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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都凉了。 “师父,你别整我好不好?”陈汉文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谁叫你要绑我,还不快点解开。”唐楚云冷冷的说。 “现在?”陈汉文整个快要哭了,他双手抱着师父逃跑,哪里还有馀裕解开师父的手脚。 “现在,不然我就大喊,最好是引来日本警察,咱们两个人都被抓去关。”唐楚云笑笑的说:“怎么样?白天一到,我醒来发现自己在监牢,你怎么交代?” 唐楚云的白天与夜晚渐渐的融合,虽然妖精般的唐楚云只有夜晚才现身,但是却得知了不少唐楚云的记忆,这都要多亏陈汉文今天下午把持不住,激烈的和师父做了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 唐楚云这么说,可不是踩着了陈汉文的痛脚了吗? “师父……”陈汉文求饶。 唐楚云给他妖媚的一笑。 可恶,这个真的是全世界最迷人的警告了,陈汉文被电到七晕八素。 陈汉文眼睛往后一瞄,还有段安全距离才会被逮到,咬着牙狂奔着,转了一个弯,进到了更宽广的宅院中,这里是刘宅主要的花园。 他抱着唐楚云,钻进了花园里的假山之中。 “师父,你别叫嚷,我这就给你解开。”陈汉文在黑漆漆的洞内小小声的说。 “嗯……。”唐楚云连应声都带着媚惑。 陈汉文在黑暗中摸索着,把陈汉文的手脚解开。 陈汉文才刚刚一解开唐楚云的手脚,一个盈散着昙花香气的男体就扑了入怀,唐楚云的上身赤裸着,陈汉的衣襟大大的打开着,肌肤相贴,一个是被夜气浸润的冰凉肌肤,一个是流淌着汗水的温热胸膛,两个人都为这美妙的温度差发出喟叹。 “师父……” 陈汉文忍耐不住,色色的手掌就贴上师父的裸背,上下抚摸着,师父带着凉意的身体,真的是太诱惑人了,手掌下精瘦的背部曲现,还隐约摸的到脊骨,他摸呀摸呀,早就忘记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又处在什么样的处境,这只色狗,永远都是依靠本能,不动脑袋的白痴。 “你还欠我一个吻。”妖精都很爱计较,虽然不是妖精,但是和未成形花妖融合后的唐楚云,也带着妖精的脾气。 这还需要唐楚云说吗? 色狗陈汉文马上凑上大嘴厚唇,像吸盘一样吸住唐楚云的薄唇,陈汉文那温热的舌头迫不及待的探入了唐楚云嘴内,饥渴的截取香馥的气息,肌肉强健的手臂一收缩,两个人的身体就紧密的贴合,毫无缝隙。 “呜嗯……”唐楚云被又吻又吸,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即使是如此,淫荡的他仍然将刚得自由的手摸上了陈汉文的下身,色狗就是色狗,连这样的情况下,都又硬又挺,而且还硕大无比,龟头都冒出了裤头。 17 “师父……你的手,嗯……嗯……。” 陈汉文的下身被自己的师父服侍着,真是舒服到不行,在黑暗的小洞穴当中,这只色狗狗脸都红了,眼睛里蒸熨着浓烈的情欲,心里热得发烫,忍不住轻声的哼呼着,下腹又暖又烫。 平日的师父是怎么样翻着书页的,白皙的手指弯曲的勾着纸缘,在灯下一边看,一边摸着书角,他时常蹲在一旁,看着师父的手指看到入迷。 而现在正握着他的分身,摩擦着他的阴茎,正是那只修长的手。 正因为什么都看不到,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反而更催情。 分身的顶端渗出了淫液,陈汉文自己知道,因为师父的手指沾取着淫液,更顺畅的摩擦着自己的分身,比起干燥的手指,湿滑的手指更是揉搓如意,因为太舒服了,陈汉文缓慢着挺着腰,催促着师父什么。 “等等……师父……”陈汉文快要忍不住了,师父的食指一直刺激自己的龟头,让他濒临爆发边缘。 他一只手捉住师父调皮的手,另外一只手顺着师父的肩膀滑下,肌凝肤滑,好冰凉,手掌触及之处都让人陶醉,他顺着另外一只手,开始抚摸,左肩头圆滑,肌肉的线条在掌下清楚的浮现,再往下摸,上臂,手肘,下臂……陈汉文一边寻找师父另一只手的手腕,寻找……一边心里叫糟……再摸下去不得了,但他还是摸了…… 真要命,这简直是一条点燃后就无法熄灭的导火线。 他摸着,他摸着,摸到师父手腕。 陈汉文心脏跳动的好快,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摸着,他摸着师父的手掌。 轰!!! 陈汉文心头那座欲望的火药库就被这条导火线给引爆! 他摸到师父的手指,就插在师父的小穴里头,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可以感觉到师父辛苦而吃力的扩张着。 “嗯……嗯……呼……嗯……!”唐楚云忍着痛楚,给自己的小穴进行扩张,自己来果然是太费力了,也没办法做得好。 师父好色,好色,好色。 “师父……”陈汉文哑着声音,声音像是砂纸一样,磨过喉咙,吐到空气中,摩擦着唐楚云的肌肤,连声音都想要师父,色狗徒弟说:“我帮你,师父,让我来。” 陈汉文把一根手指挤入师父的小穴内,两个人的手指一起翻搅着,互相摩擦,也捣弄着穴壁。 “嗯嗯……啊……嗯嗯……。”唐楚云跟着手指的动作发出可爱的呻吟。 “我想进去,师父。”陈汉文在师父的耳边说。 “嗯嗯……,嗯嗯……嗯……,啊……。” “这样是好还是不好?”陈汉文忍耐着,唐楚云同时被自己和陈汉文的手指搅弄后穴,刺激太过强烈,抚摸陈汉文分身的右手不免慢了下来,有气无力的摸着,陈汉文怎么可能满足。 “嗯嗯……嗯嗯……。”唐楚云一个好字梗在喉头,说不清楚,自己想要的不得了,偏偏徒弟傻气,叫人心急。 “不管了。”陈汉文抽出手指,也跟着拉出唐楚云的手指,扶着唐楚云的腰,往自己挺立硕大的分身压下。 “啊……汉……啊啊……!!!” 唐楚云眼角的泪滴扑簌簌的滑落,陈汉文太急了,他也太急了,他颤抖着薄唇,嫣红着脸忍耐被贯穿的痛苦,痛楚爬着脊骨从后脑处刺进,疼的他摇着头,苦着脸,而陈汉文却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 “嗯嗯……啊……师父……?” 陈汉文和师父的身下结合着,享受着师父的紧致所带来的极乐,然而他却心疼的不得了,即使他什么都看不到,他什么都看不到!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