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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三天才把小孩生下来,三天,那得多疼啊。”为了佐证自己的说法,荷塘赶紧举例子。 看着荷塘认真可爱的神情,刘牧安只觉心跳忽然快了起来,懒得再说什么直接以行动表达自己的心意。 毫无预兆的就被男人压倒在床上,荷塘伸出手拍打着刘牧安的后背,“我们明明在说很严肃的事情,你干嘛啊你。起来,啊哈,不要咬那里……” 刘牧安直接用唇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直把荷塘吻的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才继续向下开拓。 不多会儿,荷塘上身的衣服就被脱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个肚兜还挂在他的腰间。 刘牧安两腿分开跪在荷塘的身侧,俯下上身从荷塘的下巴一路向下吻去。而后一口含住了荷塘左边粉色的乳`头,啧啧有声的吸`吮着,另一边的嫩乳也被长着薄薄剑茧的大手握住,肆意揉弄起来。 荷塘被胸前的玩弄刺激的双颊酡红,甚至连耳尖也发着烫。他微张着嘴喘气,抬起手抚上了刘牧安的后脑,无意识的微微用力向下按压,这个小动作出卖了他内心的渴望,刘牧安自然领悟明了,嘴下也更用力的吮咬着那柔软的乳肉。 “嗯……”荷塘耐不住的轻轻呻吟出声,下`身似是也有了感觉,两腿微微夹紧,膝盖往上一拱便碰到了一个硬热的东西。荷塘先是一呆,待反应过来后便用膝盖隔着布料去磨蹭那物。 本来还只是半勃`起的阳`物被身下人一蹭,是彻底硬了起来。刘牧安眯起眼,嘴巴还含着荷塘肿胀的乳`头,双手已经开始向下抚去。 就在荷塘的裤子快要被脱下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小童稚嫩的声音:“师父请二位公子一起用餐。” 闻言屋内二人动作俱是一顿,然后荷塘忍不住笑了出声,伸手推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带着笑意说:“快起来,去吃饭。” 刘牧安不动。 荷塘推他。 还是不动。 荷塘忍笑:“起来吧,不要让长辈等,乖啊。” 某人黑着脸不情不愿的站起身,荷塘赶紧坐起身整理自己的穿着,这过程始终被某人盯得紧紧的。看到那身细白的皮肉被彻底包住看不到了,某人身上围绕着的黑色怨念更深了。 荷塘站起身,装作没看见某个凸起来的地方,边伸懒腰边向门口走去,“吃饭啦。”然后就被从后面抱住了。 荷塘心里偷偷一笑,转过身踮起脚在刘牧安唇上亲了亲,说:“先吃饭,吃晚饭以后,嗯~,好吧?” 刘牧安又吻了吻荷塘,才松开怀抱,改成拉着荷塘的手一起出门。荷塘眼角余光瞄向他的下`身,那个原本突起的地方已经平复如常,不由心里暗笑,这也算练武的好处么。 **** 两人一共在这小院里住了三天,主要是刘牧安向卢陌请教怎么给荷塘调养身体。在这三天的相处中,卢陌也慢慢喜欢上了这个勤劳懂事的小孩,怎么说,给冷淡的刘牧安作伴已经够了的感觉。 只是刘牧安似乎不喜欢荷塘在这儿多呆,请教完了关心的问题后便带着荷塘告辞离去,踏上了西行的路程。 对荷塘来说只是去见识远方的风土人情,他完全没有想到这趟旅程背后的意义。 第九章 驾着马车走了一天,两人终于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杭州城。马车慢慢地走在城里的街道上,天也渐渐黑了下来,荷塘掀开帘子问正驾车的刘牧安:“我们今晚去哪儿投宿?” 刘牧安抬手就扯下帘子,也没有说话。荷塘只好坐回坐垫上,皱起鼻子哼了一声,小声嘟囔道:“霸道。”说完又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想,这种霸道我喜欢。 见荷塘不再露出脸来,刘牧安满意了。虽说他刚才拉下帘子的行为并没仔细思考过,但结果很好。 马蹄嘚嘚的走了一段时间,在一个宅子前停了下来。宅子门口已经有几个仆人在等候,此刻见到马车当即迎上前来,一边好奇着马车里坐着的是什么人竟能让他们家小少爷驾车,一边向刘牧安问安。 刘牧安利落的跳下车,立刻就有仆人上前接过缰绳和马鞭,对仆人们的问安他只简单的“嗯”了一声,转过身掀起车帘,对乖乖待在原位的荷塘说:“到了,下来吧。” 荷塘弯身走出马车,被刘牧安扶在怀里跳下马车,他靠在男人身上,好奇的看着眼前恭敬的仆人和并不惹眼的宅院。刘牧安搂着荷塘往院子里走去,边走边说:“这是我家在这儿的一个宅子,我们先在这住几天,休息一下再走,好吗?”说着,他低头在荷塘发上亲了一下。 “好啊。”荷塘全无意见的点点头,对于去哪他都不在乎,他只要和身边的人在一起就可以了。“牧安,你说这是你家的一个宅子,那你的家人不住在这里咯?” “嗯。”刘牧安点点头,两人进了宅子,直接穿过客厅往内院正房走去。院子里已经点起了灯,刘牧安没有多说,荷塘也就没有多问,从小到大的经历已经养成了荷塘只要过好现在的思想,而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就是——他的肚子饿的扁扁的了。 刘牧安眼角余光里看见了荷塘摸肚子的动作,嘴角弯了弯,抬手向后面招了招,一个管事模样的大叔走上前来,恭敬的道:“回三少爷,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好,先用膳。” ***** 吃饱喝足洗干净,荷塘扑在大床锦被上,闻着沉水香的味道打了几个滚,满足的叹道:“真是太舒服了!”又用脸颊蹭了蹭柔软的缎面,荷塘眯着眼睛盯着被面上绣的鸳鸯,小声地自语:“牧安家里看起来很不简单的样子,也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刘牧安刚好推门进来,左手端着一碗炖好的燕窝,右手反手关上了房门。 被刘牧安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荷塘慌忙从床上坐起来穿好鞋下了床,看着刘牧安把汤盅放到桌上,他揪着衣服角眼睛看着地面,小声嘟囔:“也没有什么,就是怕……” 刘牧安放下汤盅就走到了荷塘的旁边,伸手把人带到怀里,搂着他往桌旁走,一边还说道:“怕我家里人不接受你?嗯?” 说着,两人各自坐到了莲花卉纹绣墩上,荷塘摇了摇头,主动偎在男人的怀里,用手绕着刘牧安垂下的发丝玩。刘牧安抬起手握住那因为长期做粗活而长着粗茧的小手,举到了嘴边吻了一下,低声说:“放心吧,有我呢。” 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荷塘的眼睛看着男人讲话时一动一动的喉结,不自觉的就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刘牧安搂着荷塘肩膀的手蓦然一紧,再开口时,声音暗哑了些许:“荷塘,把燕窝喝了,今晚早点休息。” 荷塘乖乖地“哦”了一声,从男人直起身来,拿着汤匙吃起这专为他补身而炖的燕窝来。 刘牧安坐在一旁,手里还握着荷塘的左手,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