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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是个男人谁又会拒绝,继佑刚心想要是余时中是个女人,他现在含住的就是他香艳的口红印。 “妈的。”继佑刚低骂,再次含住菸,他猛然握住余时中的手,使力一扯,青年漂亮的腰身就落在自己的臂弯中:“谁叫你这样点菸的?天生的骚货……” 怀里的人狠狠抬起膝盖往他双腿之间猛踹,继佑刚惊险之余,差点松开手,他猛然施劲,反身把余时中用力压在办公桌上,使青年的腰脊顶著桌缘,后背悬空,他用单脚分开余时中的双腿,反折他的双手禁锢在背后,动弹不得。 继佑刚一系列漂亮的动作毫无空隙,然而这点禁锢对于余时中根本不算什么,真正压制得他动弹不得的是继佑刚随之而来的刻薄讽刺:“高秀明送给我的,就是不听话的狗?” 余时中冷声道:“就是狗,也是认主人的。” “喔?你是不是忘记他刚刚才为了一个小情人,把你拱手任我处置。” 继佑刚满意得在余时中俊俏生姿的脸上看到痛苦的裂痕。 “不要颠倒是非,提出无理要求的明明是你。” 继佑刚没预料一向给人印象温顺的余时中会顶撞他,他在高位习惯了,尤其听不得其他人接二连三的顶撞,要是平常他可能一个巴掌就扇下去,偏偏余时中的挑衅在他眼中就像小猫挠痒似的,特别有情调。 继佑刚不怒反笑:“还有更无理的。” 他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随手翻了翻西装的衣领,余时中才刚脱离他的禁锢,又听见他隔著白烟,平淡得好像在谈论天气,道:“把衣服脱了。” ☆、六十一(下) 余时中饶是再冷静,修养再好,也控制不住满腔晃动的怒火。 “矫情什么?就你这副被男人玩烂的身体,还要立方碑吗?” 继佑刚勾起唇角,那眼神带著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浓重的兴味:“是我话说的不够明确,还是你给男人操习惯了,一天不给男人伺候就痒得难受?非得要我亲自帮你脱才心甘情愿……” “闭嘴!”余时中的思绪全被愤怒占满,言语跟不上肢体的速度,他已经冲到继佑刚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左手死死握成拳头,紧绷的底线一触即发。 “难道要闹到人尽皆知才甘愿?”继佑刚头一偏避开余时中上了膛的手劲,他豪不在意他的领子被人粗鲁得蹂躏,眼前喷红了眼的人儿比他矮了几乎一个头,在他眼中不但毫无杀伤力,更多的是垂死的挣扎,那不叫发火,叫玩火,余时中欲拒还迎得拉扯他的理智线,就像只被惹急的兔子,一双红通通的大眼睛泛著湿润的水气,上面写满诱惑的邀请。 继佑刚随著余时中揪住他的力道,顺势低头凑到他的脸颊,在他的耳畔低语:“给你两个选择,自己脱,或是我现在叫人把你绑在沙发上,拉开你的双腿,让我当著所有人的面前上你。” 余时中睁大眼睛,双唇抖得厉害却说不出话,似乎根本跟不上继佑刚刻薄又荒谬的提议。 “还不放手!”继佑刚冷声喝斥,复轻嗤一声:“还是你就喜欢在大家面前被上?” 余时中放开继佑刚,浑身因为盛怒而颤抖不已,他甚至萌生要是这个人渣今天敢碰他一根寒毛,他就是杀了他也要跟他拼命的念头。 他看见男人飘移的目光,大惊之下扭过头去看门外是否有动静,等他意识被耍弄了,后方高大的身影已经覆盖他所有的光线。 余时中下意识往后退,继佑刚一个箭步扣住他的手腕,在余时中反击之前抓开他的衣领,几乎是用撕的解开他的衬衫钮扣。 余时中脑袋一蒙,反手就挥出拳,刹那,他胸腔突然剧烈收缩,空气一瞬间被挤成碎块吞不进肺部,肺像是破了洞,每吸一口气都从破洞泄出,他不得不松开握紧得拳头,试图找回呼吸的频率。 继佑刚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迳自拉开余时中的衣衫。 他伸出手掌覆盖余时中平坦的胸膛,在左胸腔的位置来回抚摸,那触摸不带有任何色情的意味,指腹小心翼翼得磨擦底下搏动的心脉,倒像是在检查什么。 继佑刚越摸越疑惑,余时中胸膛上的肌肤一片光滑,触感好得超乎他的预期,没有丝毫缝合过的痕迹。 “为什么没有留下疤痕?” 余时中勉强自己大口吸气,艰难道:“什么?” 继佑刚的手还摆在他的衣襟内,见他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手指一转,重重捏了他一把:“你不是动过心脏手术?不可能没有留疤啊。” “什么?”余时中叫了一声:“我、没有动过手术。” 继佑刚眯起眼睛,严厉道:“楼青云为什么要你?” 余时中掀开眼皮直视继佑刚:“上次抓我的人不是他吧。” 继佑刚没有回答,余时中又补了一句:“在医院那次。他才不会做会失败的事情……他要是真的想要什么东西,没有十拿九稳他不会出手……” “的确不是。”继佑刚垂下视线,玩味得勾起嘴角:“你很熟悉我舅舅嘛。” “那你怎么知道……” “我也不是空口无凭,他们一口咬定是海市市长指使的,而且死活不肯说他们到底替谁办的事。” 余时中一听到楼青云三个字,就像被泼了一桶冷水,他冷静下来反覆思考继佑刚的话,突然道:“你骗我。” “喔?”继佑显然没想过他会这么说,挑眉道:“为什么这么说?” 以余时中对楼青云的了解,别说他的个性和处理事情的手段,单就身分地位和公众形象就不可能做出如此轻率的举动,继佑刚身为他的亲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为什么骗他?又为什么知道他跟楼青云的关系? 余时中想不到太复杂的层面,他当初被高秀明收养后,就决议重新展开新的生活,断开与过去的连结,他也的确在高秀明的羽翼下低调得过了好几年正常人家的生活,但安稳的日子全被继佑刚三番两次的试探给搅乱一池表面上很平静的水,水底翻涌的正是那些被余时中封印在记忆深处的禁忌,无论如何也想忘掉的噩梦。 继佑刚既然能揪出楼青云的名号,别人自然也可以,而最让人感到不解的是,到底那两次要抓他的人是谁? 第一次被继佑刚处理过了,第二次则是被抓到警局,万成曾经跟他说明过事后检调的徵询,犯人一至供认他们是因为观察余时中衣著不斐,时常名车进入小区,看准是个有钱的肥羊,趁著他不在家的频率越来越高,才会萌生犯罪的念头。 不过他现在最迫切面临的敌人,是眼前这个男人,先不论他骗他的原因或是他和大哥的交恶程度,继佑刚只要随口把他的消息透漏给楼青云,他这些年战战兢兢维持安分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