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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他曾经发誓要让姐姐不要再为了他卖身,但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他为什麽会和姐姐吵架?现在想想都不值得。 姐姐为他牺牲了所有,女人的贞操和此生的最爱,而他却连道歉都来不及对姐姐说,他好恨,他好恨。 啊,为什麽他看不见鬼? 他转头看著睡在身边的这个男人,王玥,姐姐的男人。 在月光下沉睡的男人,做了什麽好梦?睡得如此香甜。 梦中可有姐姐?自己能否入他梦中与姐姐相会? 是不是人间苦海,唯梦方甜? 正当夏荼蘼又看著王玥看到出神,隔壁的卧房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床单和衣服摩擦,纸门上两道人影交缠,月光投射师徒俩的动作到白纸上头,活生生,香艳艳正是一出男男春宫皮影戏。 夏荼蘼先是眯起桃花眼,然後瞬间放大了瞳孔。 「唔啊……汉……嗯……嗯嗯……嗯啊……。」 一道纸门隔绝的了什麽声响呢?那细微喘息,抑制不住的抽气,难以停止的呢喃,伴随著动作的激烈而更难让人听而不闻,更何况夏荼蘼从来就不是君子,孔夫子那一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动……不曾在他的脑袋里生根过。 倒也不是赞同师徒乱伦,但不齿之馀,夏荼蘼也感到好奇,他还是少年心性,正好让他转移注意力,一时半刻之间,倒也不再感伤到心痛如绞,他半起著身子,侧身转向那对师徒的房间,看得更清楚些,也正巧面对著身旁的王玥,夏荼蘼适才思念姐姐的时候,不自觉得抚摸著这个男人的眼眉,此时夏荼蘼的手正来到王玥的胸膛,搁在上头,手心下是男人的心跳,热切而规律。 姐姐也是这样摸著这个男人的胸膛,感受同样的心跳节奏吗? 「……汉……吻我……」唐楚云低沉性感的嗓音传入耳。 「师父……」 夏荼蘼吻上王玥的唇。 姐姐也是这样吻著这个男人吗? 夏荼蘼的薄唇完美的贴合王玥的软唇,没有一丝缝隙的吻,让王玥忍不住发出嘤咛,微启的唇瓣被一条灵舌般的唇侵入,夏荼蘼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舔吮,但一旦开始了,就有一种难以克制想要深入品嚐的欲望,所以即使明白这个男人尚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勾著他的舌头交缠深吻。 「嗯……。」王玥无意识的发出呻吟。 皱著的眉头过了一会儿就舒展开来,若有似无的回应著夏荼蘼的吻。 夏荼蘼低叹一声,吻得更深,更缠绵了,如果吻能忘忧,那麽这个吻便是。 唇分,却听见嘴角淌著口水的王玥呢喃著:「小蝶……」 「姐姐是怎麽服侍你的?」夏荼蘼低声回应,话语里已经染上情欲的黯哑。 也许是唐楚云的媚叫太销魂,也许是伤心时特别需要别人的体温。 「告诉我……姐姐是怎麽服侍你的?」夏荼蘼在王玥耳边低语,但回答他的,却只是一声又一声的「小蝶」。 夏荼蘼半垂浓密的睫毛,眼神空灵,幽幽的叹息著:「嗯,小蝶……」 一边吻,一边把王玥衬衫的扣子一颗又一颗的解开,露出衬衫底下的身体,苍白的肌肤,因病消瘦的胸膛,在月光下淡粉的乳首,夏荼蘼陷入一种迷乱的情绪,用手指玩弄著王玥的乳尖,看著被揉捏到硬起的左乳,咽了口唾沫……凑上唇去舔王玥右乳的花蕾,舌尖下柔软的突起,渐渐变硬,夏荼蘼忍不住用舌头挑弹著。 嗯,好可爱。 堕落的诱惑,唐楚云淫荡的轻喘清晰传来:「汉……啊……,摸我……,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票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夏秋要票票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票票怎麽写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H! 留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夏秋要留言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留言没有力气,夏秋要撒娇啦…… 求求你啦~宝贝~(泪眼恳求……) 下班写夜莺和草莓(非常需要票的一篇文),啾啾啾啾啾,夏秋去忙了…… 鬼子61(忠犬攻徒弟x床上淫荡妖精受师父) 陈汉文双手被绑在背後,躺在凌乱的被褥上,被自己的师父压著,唐楚云俊美的脸蛋就在自己的脸上方,师父一头黑发瀑布般垂下,遮住了稀薄的月光,让夜晚的唐楚云更显得迷离而动人。 但陈汉文的表情却非常非常非常的无奈。 「唉……师父,你在做什麽?」陈汉文用非常细微的气音问著师父。 刚才师徒两人一躺下,夜晚的唐楚云就擒著迷人的微笑压上来,陈汉文以为师父动了情要诱惑他做爱,没想到唐楚云却是拿著腰带来绑自己的双手,然後趴在自己身上发出甜腻的呻吟,还说著一些做爱时才会说的羞人的话,却一点要「上」他的意思都没有,他浅薄的脑袋实在没有办法理解师父的想法。 「嘘……」夜晚的唐楚云一边浅笑,一边伸出指头堵住了陈汉文的嘴,那魅惑的样子真像个妖精。 「你再吵,我就连你的嘴都封了。」夜晚的唐楚云可不像白天那样易与。 陈汉文顿时闭了嘴巴,但过了一会儿,听见唐楚云一声又一声逼真的喘息,又忍不住张开嘴巴,双唇才微启,连第一个音都没还发出来,就被唐楚云的薄唇封缄了大唇,那熟悉的亲腻感,让陈汉文顺从的闭上嘴巴,任由夜晚的师父在他的唇上肆虐。 等到两个人气喘嘘嘘,急需要氧气的时候,夜晚的唐楚云才离开他的唇,陈汉文的嘴边都是两个人的唾液,厚软的唇瓣被吮吻的湿润红肿,一双大眼被情欲遮蔽,显得迷离,早就忘了自己要说什麽话。 「呵,就说要封你的嘴,还不听话,怎麽?到了夜晚,我就不值得你尊敬了吗?」唐楚云边喘气边抱怨,这会儿的轻喘全是真的,听起来更显得情色。 陈汉文摇摇头,温柔的说:「师父就是师父,什麽时候我都爱你。」 唐楚云抿著嘴,把头发拨到耳後,这才显露出被深吻染红的白皙面颊,他勾起一边嘴角只是轻哼:「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这句话不乏吃醋的意味,白天的他情动得厉害,连夜晚唐楚云都深受震盪,一副身体和一个爱人,却是白天与夜晚的唐楚云共享,难免叫人存著几分无奈,情人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连自己也妒忌的酸楚,这半熟的孩子又怎会懂,但夜晚的唐楚云不曾也不会明白的讲出口,而这个笨狗徒弟也半点识透的能力也无…… 「不是的……」陈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