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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天,主要是为了降服物忌喂给红绿灯,才天天回去。 现在寺庙的物忌降服得差不多了,他和时千饮又在战斗之中奠定了一定程度的信任,正好可以把对方带回自己的小房子,一起合住。 ……就是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和妖怪同居。 小小的单身公寓中,摆了一张床铺与一个灰色像鸟巢样的懒人沙发。 床上的岁闻双手枕着后脑勺,开始临睡分析:“今天天台的战斗应该分成两方面看,好的一方面,我开发出了红绿灯的第二种用途,它做支撑杆非常合适;坏的一方面,当看见人质被卷入战斗之中的时候,我不够冷静,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优点应该继续发扬,缺点必须着重弥补。下一次,先确保人质安全,再处理物忌问题。” 时千饮对这一点非常不满:“为什么救人?” 岁闻很迷惑:“救人还有为什么?我在你心目中就这样丧心病狂?” 时千饮:“但你陷入了危险。” 岁闻:“没有错,所以下次我会想一个更妥善的办法。你看,我们的意见达成统一了。” 时千饮:“……”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岁闻将不相干的事情泛泛带过,很快继续总结: “同时,今天的战斗也暴露出我们的一个很严重的不足,我们的力量太薄弱了,要是栏杆坚持得再久一点,失败的就是你和我了。” 时千饮冷冷道:“你的不足。” 岁闻:“……”还真是。 于是岁闻问:“千饮,你知道岁闻是怎么提升本身力量的吗?今天的碎片带来的力量比我想象中的要少上不少。” 时千饮有点费解:“我怎么可能知道敌人怎么提升自己的力量?” 岁闻:“……你这么说也是很有道理的。” 他反思了一下自己,或许是这段时间以来时千饮对“岁闻”针对之下的认可让他生出了一点错觉,都忘记他们是敌人设定了。 想到这里,困意突然上涌,岁闻打了个哈欠:“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啪”的一声,灯关了。 岁闻躺在床上。 时千饮坐在懒人沙发上。 室内先是陷入黑暗,然后淡淡的月光从窗户射入,为房间蒙上一层朦胧的纱。 几息安静。 躺在床上的岁闻又开口:“千饮……” 时千饮:“什么?” 岁闻邀请:“你要不要来床上睡觉?” 毕竟几个小时之前,才被对方救过,再看着他坐在沙发上睡觉,就有点于心不忍,总觉得很欺负妖怪…… 但最后,时千饮还是拒绝了岁闻。 他觉得像鸟巢的沙发挺好的。 岁闻也没有再劝,他闭上了眼睛,精神很快沉入漆黑而安静的世界…… *** 仅仅一会之后,漆黑之中突然出现一点光明。 光明从远处射来,这一点微弱的光反而将大而无边的黑暗给束缚了,黑暗从四周向岁闻所在之处收拢,最后变成了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的尽头,就是那点光明。 岁闻站在原地,有点惊奇。 这不就是我上一次回到过去时经过的那个通道? 难道说我每拿回一个碎片,就会梦到一段藏在碎片中的“过去的我”的记忆? 嗯……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抽卡游戏。 要将两者相类比一下的话,就是氪命成功必出ssr,这样想想,这卡池居然还挺良心的…… 岁闻胡思乱想地往前走,如同第一次一样,看着冗长的甬道其实并没有那么长,他走没两步,光芒大亮,他从黑暗之中跌入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 棕色的木地板最先映入眼帘,接着,雪紫色的衣衫随后进入视线。 岁闻意识到自己正目光下垂,注视地面,并看见了自己衣摆的颜色。 这一幕我曾于光球之中惊鸿一见。 而当时光球之中,还显现了一幅红色衣摆,那是……公主的衣衫吗? 一道雍容的女音忽然从前方传来:“世上万物,形具而神生。降物师之力,来源于物忌;但除了将物忌降服为形灵,驱策役使之外,还有另一样秘法,可以增加降物师的自身灵力。” 咦? 这不是我睡前和时千饮谈论过的灵力问题吗? 是巧合还是…… 岁闻竖起耳朵,专注听讲;同时尽力抬起脑袋,想要看清楚公主的脸。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过去的自己沉迷于地面,视线久久停留在棕色地板上不曾移动。 雍容的女音继续说话:“这个秘法既是,描形、蕴灵。降物师用自身的力量勾勒形灵的物体之形,在滋养形灵的同时,唤醒蕴藏于形体之中的无穷力量,增强己身。降物师自身的灵力就在这一过程中不断增加……” “母亲,”岁闻突然听见自己的声音,那像是自己平常的声音,又似乎比自己平常的声音更加柔和一点,“是这样吗?” 一道墨色突兀出现室内。 这道有如墨痕的颜色在半空中上下翻飞,很快勾勒出一张古琴来。 伴随着墨痕的出现,身躯终于随着岁闻的意志行动了。他的视线一寸寸上抬,看见衣摆,看见手,终于看见公主的面孔。 坐在他面前的女人面颊丰满,长眉入鬓,凤目轻扬。 岁月已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但这些痕迹并不损她的天姿国色,她的美就如酒,越酿越陈,越酿越香,越酿越烈。 身着四爪神龙衣裙的公主双目幽深,注视岁闻。 这道视线太过深沉,并不像是看着亲人的眼神。 第17章 玩偶 当天晚上,市双语学院正在召开一场人数不多但非常严肃的会议。 校长、党支部书记、公会主席,教务主任,还有德育处主任,五个人团团坐在会议桌前,面色凝重,如丧考妣。 须臾,校长开始说话,语气极其气愤:“今天的天台事件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就三五天前,我们学校才出了一场天台玩闹事件,五个师生挂在栏杆之外,说一些神神鬼鬼的闹剧!现在好了,没过两天,他们又一个个疯了似的往天台上跑,天台上有这么多吸引他们的东西吗?他们上天台想干什么,从天台上跳下去吗?!你们知不知道,要是我们学校发生了集体自杀事件,在座的诸位,包括我,我们会在哪里再度相见重新聚首?我们会在全国人民轻蔑愤怒的语气中,会在这个城市关押罪犯的监狱里!” 其余几人垂头丧气,不敢答腔。 尤其是德育处主任,明明天气不热,他也不胖,偏偏手上擦汗的帕子就是停不下来,从开会到现在,他都换了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