纪言没去过。 纪言一路向北,只想通过运动来酝酿睡意。 越往北走,越是偏僻。 没有了排列整齐的小院落,有的只是整齐的竹子! 穿过一片竹林,纪言看到一男子正在那里舞剑。 白衣飘飘,动作灵动;剑上淡紫色的流苏也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张狂的四处乱舞,所到之处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一抹月光正好打在那人的侧脸上,连带着那剑也显得流光溢彩。 纪言想,这也许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剑法了。 飘飘欲仙,纪言想不出任何一句诗来赞美眼前的美景。 咽了口口水,暗搓搓的矮下身子,不想打扰那人。 可是在纪言蹲下的瞬间,那人身子一转,拿着剑锋直指纪言的位置。 凌厉喝斥,“谁?” 熟悉的声音让纪言颤了颤,看到被发现,索性也就不藏着了,大声的回答,“我啊!” 杜春雨看了眼纪言,脸上再一次泛起公式般的笑容,但语气却谈不上好,“水月通禅不让外人进。” “水月通禅是什么?”纪言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懵懂的样子。 杜春雨噎了一下,“反正这里你不能进来。” “为什么?”纪言凑上去,大有一种问不清楚我就不罢休的气势。 杜春雨又噎了一下,这是从他记事儿时气就知道的规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里不能进。” 不知道原因的杜春雨机械的又重复了一遍,脸上的三分笑意就像是刻在上面一样,嘴角微扯的弧度也未曾有一丁点的变化。 “那你看看,既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还不让我走路,这是个什么道理?” 要论歪理,没人说的过纪言。 杜春雨:…… 杜春雨板正了脸,严肃道,“没有道理。” “噗——”纪言忍不住笑出声,“那你怎么能在这儿?” 绕着杜春雨转了一圈,无形的拉近两人的距离,随后又像猫儿一样灵巧的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我能,你不能。”杜春雨看着纪言,颇为认真。 “啧,想不到杜家的公子这么用功啊。” 纪言坐在地上,看着脸上晶莹的泛着光的汗水,突然就想给他擦一擦。 这么想的,纪言也这么做了。 当明黄色的帕子轻轻碰到俊朗的脸上时,两个人都僵硬了一下。 杜春雨后退一步,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