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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 他轻轻一按,手指便轻而易举地整根刺了进去,那里面未及清理,还是湿热滑腻的,他退出手指时,前次的体液便从里面更多地滴落出来,火热的内壁,放浪地挽留着,像是在恳求着他,再次占有他,再次贯穿他,就像刚才那样…… 沈夜抓着他的双腿,架到肩膊之上,扶着他的腰便顶了进去。 忍了太久,一时如入妙境,由不得再顾忌技巧或节奏,只是凶暴地整根抽出和撞入,越来越快地击穿。 初七后背在台阶上硌得很痛,他双腿在空气中踢腾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仿佛都落在了两人交合之处,沈夜的分身捣进他身体的最深最深的地方。他腰力蛮横,初七被他步步逼退。 即使是以前亦从未如此激烈过,一寸寸地冲顶着,纠缠着从台阶处向上,直到前殿,沈夜未干的法袍和其他的液体,地面上拖行出一条水迹。 —— 初七的子蛊狂躁不休,由此反推的话,那母蛊又更是在身体里被逼成了什么样子了。 “也不是不能理解。”瞳摸摸下巴,说:“我现在还有个解剖,你把它拿远一些,小心看着吧。等它平静了,再来叫我。” “好好好!”小扒连忙点头,兴冲冲地抱着蛊皿跑走了,为了不影响到瞳大人一直跑到了最远的房间,她整整地呆了一天。 那蛊皿里的响动,竟是经夜不息…… 【章十二】 日暮,紫微祭司神殿。 沈夜回来的时间较平时略早,并未进入寝殿休息,而是坐在前厅的座椅上,右手支着额头,闭目敛眉,表情有些不悦,似是在静静地思考。 然后他感觉到,初七来了。 初七来去无声,像幽灵一样安静,但是沈夜还是能感觉到他来了。 他睁开眼睛,果然看到初七跪在他身前,近的不能更近,仰着脸凝视他,正在等待主人也向着自己垂下目光。 此时他等到了,明明嘴角没有一丝牵动,明明眉眼也都被面具遮蔽,然而沈夜仿佛仍能看到他那几乎微微发抖的喜悦。 进而,初七小心试探似的将手放在沈夜的膝头,见主人未有阻止的意思,便顺着他们交缠的目光,倾身向前,十分暧昧地跪在他膝间。 交给属下吧……他无声地向沈夜请命。 初七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追随着大祭司的身影,偌大流月城中,任是风吹草动也难躲过他的视听。他自然是清楚是哪些人正在背地里蠢蠢欲动,惹主人烦心。 请让属下去,为主人分忧。 沈夜伸手轻抚他的脸颊,像是抚摸一只温驯又危险的宠物,淡淡一笑,“去吧。不得打草惊蛇。不过,在那之前……” 他抚在初七颊边的手用了轻微的力道,将他的头颅向下推动。 初七得到了许可和指示,最低限度地解开了沈夜的法袍之后,低下头…… 他侍奉沈夜也有一段时日了,学得很快,也越来越懂得沈夜的喜怒,正如沈夜也越来越了解他。 还是能察觉到有些不一样的…… 曾经的初七即使不拘言笑,刀法凌厉,但仍免不了在举手投足之间淡淡地笼罩着一层柔软的气质,宛如明月怅惘,夜色温柔。 现在,初七忘却了前尘往事,真正成为了一柄沉默的刀,也忘记了自己曾经爱看月亮的渺小兴趣,反倒沈夜仍是念念不忘。 有一次下雪,积雪封山,很多政事都不得不暂停下来,沈夜难得一日清闲,深居在自己的紫微神殿中不想动弹。 那夜,月华如练,照映雪光,沈夜坐在台阶上饮酒,然后初七来了。 他行动轻捷,踏雪无痕,大概也是担心踩坏了那一整片光洁的积雪会破坏主人的雅兴。 “外面可还安分?” “是的,主人。所有祭司都留在自己的住所,未有妄动。” “好。”沈夜说着,像是真的放松了一般,靠到身后的廊柱上,他已独酌了一些时间,那酒意后劲十足,此时正是醺然,“那,便不谈政事了。” “初七,”沈夜宛如叹息一般说道,“今夜月色倒好……” 他的话音从中间骤然断裂,突然微变了脸色。初七自是不懂这句话有何特别,低头应道:“是的,主人。” 沈夜没有再说什么,然后,他们在冰凉的台阶上对坐相伴。 沈夜的情绪渐渐地变得不太好,他不说话,初七自然更没有打开话题的能力,只能茫茫然地望着那片月光下的雪地,看得久了,在眼中的白化成一片幽蓝之色,宛如传说中高悬在幽都之上的忘川。 突而沈夜的手掌盖到他的面具上,遮蔽了他的视线,将他向自己这边拉过来。 “别盯着看,雪光致盲。” “多谢主人。”初七闭上眼睛,轻微灼伤的视网上各种缤纷绚烂的幻色在黑暗中扭曲旋转,又似乎能看到其中有一幕一幕的人影,光怪陆离。 在这晕眩之中,他感觉到沈夜在轻轻地抚摸他,轻易地令他微微喘息起来,然后他十分配合地攀附到他的身上…… 衣襟被缓缓地解开,露出赤裸的胸膛,继而是腰腹,一直到……更加私密的地方。外面严寒封冻,雪花簌簌,但是他想,这身衣衫本也给不了他多少温度,反倒,是那双手…… 主人的手,是唯一可以靠近自己,触摸到自己身上的。他的指尖滑向这个身体的哪个部位,那里便都将毫无阻碍地为他打开,像被他的指尖点上火苗,烫得他受不了。 初七仍是闭着眼睛,在沈夜抚摸他的时候,眼前充斥着虚幻的颜色,跟着身体的反应而扭曲变换,似乎是什么东西被升腾起的热度刺激到,醒过来,挣扎着想要脱出。 他的头脑中有一团幽暗的水草,仿佛缠着一段很长的时光,也许很熟悉,但他连一个片段也认不出来,全都如流水一般逝去。 他冥冥之中感觉到,那些非常……非常重要…… 他不禁触摸到有些生疼的额头上,他努力想要把它找回来,如果能找到的话,自己就能明白了吧,这样,主人也会高兴的。 但是,沈夜对他说,没关系,忘了就算了。 所谓流年似水,所谓花开花谢,本就都是留不住的东西。 人会记得,人也会死去。 一切终将回归虚无…… 唯有,此时此刻。 忽而感到湿意,初七一惊之下,睫毛微微颤动着却仍是没有睁眼,那是沈夜将未饮的酒倒在他的身上。 那酒甚烈,被灵力熏蒸得温热,触在皮肤上都觉煨烫,自他的锁骨的凹陷处满溢而出,四下流淌,像条条火线,烧过胸膛、腰腹、股沟,以及…… 沈夜自他颈间啜饮那一小泓的酒液之后,初七的身体顺着施加的力量,仰面倒下去,后胯被紧紧搂住,但他的腰很柔韧,向后垂落成一条流畅的弧线,后脑堪堪触到地面。 沈夜俯首,那些酒在初七的皮肤上发出琥珀一般的色泽,酒当配器,他的口舌在那个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