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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苏子涵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ZIPPO打火机,点了几次都没点上火,那只打火机在他手掌心发出单调的啪嗒声。 屋内的光影清晰地照着黄律师的光头,苏子涵抽了几口烟,眯了眯眼睛:“我犯不着这么做,有妙妙和孩子在手上,我没必要选这种风险太大的招数。” 黄律师被他看得觉得脊背有点发凉,苏子涵的目光又柔和了一点,“盯紧一些就是。” 黄律师唯唯诺诺地应了,“那我先走了。” 下楼的时候,黄律师遇见秦远方上楼,他冲着秦远方打了声招呼,又微微做了个摇头的姿势。 “怎么了?我看老黄刚才匆匆忙忙地走了。”秦远方推门进来,站在苏子涵身后替他揉肩膀。 “他给我出主意,买凶杀了林强。” “啊?” 苏子涵揽着秦远方的腰把他推到书桌上:“一了百了,这主意不坏是不是?” 秦远方吃不透他话里的意思,一时之间不敢搭话。 苏子涵一把扯开他的衬衣,带着烟草气味的吻落在秦远方的唇上:“老黄这种毒蛇可以用,但如果落什么把柄到他手上,他可是会将你榨干到死为止。我没那么傻,希望你也没有。” 秦远方故意在苏子涵怀里扭动着柔软的腰:“那你打算怎么办?” 苏子涵低下头咬了咬他胸口的乳尖:“先把你办了。” 秦远方感受到男人已经硬了起来,他媚笑着,拉下了苏子涵的脖子…… “嗯哼……”秦远方因为男人的进入,发出隐忍的呻吟。 苏子涵吻着他的脖子,身下用力顶他,动作之间没带什么怜惜。 秦远方忍不住抗议:“你轻点,一点都不温柔。” 苏子涵笑着咬他:“温柔?知道我看上你哪点吗,就看上你需要该需要的,钱也好,权力也好。温柔这种东西,你根本不需要。” “我`操……”秦远方被他顶得忍不住暴了粗口。 苏子涵射在他身体里,然后从他身上离开,扣着衣服的扣子,说:“妙妙已经住进了医院,过几天就要生了,我会多花时间陪着她,有这孩子在手里,我有办法慢慢赢回来。林氏上市的事你盯紧了,已经有林家的叔伯愿意帮我出资产证明。还有就是...我不喜欢林氏娱乐这四个字,上市的时候换个名字。” “老林,你想吃哪个水果?”顾淮拿着一个梨子一个苹果蹲在林强面前。“吃完就睡午觉了啊。” 林强在翻着一份报纸,“梨子切成块。” 使唤起人来,可一点都不谦虚。顾淮削着梨子的皮:“下午你儿子会来看你。” “你们的比赛什么时候的?”林强问。 “哦,什么比赛,定制替声?” “嗯……” “下周吧,录播。到大年初一放。节目组说前几期收视高,最后这期就是一个大型综艺节目,当春晚吧,什么最受欢迎组合,最闪亮新人,最默契师徒……几乎人人有奖。我和林景云商量过,再陪你一周。” 林强不说话了,晒着太阳吃完梨子就回去睡。 一周后,飞机降落在上海机场。顾淮和林景云一起回来,甚至林强也同机回来了。本来林景云的意思是让他在南非再观察一阵,毕竟飞机的压力和气流对病人不好。 林强不同意,理由是:“妙妙生了,我怎么能不回去,有你这么当哥的吗?” 林景云只好雇佣了医生护士和全套医疗设备,包了整个头等舱一起回来。 下了飞机,林景云把林强扶上宽大的越野车,把折叠轮椅放在后备箱。 “上车,陪我去医院看你妹妹。”林强对林景云发出命令。 林景云看了顾淮一眼,无奈地上车。 林强看顾淮还站着不动,又没好气地说:“你也上车,怎么一个人还要专门派辆车接你?一点都不懂为老板省钱。” 顾淮:“……” 初生婴儿被裹在柔软的襁褓里,软得好像没有骨头,顾淮感觉像抱块嫩豆腐,有点不敢抱。 林强坐在轮椅上,像恶婆婆一样挑剔地说:“虽然不用你生,但怎么能差到连孩子都不会抱?” 襁褓里的婴儿得意地冲顾淮笑,小兴奋地把白生生的像莲藕一样的手在顾淮胸口乱捶。 苏子涵穿着温暖而低调的杏色大衣,像居家的好男人。笑得很和蔼:“爸,你没事就好了,我和妙妙都在担心你,给你打电话也不通,还是三叔那边说了你没事。要不是妙妙怀着身孕,我们都去南非看你了。” 苏子涵假装根本不知道林景云封锁了消息,也不让他派去的人接近这回事。 林强说:“我昏迷了好几天,手机就没接。你全心照顾妙妙吧,公司的事……景云你熟悉,帮子涵一点。” 林景云笑着说:“爸,我年后自己的公司有好几个大片要上,也没有时间。子涵现在做得很好,我昨天看新闻说,政府把林氏娱乐作为第一批扶持海外上市的对象,还是子涵自己管比较好。” 回去的山路上,顾淮沉默地看林景云开车,一点心思也没藏住的脸上明显写着本宝宝不高兴。 林景云问:“怎么了?” “虽然我没看明白,但我也知道你在对付苏子涵。” 林景云边利落地开车边说:“怎么,心软了?” 顾淮摇了摇头:“我没那么圣母,苏子涵那人不是什么好人,如果能让妙妙看清楚他的面目,我愿意去和她说以前的事。但我不想看你对付他,我看过一句话,尼采说和怪兽作斗的人要小心自己不要也变成怪兽,如果你长时间凝视深渊,深渊也在长时间凝视着你。苏子涵虽然可恶,但我不希望看到你也……” “我没有对付他。”林景云很轻松地笑了一下,“我只不过放了点催化剂,苏子涵这种人只要他作,就有能把自己作死的一天。” 顾淮想自己很自私,苏子涵那人吃鸡骨头噎死,掉下水道淹死,走路上被花盆砸死,顾淮觉得都可以,爱怎么死怎么死。 只要林景云依然是他的蠢笨得随时会被火圈卡住的汤姆猫,平安喜乐。 顾淮长长吐了一口气,放下那颗瞎蹦跶的心:“那就好了,害一个人,是很累的事。” 车嘎然停在路边。 顾淮吓了一跳:“怎、怎么了,撞到什么了?” 林景云按住他的脖子说:“别说话,吻你。” 顾淮被迫仰着头,用鼻子呼吸,给他亲。 林景云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吮`吸他情动的软热。 最穷的剧组,也终于有不那么穷的一天。 男女主持穿着华丽的舞台服,在用高科技舞台技术妆点的星空下播报广告。十二名队员在台上一致排开,台下荧光棒交织成一片梦幻的流光溢彩。 这一场的总决赛,更像是全明星的季后赛,不在乎输赢,可以自由地炫技。 到顾淮这组表演时,他穿着精致的点缀着水晶配饰的白西装,拿着话筒用温柔清亮的嗓音唱: “烬,燃尽一夜成灰烬。 看烟花开在梦里,白雪化了春泥