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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虽不明就里,只是觉得无比亲近,飘飘然的感觉十分奇妙。 僵死的心脏却倏地一疼,他皱了眉,幸而只是一瞬间,既是处罚,果然……还是会疼的么。 他不知如何反应,便只能不动,亦不敢做声。感觉沈夜解开他的腰带,一层一层褪开外裳,中衣……空气中的寒意便也一层层贴近,直至沈夜的指尖滚烫地触在他胸口的肌肤上。 初七不禁闷哼一声,沈夜在他耳畔轻笑,似是喜欢他发出声音来。他偏过头,忽然湿热之感侵入耳蜗之中,一股酥痒的感觉让初七忍不住瑟缩。沈夜的动作却开始强横起来,按住他的肩头,不允许他躲避,同时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探索。 初七的肌肉不自觉绷紧了,自己禁锢着自己本能的动作,他的双眼在面具遮蔽的黑暗里大睁着,尽是懵懂不明。只知道是痒是痛,是主人所施加的,便应受着。 目不能视,只有身体上受的感官,沈夜压在他身上的重量,手指在心口游弋。不知沈夜如何动作,胸口敏感之处被用力地按下,挤压,拈动,拉扯,被欺负得狠了,刺激得瑟缩起来,感觉却更是鲜明,连另一边未被触碰过的,也感觉难耐生疼。 似乎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初七觉得自身也开始发热,体内蛊虫仿佛被这热度刺激起来,在脊骨的骨缝里爬搔。 “主人……”初七在喘息之间,模糊地有求饶的意味。 然而沈夜原本徘徊在他耳畔和颈侧的亲吻却变本加厉地跟随下去,也缓缓移到胸口的位置,另一边也被含住了,湿热的唇舌比手指更灵巧狡猾,舔逗吮吸,待它充血肿胀之后,咬在齿间细细研磨着。 另一只手顺着腰际探进了他的腿间,徐徐动作。 实在太折磨了,初七全身禁不住颤抖起来,恨不能咬住什么东西,或者攥住什么,来转嫁痛苦。然后四下黯然,口舌、手心里尽是空虚。 身下私穴却突然被硬生生侵入些许,初七吃痛,双腿一惊之下收合,沈夜的身躯卡在当中,不让如愿。 沈夜敛目,看得出初七忍得很辛苦,穴口嫩肉缠紧自己的手指,双腿抖得厉害,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夹紧了自己的腰,却又不敢太过用力,在腰际松松紧紧地磨蹭着,倒是撩人。 他放缓攻势,重新撩拨起初七的欲根,意在让他多尝些趣味,而初七又如何受得了,喘息之间有呻吟之声泄露出来,双手也无法控制地摸索上来,攥紧了沈夜的衣袖,不敢推拒,只是攥在手里。 初七神智已不甚清明,明明是非常难受,却又对着这些折磨渐生依恋一般,思维早就乱了,想着这身上的难受亦是自己罪有应得,应甘之如饴。 却有个声音,如萤火一般些微弱,何罪……纵万死不能报偿。 心口发紧,初七想自己只怕也是病了,也许是有蛊虫跑岔了经脉,否则僵死的心脏怎会想被从内部啃噬似的,又开始生疼。 此身万死,亦不能偿其万一…… 沈夜恶意地俯身,摘下他的面具,想看看他是不是已经被欺负得哭了。 即便被面具遮挡,初七一直看着沈夜的方向,双眼清澈透明,一直连着心。 沈夜看得分明。 他爱他。 但这是何等,荒谬。 【章三 】 傀儡都种有子母蛊,母蛊异样,子蛊必有响应。 第二天,以考勤表为人生宿敌的七杀祭司在晨会之后竟然没急着早退,反而一直留到了其他人都告退之后,用一脸“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的表情看着沈夜。 沈夜也不跟他抬杠,直问道,“瞳,你想说什么?” 除去已死的破军祭司,沈夜与瞳最亲近,华月、风琊虽也算是亲信,但人的本性相异,纵然共事,所思所想总有偏差。 瞳说:“初七出了问题,你没发现?” 沈夜确实没发现,也未追问瞳从何得知,只是淡然说,“是么。要紧么?” “若说要紧,倒也无伤大雅,若说无妨却又有些麻烦。”瞳语气如常,“不过,初七终究是为所你造的,只要你没觉得用起来不合意,那就先将就着吧。” 这种态度翻译过来就是:你着急么,反正我是不急;原来你也不急,那我就更不急。 沈夜知道瞳的为人,反过来瞳也清楚沈夜的为人,整个流月城就属他们俩的城府最深,三观最欠费,所以各自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倒也不藏着掖着。说好听了是惺惺相惜,说难听了,就是沆瀣一气。 现在殃及自身的时候,沈夜才发觉瞳的做派当真是十分搓气,不得不追问,“但若不去管他,会越来越严重么?” “会啊。”瞳理所当然地说,“逆天造物,难免小修小补,等他坏到不能用了的时候,再一起大修一次倒也省事。反正他身上的部件,没有什么是不能替换的。” 沈夜冷冷道:“若是都换了,他还是那个人么。” 瞳认真地纠正他:“还有皮相。” 沈夜一时语塞,虽然想说本座岂是如此肤浅的颜控,但实在无法像瞳说得那样理直气壮。回头想想,除了皮相,初七究竟和那个谢衣究竟还剩下什么相似之处。 原以为将不合意的部分毁掉,留下的部分就是好的,结果却总是不得不盯着那块残缺的裂口,如鲠在喉,却又弃之有味。 “也罢,世事岂能尽如人意,”沈夜说,“届时若是真换了,那也就换了吧。” 既有定论,瞳低头一揖,催动轮椅正要离开之时,沈夜又问,“依你之见,还能维持多少时日?” “爱惜事物,便用得久些,肆意糟蹋,便坏得快些。”瞳说,“三尺童蒙亦能知晓此理。” 沈夜拿他无奈,说好,知道了。 瞳走后,沈夜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夜离开时初七是否有异。 昨夜并没有做到最后,至多不过逗弄了他一下。 这样……便坏了么…… 沈夜不由想起那时初七的样子,他与谢衣共处十一年,从未曾逾矩半分,原来那宽袍广袖里是空落落的,剥开呈现的身体竟是出奇的修亭柔韧,肌肤清凉,皙白含光。初七的气血较之常人虚弱不少,所以那身体才脆弱敏感,抚摸上去才会那么凉,只是轻轻撩拨,便抖得似要死掉一样。 他那时候是真的受不住了么,真的很难受,才会那样哀求他,才会那样痛苦喘息。 沈夜想着初七的样子,却不禁身上燥热起来。本意绝非如此,可是他却想要了……想听他难受到哭出来的声音,想看他更深地沉沦痛苦的样子…… 沈夜握紧了拳,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他想原来自己真的是个恶人。 沈夜不在的时候,初七终日对着寂静无声,空无一物的宫室,所要做的事情不过一呼,一吸而已。别说是以前那个一刻也闲不住的生灭厅主事,只算是一般人都会闷出病来,所幸初七不是正常人,才能耐得住寂寞。 按照以往的规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